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你这才刚出来混就这样:怎么对得起我们京都四公子的威名,把心放在肚子里。”
见到李风隐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得!反正掉进坑里了,先玩高兴了再说。”
听到秦言的话语,李风隐紧张的心态:很快平和下来,对于没有发生的事也就不在想了。
“这才对吗?”
见到李风隐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坦然起来:哪怕是心中害怕,也是无比坦然。
秦言走到他面前,拍拍肩膀向着夜来香走去。
晚上。
夜来香门口。
已然变得车如流水马如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秦言两人刚一走到大门口,就有小斯走过来。
“两位爷进去玩玩吗?我们这里的姑娘,那可是远近闻名:四大头牌家喻户晓的存在,更有顶级头牌坐镇。”
小斯一走过来,就开始介绍:他们夜里香的实力,就算是有吹的成分。
但观其客流量,也知道这里:肯定是有名的,具体多有名那就无从得知了。
“你是拉皮条的。”
李风隐看着眼前的小斯,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按照他的想法,拉皮条只有京都那种大地方才有。
没想到这里,一个小小的清河县:居然还有这个职业,看来这里不简单。
“拉皮条?那是干什么的。”
小斯听到李风隐奇怪的话语,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行了你和他说什么?我们是过来找姑娘的。”
秦言说着,拉起李风隐走进去。
“两位爷奴家观你们面生的很,可是来自外地。”
一走进夜来香大厅,老鸨就赶紧迎上来:一脸的笑容,神情奉承的说着。
“嗯!不错有点眼力劲,将你们这最好的姑娘叫来。”
听到老鸨的话,秦言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并吩咐她让姑娘们出来,爷要挑选钱不是问题。
其实这也是老鸨迎上来的原因,自他们一进来:就发现他们的穿着,观其色彩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如果只是普通富豪,身上的绸缎不会那么细腻。
他们的这种布料,老鸨只见过一次:没错,就是在秦莫哪里见到的。
老鸨一想到这里,就知道两人来自京都:可能还和侯爷有关系,这才会赶紧迎过来。
按照老鸨的性格,如果进来的只是普通富豪:她才不会过来那,有那时间歇歇不香吗?
“要不两位爷去包厢可好,哪里安静的多:不像大厅这样吵闹,奴家这就去叫姑娘。”
“包厢来个最好的,把你这的头牌都叫来:一个也不能落下,不然哼……”
秦言对于包不包厢,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是,这里的姑娘质量如何。
“那个……两位爷,我们这有四大头牌:不过两人都在忙着,要不我先把剩下的叫来。”
一听秦言点四大头牌,老鸨一脸无奈的看他:一脸奉承着,不断进行赔罪。
“可以!先来两个,至于剩下的:我要在一刻钟内,看到她们出现在包厢内。
如若不然的话,你这家店就不用开了。”
秦言说在,原本不满微笑的脸上: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慢慢变得冰冷起来。
他就是这脾气,你有难处我可以理解:我也给你时间去处理,要是还不行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这位爷,那个!那个!”
听到秦言的话语,老鸨就明白:这两人以秦言为主,李风隐就是来蹭吃蹭喝的主。
见到给了自己时间限制,老鸨本来可以将剩下的两人叫来:可这位爷要的是所有头牌,但是玉仙儿却不敢让她出来。
那可是逍遥侯内定的女人,老鸨也明白这些达官贵人:遇到可心的,都会变成自己的禁脔。
一想到这里,老鸨便是一脸为难的表情。
“怎么?有什么问题。”
见到一脸为难的老鸨,秦言的脸色变得冰冷起来。
想他堂堂大夏三皇子,就算是在京都:也没有那家青楼,敢明目张胆的拂自己面子。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清河县:就然敢有人落自己面子,同时也觉得她这是想关门了。
“爷……爷……你请息怒,我是真的有难处:有一个被大人物内定了,我实在是不敢啊!”
见到秦言脸色的变化,老鸨赶紧赔罪:干这一行好几年了,看两人的气势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在加上他们的穿着,就算是县太爷也不一定有:一看就是来自大地方的贵人,自己又怎么开罪的起那?
以他们的身份,自己所料不错的话:让夜来香关门,也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老鸨吓得都快哭了。
“哦!小小的清河县,还有什么大人物:说出来也让爷长长见识,看看所谓的大人物到底是谁。”
见到老鸨的神情,不像是是说谎话:便让秦言更加好奇,这所谓的大人物到底是谁。
“爷!是逍遥侯内定的,奴家实在是不敢啊!”
其实老鸨本来是不知,他道秦莫的爵位:经过多方打听才清楚,他是逍遥侯爵位。
具体在详细的,她不知道了。
“你说是谁?逍遥侯。”
秦言听到老鸨的话,一脸的吃惊:就连李风隐的神情,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两人在来时,就邀请过秦莫:但被他严词拒绝,一句“哥从良了”那叫一个正气。
“我靠!秦莫这死不要脸的,居然敢骗我们。”过了一会李风隐才反应过来,一脸气愤的说着。
“嗯!的确是死不要脸,哥回去要好好教训他才行。”
听到老鸨说到逍遥侯三个字,秦言也是一脸的怒气。
“哥好心好意叫你出来快活,你但是到好:给老子装的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害的老子以为你真从良了那。”
一听是他内定的,秦言心里那个气啊!
“两位认识侯爷。”
听到两人的咆哮声,老鸨心中猛然一紧。
同时她也在庆幸,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敢说侯爷死不要脸,他们的地位又能低到哪里去。
“我是南候独子。”
“我是庄候。”
听到老鸨询问,李风隐和秦言没有隐秘:将自己的爵位说出来,脸上更是气的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