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一眼。”
安贝贝说完,就快速地往外跑,没多久,就一脸失望地走了回来。
“都说了还早着呢,二哥每次进山,都是快到天黑才回来,现在才刚到申时。”
“我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还是想出去看一看。”
安贝贝蔫哒哒地回道。
牵肠挂肚的滋味儿,真不好受。
这就是爱吗?
记得学姐曾说过,当你满脑子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爱了。
爱情的滋味儿是美妙的。
可为什么,她只觉得抓心挠肝地难受呢?
总恨不得下一秒,齐靖宇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
早知道这样,她宁愿不爱呢,害得自己都没法静下心来做事情了。
“安丫头啊,你要实在待不住,不如陪祖母下下棋?”
安贝贝立马将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般。
从前她只是对下棋无感,现在开始反感了。
齐云氏笑着道:“不下围棋,就下你说的那什么五子棋或者跳棋?”
齐映雪也来了兴致,“我倒是对跳棋比较好奇,好几个人一起玩儿,想想都有意思。”
安贝贝撇撇嘴道:“我觉得什么棋都没意思。”
“就二哥有意思,是吧?”
齐映雪笑着打趣道。
安贝贝小脸一红,“好啊映雪,你敢笑话我,跳棋没有了,祖母,咱们下五子棋,让她眼馋去!”
“好,都依你。”齐云氏乐呵呵道。
“行,我就看着你们下。”
齐映雪附和道。
“娘,咳咳……要不儿子帮你下?”
一听到下棋,齐文才立马就从房间赶了出来。
“去去去,看你的书去,我自己来。”
齐文才无奈,只得站在一旁观战。
对于慈爱的齐云氏,安贝贝显然要比对待齐文才耐心得多,一局五子棋就下了近一刻钟。
齐文才看得手痒,刚一开口,就直接被正在兴头上的齐云氏驳回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秋月突然急匆匆地冲进院门,一脸焦急道:“映雪,齐二哥回来了吗?”
“还没有。”
“什么?!”
许秋月急得直跺脚,“怎么办怎么办……”
“秋月丫头,别着急,说说到底怎么了?”
“云阿婆,大姐的腿被野猪獠牙戳了个洞,怎么都止不住血,我们家已经没有药粉了。”
许秋月带着哭腔道。
齐云氏忙道:“映雪,快去找你娘取药粉,你二哥放了一份在她那里。”
“好,我这就去。”
齐映雪放下绣帕就屋里跑,不一会儿就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药包,“药拿到了,走吧。”
许秋月忙朝着齐云氏道了谢,转身就往家跑,齐映雪紧随其后。
安贝贝一下就没了下棋的兴致。
“祖母,野猪很凶吗?”
“那当然了,野猪獠牙比刀还锋利。”
“野猪都这么凶,那……山里的豺狼虎豹,岂不是更凶?二郎他……”
安贝贝觉得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
齐云氏拍拍她的手背,“别担心,二郎身手不弱,便是老虎也是打得的。”
“我也知道二郎很厉害,可就是忍不住担心。”
“诺,现在不用担心了。”
安贝贝顺着齐云氏的目光看去,下一瞬脸色巨变,惊惧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