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天,容知来找于念。
她换了身衣服,宽松白加休闲裤,踩着板鞋,行走在清晨余晖洒满的操场,身后跟着一两个悄咪咪尾随的小迷妹。
办公室里,于念和毛老师正在讨论事情。
听见敲门声两人一起转头,待看见身形清瘦的女生,于念眼睛顿时一亮,忙不迭请她进来。
容知点点头,婉拒了她让坐下的好意,从包里拿出两个木盒子放到桌面,轻声开口:“这是的糖,老师帮忙发给他们吧。”
毛老师眨眨眼,惊讶道:“这么多?”
容知:“还好。”
她这些都是傅夭夭和许宁星最新研究出来的,针对学生们用,其他人效果则没有那么好。
毛老师刚想说破费了,转而记起人家就是药业的老板,想要多少糖不行,她便把这句话给咽回去,换成一句真心实意的道谢。
于念抽屉里有一大堆,挺嫌弃的对毛老师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她的手臂提醒道:“你不是有事要问容知吗,现在人在这,问啊。”
容知挑了挑眉。
毛老师顿时哦哦两声,问:“是这样,我收到消息,说司饶景就他们家忽然被人查了,有点担心他的情绪,但不清楚情况,想问问你知不知道。”
她是想去安慰司饶景,可对方自从出院后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想劝都无从下口。
而且最近有小道消息传出,司父那边似乎得罪了谁,连带着手里黑的白的产业全都被查了,人据说关了进去,至于是真是假还有待考究。
容知眸光微敛,无声轻笑:“大概,是真的?”
没否认也没承认,在座都是成年人,这么说基本上就是确定了。
“真倒了啊?那司饶景怎么办?”于念哑然片刻后,抿了抿唇道。
容知摇头,这和她没关系。
毛老师撑着额头缄默,而后她看向女生,“行,我懂了。”
容知没说什么,嗯了声就拎着包离开办公室。
在她离开后,毛老师长长叹一口气。
司家确实倒台了,被阎月盟盯着针对,基本上没多少活路。
司饶景收到父亲进去的消息时,他正在看容知放在班级群里的教学视频复习,听到照顾他的保姆说起这件事也没反应。
“少爷。”
保姆声音哽咽,抬起手抹眼泪,却只是叫了他一声。
司饶景笔尖微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父亲进去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生活,警局那边似乎也不在意他,只把司父连带着那个老总的公司给端了。
他不知道是谁的手笔,直觉告诉他其中绝对有猫腻。
但他实力和身份都不允许他接触那个层面。
司饶景捏紧了笔。
是谁都好,只要教训了司父,那就是他的恩人。
别墅里有两个要参加高考的考生,家政阿姨一大早就来准备早餐。
应恒祥回家后没多久因为意见不合,跟应帆闹翻,干脆利落收拾行李投奔容知。
今天要去考试的就是他们两兄弟。
容知喝着粥,只面无表情对他们说了句:“旗开得胜,金榜题名。”
她何德何能把应家下一代继承人都给招来了。
应恒羽豁然起身,气吞山河的一巴掌拍在应恒祥肩膀上,“有三哥这句话,这趟梁山我应恒羽上定了!”
容知:“”
傻哔。
柏少夫人太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