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名叫荔小念,十有**是个妖精。
有鸳鸯棒这样的法器的缘故,其实很多时候不一定是祝明通去找活干,有些活会自动送上门来。
在城市里好几百万人,会撞见妖精的概率比碰见杀人犯还低,所以祝明通并不觉得这个荔小念是无缘无故的。
当然,鸳鸯棒的功能其实是以一种看似随机的事件,将一些需要自己去解决的野鸳鸯给送到自己面前,或者与自己发生没有太大意义的摩擦。
就像刚才那个妖精荔小念,她或许一直都藏于城市,用这种方式去吸引男子,并夺取一些她需要的东西。
这年头,有害人的妖精,可也有还算循规蹈矩,不随便伤人的妖精,他们跟不少神仙一样如平常人那样生活着,过得有滋有味。
祝明通又不是降妖罗汉,更不是除魔道仙,不是出现妖精就一定要将人家打得身形俱灭的……
最重要的是,祝明通并不觉得自己一定能打得过人家。
妖精至少拥有凡仙的实力,无论是什么本领。
某些大妖,分分钟教散仙做人。
更别说一些魔头,他们是可以和上仙叫板的,只不过绝大多数魔头在他们的地界,不会轻易跑到凡人的地盘里,它们的行踪也被天庭给监视着,魔头出现,上仙与天仙自然也会出现,轮不到自己去处理。
“既然会撞到我这里来的女妖精,是不是说,她现在也陷入到狗情缘上了?”祝明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既然是鸳鸯,甭管你是凡鸳鸯,仙鸳鸯,妖鸳鸯,都他妈归小爷管!
而且妖鸳鸯的仙绩点,扛扛的!
谈恋爱,喜欢谈恋爱,没事喜欢学人谈恋爱,真以为个个都是白素贞,正好本法海把你们都收了当宠物,没事叫上来揉揉肩、捶捶腿,把那个凡人姘头耗死,你就是老衲的啦!
“咳咳……”
“差点忘记了,法海那狗杂种抢过老子生意!”
祝明通使用了一个隐身术,马上跟着那个叫荔小念的女妖精去了。
好歹是高级神仙的隐身术,荔小念肯定察觉不到的,只是这种仙术消耗非常大,祝明通现在就是一个小池塘,出水却似大水库倾斜,假如荔小念不在这个一个小时里做一些正经事情,自己又要滚回祝小明身体里呼呼大睡了。
也还好,兑换了一个凡仙金丹,不然连这隐身术都用不了,更别说接这大客户的单子了。
尾随前行。
荔小念换了一个地方,从街道到天桥,再从天桥到地下甬道,亦或者在一些灯光较暗、宾馆众多的小巷子里逗留。
可惜,她今天运气好像不太好,也大概是她遇见自己这样帅气威武的神仙把运气都用光了,她几乎没碰到那种独行、猥琐、有寻求的男人。
祝明通跟着,若即若离,看着荔小念一幅失望无比的样子,内心莫名的激动起来。
赶紧回家,找你姘头,老衲好一网打尽!!
终于,荔小念在往回走。
为何这样判断?
她之前都是没有明确目的的行走,这一次却连多余的路都没有走,径直朝着一个偏杂乱的小区。
……
很快,祝明通就发现了有意思的地方了。
荔小念在进入一栋居民房前先找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要显原形了吗!”祝明通搓起手来,不禁有些小激动。
荔小念低下头,也不知道用什么古怪的液体泼在自己脸上,然后一双手极快的搓动着。
“乖乖,卸皮??”祝明通越看越刺激。
没多久,荔小念就完成了蜕皮,转过身走入到有灯光的地方之后,她活脱脱变为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妙龄女子。
披上一件外套,遮住腰身,再盖住胸口,清纯又漂亮的脸蛋,细眉明眸,竟然比之前那副老气、暴|露、妖娆的打扮不知道好看了多少!
好一个画皮啊,祝明通急匆匆的跑到那个阴暗的角落,想看看地面上残留的东西。
什么角质啊,鳞皮啊,羽毛啊,肌屑啊,这些都是可以判断该妖精种类的,祝明通现在就想知道这女妖精是什么妖……
可是,等看到那一地卸妆水,一地粉底油,以及假睫毛和胸垫的那一刻,祝明通整张脸都都快扭动起来!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这些死妖精,有法术你不用,你用亚洲易容术!!
害老子激动了半天。
而且,你脑子有问题啊。
把自己化妆成那副鬼样子,谁他们愿意接你的单子啊,出来做生意是你这样做的吗??
怕同乡认出来?
可是你妖精啊。
不好在妖界做人?
气!
好气!!
马上一个小时了,祝明通浪费在一个化妆过重的女妖精上这么多时间和法力,收货几乎为零。
没有扒下皮囊,也没有青面獠牙。
祝明通反而有些气急败坏。
女妖精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
女妖精上了楼,她住在一个比较简陋的民房中,掏出钥匙到了屋子里,马上就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
“好饿啊,小念,你有没有给我带饭啊。”男人慵懒无比的说道。
“哎呀,我忘记了,我马上去给你做好了。”荔小念说道。
“不会吧,你这么迟回来,我以为你会带外卖呢,饿得我游戏都打不下去了。”男人抱怨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很快的,要不你先休息一会,正好活动一下身子嘛。”
“要活动的话,还不如在你身子上活动活动,嘿嘿嘿……”
祝明通贴在墙边,听到有衣服被扯开的声音,他就自动回避了,并顺口骂了一句:狗男女!
本来祝明通不想去观战的,可忽然屋子里没有了动静,这就非常古怪了。
明明都**了啊,怎么一下子就……难不成那个男的是位五秒男?
难怪女妖精会顺便靠那个做生意啊。
不对,不对,祝明通觉得自己不应该回避什么了,赶紧跟到了卧室里。
卧室一张堆满了衣服的床铺,懒散男人正躺在床铺上,像是熟睡了一样,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