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江母坐在大厅的沙发,电视剧里正在放着一档综艺节目。
听到门口的动静,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
“嗯。”江幸川换了拖鞋,一边走一边脱外套,接着坐到了江母侧边的沙发,衣服随意的放置着。
“我能够帮你的不多,你自己可得好好把握。”
江母偏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都是疼爱。
“您已经帮我很多了。”江幸川笑笑,“接下来怎么把夏夏拐回家给你当儿媳妇,就是我的事了。”
江幸川喜欢黎可夏,从小就喜欢。
即使是面对着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半点儿隐瞒。
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丢脸,所以大大方方说出来,是江幸川对于母亲的尊重。
因此在江幸川少年时期,江母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颗心都拴在了隔壁小姑娘的手里。
小姑娘性子活泼,笑起来可可爱讨人喜欢,所以江母见了也欢喜,干脆认了当干女儿。
“要不是当初没办法,指不定你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
江母叹口气,一想到十几年前被迫回到江州,也因此让自己儿子饱受了多年的相思之苦。
要不是这件事,江母看得明白,自家儿子喜欢夏夏,而夏夏,心里多半对他也有情。
不过那个时候年纪小,都还是孩子。
到现在隔了这么多年,江母有些担心。
“夏夏这么漂亮,应该没有男朋友吧。”
黎可夏和苏执的事情,原本就是故意隐瞒,在星城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再加苏执自己原因,所以别的人更加差不多半点儿消息。
江幸川想了一下自己查到的,黎可夏这些年一直都是在读书工作,根本就没有和那个男孩子走得近。
所以一颗原本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夏夏很乖,这些年没有喜欢过别人。”
江幸川嘴角带笑,提起黎可夏的时候,眉眼里的温柔是怎么挡也挡不住的。
“我有信心让她喜欢我的。”
……
江母第二天就派了人给黎可夏送来了酒会需要穿的礼服。
“这件晚礼服一看就价值不菲。”
常安乔看了眼刚才送过来的衣服,都没有拆开,只是单纯地看了眼包装盒,常安乔就知道这件衣服价值百万。
“你这次要去参加的就酒会我也大抵有了一些了解。”
常安乔坐在黎可夏身边,然后打开平板,把自己找到的资料发给黎可夏看。
“这次酒会可以说是江州层世家三年一次的聚会。
所有能够出席的企业家几乎都是在国内外有不小名声。
你要是参加这样的酒会对你的发展也会有不小的帮助。”
站在常安乔的角度看,这次酒会是比较正式的,没有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所以名声不错。
能够受邀参加的艺人很少,尤其黎可夏作为外来人更加瞩目。
“我就是帮江妈妈一个忙而已。”
黎可夏扯着嘴角,对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感触。
这样子的酒会虽少,但是她也不是没有见过,毕竟黎可夏也算是黎家的大小姐,再怎么说这样子的酒会也是有过经历的。
到了酒会那天,江幸川早早就给黎可夏打了电话。
黎可夏也没有松懈,她知道这次酒会对于江幸川而言的重要性。
江家去年才换了新主人,正是内部肃清的时期,这个阶段参加酒会更加是对于后面公司的发展有着不小的作用。
下午四点,江幸川开着车来酒店接黎可夏。
“我在楼下,需要我去接你吗?”
江幸川知道她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并没有直接打扰。
黎可夏还在弄最后的造型,所以给电话那头的江幸川说:“你来吧,我让经纪人在酒店大厅等你。”
说完后,常安乔会意点点头。
不过还没有走出门,常安乔就停在原地,扭过头看着黎可夏。
“有什么问题吗?”
黎可夏挑眉,看着常安乔。
常安乔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位青梅竹马,哪里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咬的极重,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她和所谓的“青梅竹马”之间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黎可夏看她一副看戏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接着开口:“最好看的那一个。”
常安乔:“……”
“怎么?这么说还不明白?”黎可夏眯着眼,看着常安乔一言不发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口,“最好看的就是他。”
常安乔愣了好一会儿,才神神秘秘开口:“有这么好看?”
“对。”
黎可夏慢吞吞从嘴里吐出这个字,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江幸川很好看,这一点从小到大她都确定。
“行,那我去接他。”
常安乔笑笑,接着打开门,然后坐电梯下楼。
因为黎可夏说了派经纪人接他,因此江幸川也不着急,就在酒店的大厅休息区的沙发坐了下来。
常安乔下了电梯后,径直走向休息区。
今天酒店休息区的人不少,所以坐了不少人,常安乔正在观察哪一个是黎可夏说得“最好看的那一个。”
一眼扫去,常安乔就看见坐在角落里拿着杂志看得专注的江幸川。
江幸川低着头,从窗户出撒进来的阳光落在了江幸川的脸庞,长长地睫毛扑闪,落下了阴影。
穿着得体的西装,坐直笔直,嘴角带笑,温柔高贵。
常安乔心里咯噔一下,感叹他的颜值,接着有些不确定,但还是坚定地走向了江幸川。
“您好,打扰一下。”常安乔开口,“请问您是江幸川江先生吗?”
听到声音的江幸川抬头,一眼就看见了面前的常安乔。
接着开口:“是我,你就是夏夏的经纪人常安乔常小姐吧。”
江幸川把杂志收了起来,接着施施然从沙发站起来。
刚才因为江幸川坐着,又微微埋着头,所以常安乔还不能够清楚地看清他的脸庞。
不过这次,常安乔倒是真的理解了黎可夏口中的那个“最好看的那一个。”
这何止是最好看,几乎就没有谁比他还要好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