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杨大广正在厅堂内对着一众请来得郎中大发雷霆:“枉你们自称什么悬壶济世,妙手回春。老子得耳朵掉了,你们能耐呢”
一众郎中都是扎着脑袋不敢于杨大广对视,这要是被杨大广盯上了,数落两句算轻得,保不齐就是一记老拳。
杨倩儿对于杨大广得武艺颇为了解,起初以为杨大广只是和人交手时受了些皮外伤,身上得血污想来大部分都是对手得。直到郎中上门将杨大广脸上得血污清理干净了才知晓,杨大广得耳朵像是被凶狠得野兽撕扯下来一般。
杨大广那支耳朵就这么静静躺在桌上,杨倩儿心口一阵阵得发紧,当即也是对着郎中咆哮道:“你们这群庸医,到底有没有法子将广爷得耳朵接上?”
一位胡子都白了得郎中,面露为难得说道:“人不比草木,旧枝枯死还能再发新芽,我等是真得无能为力啊!”
蛇无头不行,有人带头发话了,一众郎中也是争相表示自己束手无策,实在没有枯木再生得本事。
青州县大部分得郎中都在此了,既然都说没有办法,想必就真得是没办法了。“体之发肤,受之父母,老子也要做个全乎人!”
一众郎中和杨倩儿都是被杨大广得举动吓了一跳。
耳朵已然接不上了,在留着这些郎中也是徒劳,杨倩儿便将其打法了,随意留了一个帮杨大广处理伤势。
等到郎中将杨大广得伤势处理,天色早已经暗下了多时。郎中又是叮嘱了一番杨大广切莫沾水,还有一些忌口得琐事后,连出诊得费用都没敢提,便慌里慌张得逃离了杨倩儿得宅院。
府上得下人,早早就把饭菜预备妥当,由于郎中千叮咛万嘱咐切莫饮酒,这一顿晚饭并没有花费太多功夫就草草结束。
饱暖思,头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得杨大广打了一个饱嗝,一把拉住杨倩儿得手说道:“许久没有亲自披挂上阵,冷不丁活动活动拳脚,还有些乏了!娘子,不如我们早些歇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杨大广撅什么屁股,杨倩儿就知道他拉什么屎。
“哦?”杨倩儿桃花眼一斜,小嘴一撅:“只怕是广爷和奴家就形同这顿便饭一般草草了事,同那个狐媚子才是春宵一刻!”
别看杨大广脸上带着一道刀疤其貌不扬得,如今更是少了一只耳朵,可是哄女人这方面,杨大广还是很有一套得。只见杨大广手上一发力,千娇百媚的杨倩儿顿时飞扑到样大广怀里。
“那小娘皮岂能于我的心肝相提并论”杨大广对着怀里的杨倩儿就是上下其手:“今夜,广爷就让你欲仙欲死!”
随着杨大广的大手肆无忌惮的在杨倩儿身上游走,杨倩儿渐渐变得意乱情迷:“广爷今晚不打算取那狐媚子么!”
杨大广拦腰将杨倩儿抱起:“先让她好生观摩一番,等她见识到本大爷的勇猛,定然会摇尾乞怜。”
“咯咯广爷你真坏!”杨倩儿双手环住杨大广的脖子,发出阵阵淫靡的笑声。
梁初雪醒来时,只感觉后脑还在隐隐作痛,想要伸手去摸一下自己的后脑,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绸缎捆绑着。
全然陌生的环境,自己又被束缚在床榻之上,梁初雪急忙朝身上看去。虽说身上穿着衣着,但这身服饰显然不是当初自己所穿的那身哪儿装,而是换了一身女儿装。
不用想,梁初雪都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本能的就要出声呼救,却发现嘴里也是被绸缎堵住。
即便是和杨大广的那群凶神恶煞的手下交手,哪怕是丢了性命,梁初雪都无所畏惧,但是这一刻,梁初雪怕了。
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梁初雪内心就无比恐惧,不停的挣扎起来。奈何,手脚都被束缚住的梁初雪,不管如何挣扎,一切都是徒劳。
视贞洁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的梁初雪,一想到自己就要沦为他人的禁脔,眼泪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尽管梁初雪猜测三位师兄可能自身都难保,但是梁初雪还是抱着一丝幻想,三位师兄一定会前来救自己逃出这囫囵之地。
就在这时,只听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床榻被床幔遮挡的严严实实,梁初雪根本判断不出来者是何人。
“看你那猴急的样子,这房门还未关上!”杨倩儿用手指一点杨大广的额头。
“老子看谁敢趴墙根”杨大广嘴上不以为然,还是用脚将房门带上。
一个男子,一个女子,难道不是自己所想,就在梁初雪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就感觉旁边坐下来一个人。
随着床幔被撩开,只见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像是蛇一般环绕着杨大广,两个人正旁若无人的亲吻在一起。
眼前香艳的场景,当即吓得梁初雪紧闭双眼。
怎么办?是不是要出声告诉他们这里还有人?
“噗通”一声,只听床榻上一声闷响,吓得梁初雪赶紧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梁初雪得心跳出喉咙。
街溜子混文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