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柏御挖墙脚全过程的某位柏少爷脸阴沉沉的。
驾驶座的江故君浑身一哆嗦,悄咪咪把空调打高。
冷,不止冷,还有无处不在的压迫感,逼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容知不紧不慢地剥了颗草莓味的棒棒糖,递到他唇边,“张嘴。”
柏宿抿着唇,一副拒绝配合的样子。
容知略显无奈的啧声。
三岁小孩倔强闹脾气了是吧。
“爱吃不吃。”
她坐回去,干脆利落把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舌尖将糖抵到左腮,脸颊瞬间鼓起,酸甜味道在口腔弥漫,她满足的眯了眯眼。
柏宿:“???”
他眨了眨眼,颇为咬牙切齿的开口:“你就不哄哄我吗?”
容知磨着糖含糊不清道:“你需要?”
“需要。”
柏宿伸手摁起挡板,在挡板还没升起来前,就俯身朝女生面前去,膝盖顶在她的腿弯又分开,整个人覆压下来,将她抵在后座上。
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间薄荷和草莓甜香纠缠,甜腻,勾的人心尖都痒。
“哥哥生气了,要你哄才开心。”
容知对他是真的服气。
每次这男人想要什么都是直接了当说出口,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按照傅夭夭的话来说就是,她现在已经被柏宿吃的死死的。
偏偏她好没有这种感觉。
柏宿感受到她的出神,抿了抿唇,眼中划过抹失落,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打算撑起身坐回去。
容知迟疑了一瞬,在他即将起身的时候,却忽而伸出一只手,压在了他的后颈上。
重重一按。
柏宿猝不及防,身体往前一扑,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险些吻住她的唇。
容知眯起眼,揉白咖啡似撸猫般揉着柏宿的头发,“乖。”
他们离的很近,她说话时的呼吸就喷洒在他脸上,温热,带着浅浅淡香,胸口明显的起伏。
她在紧张。
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难免尴尬。
柏宿喉结小幅度的滚动了两下,凝视着她的眼神逐渐转浓,染上眸中彼此都熟悉的欲念。
一直在飞速行驶的越野车不知何时停下,一声关门声响起,江故君下了车。
就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碰到扣子的位置,容知却在这时候喊停,“先等等。”
柏宿顿了顿:“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容知拨开他耳边碎发,露出一点耳垂,两只手指交替,在他耳垂处捻了捻。
“没有,给你个东西。”
柏宿未曾反应,只觉耳际发烫,不等他询问她的目的,那最为薄嫩的位置就传来一阵猝不及防的刺痛。
一粒血珠滚落下来,和他岑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容知收回手,慢悠悠的抚过那点血迹,狐狸眸懒洋洋的半阖,眼底难得露出一丝张扬的野性,更像是抓到了猎物的猎手,满足肆意。
柏宿没有抬手去摸,却也感受到耳垂处的重量。
“这”
他还睁着眼睛,就觉得唇上微微一软,她的鼻尖蹭了上来,容颜也在瞬间放大。
纤长浓密的睫羽轻颤,她干贴着,再无其他。
柏宿等了足有一分钟,容知也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
差点没把他逗乐了。
心里重重的叹一口气,他撩开她的发丝,双手从她的脖颈往下滑动,最后慢慢捧住了她的脸颊。
他托起她的下颌,低头,加深印记。
柏少夫人太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