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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两人再次向外探出头部的时候,艾克动了。
他俯身潜行,挥动了手中的镰刀。一道弧形的冷光从空中越过,斜靠着划向其中一人的脖子。
然而那人的身子却在瞬间倾向右边,同时仰面低下了头。
竟然被躲过去了。
艾克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道身影,左手已然伸出,一把沙鹰快速的顶在了那人的后脑勺上面。
“转过头来。”艾克语气平静的说道。
他的本意是杀一人留一人,正好剩下的一个人用来被审讯,供出两人的出处与目的。
但是必杀的一刀被这人躲了开去,所以他干脆用枪抵着这个人,将其作为人质,用以威胁另一人就范。这也能达成行动的目的。
“住手,你想干什么!咦,艾克?”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低喝突然传来,随后变得有些错愕。
有些熟悉的声音。
艾克微微一愣,随即看向那张转过来的脸。
这是一名长着鞋拔子脸的中华青年,难能可贵的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显得丑陋,相反还有些小帅。
“陈飞。”艾克说出了那人的名字。
陈飞也是战舰上的新兵之一,他竟然没有死去,而且怎么已经逃生到了这里。
那么被他用枪指着的又是谁。
此时那人已经转过了脸来,正是王齐。
“我还以为是那种镰刀怪来突然袭击了,原来是你。”王齐微微松了口气,用手拨开了艾克用枪指着他脑袋的左臂,“没有想到你还活着啊,那么还有多少幸存者。”
“六人。”艾克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开始往回走,“现在跟我来。”
陈飞用询问的目光望了望王齐,王齐轻轻的耸了耸肩,随即跟上了艾克的步伐。
“真是的,怎么总感觉这个死人脸的家伙不太靠谱的样子,刚才他又为什么要突然攻击你。”陈飞嘴中嘟囔着,却也紧随在王齐的身后。
“谁知道呢,这其中必然是有原因的。”虽然刚才遭受过性命的威胁,但王齐对此似乎丝毫不以为意。
两人跟在艾克的身后,很快便与米香上尉他们会合了。
“怎么是你们?我还以为是旭日
“上尉,我们……是从一个缺口出去的。”王齐开始述说起他们逃生的经历来。
原来战舰坠毁后,他们在逃生舱里刚醒的时候,就遇到了酸液型镰刀怪。而现场只有五人存活,其他人都被强酸给直接融化了。
他们努力反击,然而没有武器什么也做不到。剩下的三名蓝卫兵为了救他们,都死了。而两人为了不辜负蓝卫兵们的牺牲,玩了命的逃跑着。
王齐本来是可以将那酸液型镰刀怪甩开的,但是要带上一个陈飞,他就不由得受到了一些拖累。
结果他们还是被那酸液镰给追上了,而就在两人陷入绝境的时候,突然一声震天的吼叫声音从过道的另一边传出。
那酸液镰听到这吼叫声,竟然直接放弃了对他们的捕杀,转身朝着吼叫的方向奔去了。
“那种怪物还真是厉害。”说到这里,王齐不禁有些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它莫名的离开,我们此刻就是一滩血水了。”
“对,一个个人活生生的人,就在我们的眼前完全融化成了一滩血水。”陈飞面色惨白,他又想起了那血腥而又令人作呕的场面。
而听到这些,艾克的面色则有些古怪。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救了两人的声音,就是他利用赛可所模拟出的,用于吸引那只正要杀甄梧雨的巨型镰刀怪的吼叫声。
镰刀怪这种物种有很强的领地意识,所以受到同类的吼叫声挑衅,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当初那只巨型镰就是这样被吸引开的,而显然追杀王齐二人的酸液镰,也是这样被引开了。
而那只酸液型镰刀怪被其吸引后,又盯上了艾克和甄梧雨两人,最后却被他用4给炸&掉了。
原来自己救甄梧雨的举动,竟然还救了王齐和陈飞两人,而且还帮他们料理了追杀他们的酸液镰。
巧合之中的巧合,当真是世事难料。
艾克望了望甄梧雨,连他都感觉这事有些滑稽。
而对艾克微带揶揄的目光,甄梧雨则有些小迷糊。
在面对巨型镰刀怪的时候,她是闭上双目的,而且当时她就吓傻了,所以她并不知道艾克是怎么救的自己。即使后来和艾克一起遭遇了那只酸液型镰刀怪,她也不会往追杀过王齐两人的那只酸液镰想。
而后来,王齐和陈飞继续走着他们的求生之路,但却始终找不到出去的地方,直到他们发现了一个洞口。
那洞口呈不规则的形状,直径约有两米长,位于天花板与侧壁交接的地方。洞口周围的金属都呈滴落下垂的样子,想来应该是被那酸液型镰刀怪的唾液给生生腐蚀出来的。
而他们就是费劲了力气,爬到了那个洞口上面,才得以逃脱。
“战列舰的上面都被各种岩石与矿石所包裹,我们为了不被其刮擦到,硬是匍匐着爬了几百米的距离,才得以进入了这个山洞。”王齐解释说道。
“看来我们的战舰应该是坠入了一个矿脉的最深处,从矿脉的表面一路砸了进来。”米香上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了,我们要继续行动了。王齐、陈飞!”
“到!”2
“现在归队。”
说是归队,却并没有摆什么军姿,毕竟现在是特殊时刻。王齐两人接过艾克给予的两把沙鹰,这是两名牺牲的蓝卫兵所留下的。他们在学习了这种旧武器的使用方法之后,就开始将之前所观察到的山洞内情况汇报给米香上尉。
他们是逃离了镰刀怪的狩猎,但却再次被围困于此。
在最左边的洞口,也就是几十只镰刀怪所在的地方,他们等了很久,寻找了很多道路。却始终找不到逃生的地方,怎么也无法安全绕过那几十只镰刀怪。
中间的洞口自然不必再提,悬崖加上酸液河,根本过不去。
至于这剩下的右边洞口,他们更是在这里徘徊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