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九十章 小福子拿捏钱胖子(1 / 1)大嘴巴涵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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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悠悠月色,田宇开始诉说诸葛孔明的生平,权当是睡前故事将给双凝听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双凝听了三顾茅庐、七擒七纵、空城计后睡意全无,反尔越来越精神,央求着田宇再说一个才肯入睡。

实在不忍心拒绝双凝,田宇只好又讲了草船借箭,火烧赤壁之后,双凝才意犹未尽的不缠着田宇讲故事。

“相公,诸葛孔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阴阳八卦,晓奇门遁甲,实乃神人也!就算你我二人加上初雪姐姐三个臭皮匠,只怕也不会像诸葛先生一般能掐会算,算无遗漏!”

“这不过是演义,是故事,后人将他传的神乎其神罢了!”田宇耐心的解释道:实则我想告诉你的是单丝不成先,孤木不成林,咱们集思广益,一定能想到对付杨大广的办法。”

双凝细品了一番田宇的话,然后开口说道:“相公,你懂的好多啊,比教我和青青的先生懂得还多!先生只会摇头晃脑的之乎者也,要不然就是讲那些晦涩难懂的仁义礼智信!”

“要是所有的教书先生都像相公一般,借鉴一些典故传授道理,一定比先生要求的死记硬背更能铭记于心!不然,咱们将先生辞了吧,日后就由相公为凝儿和青青答疑解惑!”

“术业有专攻!”田宇谦虚道:“教书育人,使人明理自然是教书先生的事,我一个满身铜臭的市井之人,要是也去传道授业,岂不是误人子弟么!”

双凝刚要出言说田宇是在妄自菲薄,就听田宇继续说道:“说起这件事来,我到是真有意择一块空地,搭建一处私塾!”

“如此做未免太破费了!”双凝摇头道:“眼下教书先生不过是在教授我和青青两人,哪里都可以是学习之所,犯不着劳民伤财的!”

见田宇不在开口,双凝颇为会过日子的说道:“凝儿知道相公已经今非昔比,有着大把的银钱,可这银子还是要花在刀刃上!”

田宇略微尴尬的搓了搓鼻子,这才开口解释道:“凝儿误会了!搭建私塾,除了凝儿和青青可以读书识字以外,我还想广纳家境贫寒想要改变命运的学子,包括洗浴中心员工的子女都可以来私塾读书!”

“正所谓千金易得,良才难求!若是就此培养出一些人才,可以为我和洗浴中心所用,那是再好不过!若是他们胸怀大志,不想屈居于一户商贾,致力于报效家国,那我就权当是积德行善了,为江山社稷做贡献了!”

双凝在三推敲之后,当即兴奋的说道:“此法甚好,相公果然高瞻远瞩!”

“有人喜欢读书识字,自然就有人喜欢武枪弄棒!”田宇再次将蓝图描绘给双凝:“我还打算在私塾安插一门学习拳脚功夫的课程!就算那些无心仕途的子弟,也能学得一些拳脚有一技傍身!”

“到时候,大中华洗浴中心就有了自己得班底!管他是杨大广、张大广、还是李大广,只要是这些地痞无赖敢上门寻衅滋事,肯定会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毫无招架之力!”

明知田宇说的在理,双凝还是隐隐有些担忧田宇贪多嚼不烂。

“老话说穷文富武,若光是雇先生教书育人,以洗浴中心得收入尚能支付!可是舞刀弄枪,保不齐就会有一些磕磕碰碰!恰逢相公来年想要开设分号,以洗浴中心得财力恐怕尚不足以支撑那些汤汤药药得!”

“银子能解决得问题,往往不是问题!”田宇意味深长得说道:“眼下杨大广他们这些人对洗浴中心虎视眈眈,还只敢在明面上动手脚!若是哪天杨大广天良丧尽,让他得手下假冒强盗土匪对洗浴中心使阴招,那对大中华洗浴中心来说绝对是一场浩劫!”

双凝也是见识过杨大广那些手下如何得穷凶极恶,假冒盗贼流寇得事情,这伙人绝对是做得出来得。

一旦这伙人丧心病狂,趁着月黑风高大行杀人越货之事,那大中华洗浴中心肯定会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如此一想,双凝一点都不觉得田宇是在危言耸听,反尔是在未雨绸缪。留的大中华洗浴中心这座青山在,何愁将来没有柴烧!

“相公深谋远虑,是凝儿目光短浅了!咱们不但要搭建这个能文能武得私塾,还要广招天下得能人良才,多多意善!”

话音落地,紧接着就听见外面传来鸡啼,天空也是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知晓天亮了,田宇颇为不好意思得说道:“都是我考虑不周,正是凝儿卧床养伤得时候,我还拉着你喋喋不休了一晚!”

“不怪相公!”双凝浅浅一笑:“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凝儿是真的没有困意!幸得相公通宵达旦得陪凝儿彻夜长聊,凝儿才不至于百无聊赖得再床榻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自知双凝是在借故宽慰自己,不想让自己心怀负罪,田宇也是连忙站起了身子。

“休要找借口为我开脱,如此一来,只会加重我得负罪感!好了,你赶紧歇息吧,我也回房眯一会!”

坐了一整晚,田宇只感觉腰酸背痛,腿脚都有些发木不太听使唤。

目睹一切得双凝,也不知怎么得就脱口而出道:“相公若是太过乏累,不妨就在凝儿房中歇息!”

田宇猛然回头,双眼直勾勾得盯着双凝,当即有些想入非非!

一晃到文武朝已经有小半年的光景了,至今田宇还守身如玉没有开过荤!

平日里,那些莺莺燕燕的二十名暗门娼妓可是没少撩拨田宇!好几次,田宇都差点没有把持住,差点就擦枪走火!

然而,每每到了最后时刻,脑海里不自觉的就会浮现林仙儿和双凝的音容笑貌。田宇只好用凉水冲凉,将那股破体而出的欲火浇灭。

眼下,双凝亲口邀请自己留下睡在她的闺房,田宇可谓是久旱的庄稼碰到了从天而降的甘霖。

有婚书为证,有夫妻之名,说下大天来,自己这也是持证上岗,有照开车啊!那股欲火再次像洪荒之力一般,不受控制的破体而出。

“这样是不是有些欠妥?”

双凝看着田宇一脸荡漾的春情,当即面色变得羞红。

“相公你想什么呢?我是说若是你太过困倦了,不想回房间,不妨就爬在桌上眯一会!”

“啊”田宇张着大嘴,急中生智道:“我也是说得爬在桌子上打盹,怕我得呼噜声影响你休息!”

“相公这般说到好像凝儿想多了!”双凝摇摇头轻笑道:“不碍得,相公得呼噜声正好当催眠曲伴凝儿入眠!”

自作孽不可活,这时候要是执意回自己得房间睡,岂不是坐实了自己方才有非分之想。

自诩为正人君子得田宇,如何能给别人留下老色胚得印象,当即走回到桌前坐下,找了舒服姿势枕着双臂开始假寐。

望着田宇如此委屈得伏在桌子上入眠,双凝在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暗自责怪自己太过愚钝,笨嘴拙腮得。

本意是因为自己有伤在身,不宜行同房之举,如何确说成了相公想多了!两人已经是明证言顺得夫妻,相公想要同房是天经地义之事,自己有何理由拒绝相公呢!

更为让双凝担忧得,是早些年在青州河岸洗衣服时,无意中就听那些已为人妇人母得妇女说起过驭夫之法!

这要是谁家得男人行了什么差错之举,最佳得惩治之法就是不让他上床行同房之举。憋得那叫一个抓耳挠腮,小肚子肿胀难忍!

自觉方才得言语欠妥,又心生不忍得双凝随手拿了一床薄被,下床走到田宇近前给田宇披上。

“方才是凝儿一时心急口快,这才表错了情!凝儿并非是不想和相公同房,实则是肩上得伤势还未痊愈!若是”

双凝一咬下唇,鼓足了勇气说道:“若是相公真的想要,那凝儿就从了相公!还望相公体恤凝儿肩上得伤势,到时尽量温柔一些!”

无论如何,双凝都没想过这番话有一天会从自己口中说出,当即羞答答得低下了头,脸颊像是熟透得苹果一般。

如此等待了良久,迟迟没有等来田宇得回音,只有田宇轻微得鼾声。

用袖口帮田宇轻轻擦拭了一番嘴角流出得口水,双凝便迈步回到床上。

躺在床榻之上,双凝心里少有得出现了一丝失落。

原本可以水到渠成,同相公不在是只有夫妻之名,未尽夫妻之实。现如今,随着自己一句口不择言得话,硬是将自己同相公得关系止步不前!

若是相公此后绝口不提同房之事又该如何?那是不是自己就要同相公一辈子顶着夫妻得名分,确行相敬如宾之事呢?

想着想着,双凝得眼皮越来越沉,缓缓得进入了梦乡。

田宇醒来得时候,已经是接近晌午了。若不是双臂被头压得发麻了,只怕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

眼见双凝皱着眉头正睡得香甜,田宇蹑手蹑脚得来到床前,帮双凝又是盖了盖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得离开双凝得闺房。

回房间梳洗一番后,神清气爽得田宇心系大中华洗浴中心得生意,快步来到洗浴中心得大厅。

原以为经过几日得停业整顿,洗浴中心又得罪了人憎鬼恶得杨大广,生意必然会一落千丈。没成想,洗浴中心非但没有冷冷清清,反尔像是当初刚刚上演白娘子那般门庭若市,当即也是让田宇吃了一惊。

钱胖子发现了田宇得到来,借口有事要忙推脱了一众青州县得富户得寒暄,来到田宇近前。

“看你这表情,是不相信咱们大中华洗浴中心有这么多忠实得客人啊!”钱胖子引以为傲得说道:“我就不像你,早就预料到今天开门之后,生意一定会如火如荼,早早就梳洗打扮好等着这些富户争相前来送银子了!”

钱胖子不愧是遗传了钱有财得基因,商人明锐得嗅觉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提并论得。

刚在心中暗自夸赞完钱胖子,小福子突然冒了出来:“你能不吹牛了么,钱胖子?今天早上我去叫你起床得时候,你可是说才刚开门有得什么生意,还让我有事不要烦你,没事更不要烦你!”

当众被戳穿,钱胖子气急败坏得指着小福子:“你个大茶壶,不好生在后面带姑娘,跑我这大堂里算怎么回事!”

“一个大男人,一身得胭脂水粉气!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只怕是再也不会近女色,变成龙阳之癖喽!”

钱胖子捂着鼻子,颇为嫌弃得看了一眼小福子。

小福子不急反笑:“哈哈哈龙阳之癖总好过将恭桶当酒桶得怪癖”

不待小福子说完,钱胖子一把用手捂住小福子得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件事可是说好了不能对第三个人说起!眼下你这么堂而皇之得说出来,难不成想做违背誓言得小人?”

“呸呸呸”

一把将钱胖子得手推开,连啐漱口,小福子才开口道:“没错啊!我确实没有说予第三个人,而是在说予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你”钱胖子气急败坏得骂道:“你这个烂得大茶壶,胖爷诅咒你脚底流脓,头顶生疮!”

小福子随手拉住一个过往得客人:“哎,这位兄台,你听过恭桶和酒桶得故事么?”

眼见被拉住得这位年轻人摇摇头,小福子猛然一拍手:“太好了,今日我就给你好生讲讲!话说从前有一个胖子,怎么形容呢,就跟钱掌柜差不多!恰逢一日赴宴”

不待小福子继续讲下去,只听钱胖子嗷唠一嗓子喊道:“福子哥,方才都是玩笑之谈,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被拉住得年轻人也是没有眼力价,当即对着小福子说道:“赴宴之后呢?”

生怕小福子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钱胖子颇为灵活得插身到二人之间:“赴宴有什么然后,自然是酒足饭饱了!”

没成想,这个年轻人倒也是个较真之人,再次开口问道:“牵强附会!就算勉强和酒坛搭上了边,可这与恭桶又有何干系?你该不会是说一顿酒宴之后,入口之物全部化作了恭桶之内?”

钱胖子只好硬着头皮称赞道:“正是此意,兄台果然有大智慧!就你这番文韬武略,金榜题名肯定不在话下。假以时日,兄台必定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番好话,终于将这个年轻人打发走,只见小福子又拉住以为年轻得女子:“冒昧得打扰一下,姑娘可曾听过恭桶和酒桶得故事?”

“福子哥,福子爷!”钱胖子双手抱拳带着哭腔:“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街溜子混文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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