鉴于再相遇已经是上了大学之后,甚至都各自参加工作了。
杨晞的新造型就偏成熟一些,也可以和学生时期的女主做区分。
最后定的造型是:偏分刘海加低马尾,头发扎起来的长度勉强超过脖子,会衬托的杨晞既干练又气质十足。
这款发型的灵魂就在于头发梳好之后,鬓边一绺细长又弯、能够修饰脸型的发丝。
配上白大褂,这造型这气质,真绝了!
陶小桃由衷的夸奖,“杨晞姐,你可真好看。”
原本平静着的杨晞听到夸奖后,忍不住笑起来,她捧着自己的脸,笑出了牙花子,“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陶小桃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就是不能笑和说话。”
桃子和肖逍然待久了,说话都有肖逍然的味了。
杨晞决定把桃子补充的话从耳朵里丢出去。
等到了片场,杨晞看到了栢朝的新造型,他穿着航天院湖蓝色的常服,头发两边做短,头顶的偏长,几厘米长的刘海,也吹起了一些,露出了一部分额际。
五官长得好就算了,为什么脑门也要长的这么好看!
一直深受大脑门困扰的杨晞深深的嫉妒了。
今天的地点是在医院。
协调好拍摄时间和地点之后,林导发话了:速战速决。
各部门迅速进入准备状态。
杨晞调整呼吸,没想到转换了新的拍摄地点之后,她要拍第一场仍然是打戏。
“成功发射广寒宫5号,正在返回地球,空地联合正在迎接返回器回家”
住院部大厅,有不少病人正坐在这里看电视直播,今天是广寒宫5号回归地球的日子,听说还会携带一些月球的土壤回归,然后做科学研究。
众人内心澎湃。
记者正在采访陆场区指挥部的工作人员,镜头对准一个异常帅气的年轻男人足足几秒。
但没有人去看电视,都扭过头看向电视的另一边,一个女医生动作迅猛的夺过来闹事者手中的利刃。
“就你的命是命?我们的命不是命了吗?”何为将闹事者的手反剪压制在地。
工作台的护士面色苍白的拨打电话,寻求帮助。
如果刚才不是何医生,恐怕这个小护士就已经被伤倒地了。
整个事件的过程发生的太迅猛,大厅里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弱小的人还没来得及慌乱逃跑,闹事者就已经被摆平了。
几个大汉反应过来,有人去最近的病房寻到床单,众人一齐将闹事者捆绑起来,关到无人的病房中,等待警员的到来。
小护士望着何为眼泪汪汪,“何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何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护士的头顶,对她的情绪进行安抚,“不用谢,小事一桩。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躲快点不用怕,大声的喊我的名字,我会过来救你。我可是何为呀,百分百空手夺白刃。”
…
何为把手放回白大褂兜里,小护士用力的点头,有何医生在的地方,那就是安全感的保障。
这几年医院发生情况的新闻太多了。
经过这件事之后,医院悄咪咪的医生专栏中何为大头照和介绍下加了,中内容:国家级散打运动员。
摆平了这件事之后,何为回到了自己现在待的骨科科室。
何为是5年制本科医学生,现在是大五下学期,她不用写论文,但是需要参加毕业考试,只有考试合格了之后才能够毕业。
她之前已经保研了本校的研究生,并且通过了复试,接下来只需要好好准备考试就可以。
几天后。
一个身姿提拔的年轻人,站在骨科医生的介绍专栏前,上面写着何为的信息。
实习医生:何为国家级三大运动员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加上这一句,他脸上盛满了笑意。
他进入了骨科的科室,长期的伏案工作,让他的脊椎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
今天他主要是来看人,次要是来看腰的。
科室里刚好只有何为一个人在。
“医生,我来咨询一下脊椎方面的问题。”
何为正在伏案工作,这个声音很熟悉,她的耳朵不由得抽动了俩下,随即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寒着一张脸抬起头来。
步非眉眼含笑的望着她。
五年。
过去了五年,他们没有联系过也没有见过面。
何为没有出声。
如果可以,她希望步非立刻消失。
步非道,“身为医生,你不应该对病人进行诊疗吗?”
何为闭眼,调整情绪,再睁眼,她又变成了没有情绪的医生,“坐,请描述一下你的症状。”
步非坐到何为的对面,何为观察到他的服装,是工服,上面写着工作单位。
航天?
步非现在是航天工程师了吗?
“我最近左大腿肌肉会时不时跳动,并伴有针刺般疼痛,这一片也经常有放射性的疼痛。”
步非伸手比划了个区域。
何为听的皱眉,光从症状来评判,这不是简单的肌肉劳损。
“你过来。”
步非跟着何为站起,二人来到了科室内方便检查的病床前,“趴下。”
步非乖乖听话。
身高体长的男人轻松的填满了这个短短的病床。
何为伸出自己的手,在一些部位进行按压,“这里疼吗?”
步非,“不疼。”
“这里呢?”
“也不。”
何为的手指划过他背脊的肌肉,步非努力绷着自己。
他好想她,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拥着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步非都快要将隐忍抛诸脑后,他现在只想不顾一切的站在何为的身边。
“这里疼不疼?疼不疼?说话?”
何为将步非从思绪中唤醒。
步非苦笑的坐起来。
他垂着眼望着眼前人的手,就放在床边,近在咫尺,他想要将她握在手心里。
只是刚抬起手,何为便把手塞回了白大褂的兜里,后退一步。
步非神情落寞,“有你检查我,再痛的感受都消失了。”
何为冷笑一声,“先去做个核磁共振吧。”
她走回座位,在电脑上操作着,为步非开检查单。
步非抬眼,望着她,“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我?”
何为,“病人同医生说这样的话,可能不太合适吧。”
步非走到近前,“或许吧。”
何为伸手向他递单子。
步非望着何为莹白的手指,却不去接。
良久,他开口道,“我很想你,无时无刻,每时每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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