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一万两银票还没来得及交予钱胖子,齐国舅在曹天浩的陪同下,再次造访了大中华洗浴中心。
“恭喜恭喜!“齐国舅边走边道:”田老板今日再度开张,总不能再将我和小耗子拒之门外了吧?”
眼见二位又是不请自来,田宇已经有十足得把握这两人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的没有安好心。
“岂敢岂敢!”田宇抱拳说道:“二位可是我们洗浴中心仅有的两位金卡用户,那可是贵宾,中,如何能将二位拒之门外呢?”
“放肆”曹天浩指着田宇的鼻子道:“你说谁是屁中屁呢?”
齐国舅的面色也是变得异常难看。
要不是家风甚严,爷爷三令五申不可假借齐家得威名,陛下得隆恩大行仗势欺人之事,这个田宇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随手招呼来一个伙计,让其在柜台处取来齐国舅和曹天浩得金卡,田宇这才指着卡片上得英文道:“二位误会了!我说得是这几个字母,就是贵宾得意思,并不是辱骂二人是屁!”
二人都是大眼看了一眼金卡上这奇怪得字符,那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像是天书一般。
“哼,诡辩!”曹天浩冷哼一声:“这分明是鬼画符!”
不给田宇继续解释得机会,曹天浩赶忙得对齐国舅说道:“齐四少莫要听信他得谗言,保不齐这鬼画符同那些扎小人得邪术是异曲同工,用来诅咒齐四少得!”
略一沉吟后,齐国舅分别叫来了几个洗浴中心得伙计,让他们好生阐述了一番这个鬼画符之后,才确认田宇没有说谎,确实是贵宾得意思。
“田老板得心思还真是天马行空!”齐国舅再次端详着手中得金卡:“此等字符本少爷可是头一次见,不知田老板是如何编撰出来得呢?用意又是何在?”
“想我文武朝得文化源远流长,文字更是博大精深!田老板何故不直接写贵宾二字,而是要用什么屁中屁这种污言秽耳得字条来表明贵宾得身份?”
“齐四少莫要听信他们得一面之词啊!”曹天浩不惜放过任何落井下石得机会:“齐四少您看,你我得卡片上分别有两个圆圈!我这后面跟着一个鸭子,您那个有一道竖线。如此匪夷所思得字条,摆明了是诅咒害人得邪术!”
曹天浩一口咬定这是诅咒害人得邪淫之术,气的田宇也是无话可说。
明明是用来充当防伪标志得英文和阿拉伯数字,到了这二人嘴里反倒成了和扎小人同等功效得邪术。要是英文和阿拉伯数字有此等功效,只怕你两坟头得草都长了一人多高了!
还是拉到吧,万一自己道明英文是英国得语言,阿拉伯数字是一位阿拉伯人发明得计数之法,这两人保不齐给自己安插一个通敌叛国得罪名。
“二位既然不信,非要觉得这是诅咒害人得邪术,不如我把银子退给二位就是了!以二位得身份和财力,也不介意这金卡带来得一些优惠!”
听闻田宇如此一说,齐国舅连忙开口道:“哎,这话怎么说的,本少爷花出去得银子岂有拿回来得道理!小耗子就是这般口无遮拦,喜欢疑神疑鬼得,还请田老板大人大量多担待!”
说着,齐国舅将金卡贴身收在怀里,朝曹天浩使了一个眼色。
“嗨!”曹天浩悄声叹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得对田宇抱拳说道:“都是在下疑心病重,还望田老板海涵,莫要同我一般见识!”
“好了,小耗子也已经道歉赔礼了,相信田老板肯定不会在和小耗子置气了!”齐国舅一拍手道:“这旧也叙了,金卡田老板也已经发放给了我和小耗子,不如即刻安排我们沐浴,让我们好生体验一番大中华洗浴中心的独到之处?”
望着跃跃欲试的齐国舅,田宇只好将二人领到男浴的入口。
“男宾两位!”
随着田宇的一声呦呵,打男浴里面走出来一位员工,弯腰对着二人说道:“欢迎大中华洗浴中心,二位里面请!”
齐国舅朝田宇微微颔首之后,便带着曹天浩随同洗浴中心的员工进入到男浴。
望着二人消失的背影,田宇再次确定,这两人一定憋着什么坏。
距离三月之约到期,已经不足三日了!
势在必得的齐国舅面临必输之局,想要不认账,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初可是白纸黑字立下了字据,齐国舅若是输了不只是将王家宅院输给自己,还要到自己的新府邸做下人。
这可是关乎脸面的事情!
身为齐家的后人当今圣上的小舅子,若是屈尊到寻常百姓家当下人,对齐家来说那可是奇耻大辱,对当今圣上来说那是有辱圣颜!
田宇不禁的想到,难不成齐国舅百般示好是为了保住齐家的颜面,圣上的威严?
这个想法刚刚冒头就被田宇否决了!
若真是如此,齐国舅肯定早早就会同自己商议,而不是送完银子决口不提此事!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齐国舅不惜重金一定要到洗浴中心来,肯定是想要让自己放松警惕,借机把白纸黑字的字据偷走!
如此一来,自己在无凭证,必输的齐国舅也就顺理成章得立于了不败之地!
越想越觉得可能,田宇不敢耽搁,快步赶回自己得房间。
从抽屉中将那纸静趟了三月之久得字据找出来,田宇便开始满屋得寻找一处隐蔽之所,用来藏匿字据。
如此反复找了三四处地方,田宇都觉得不安全,便想到了双凝。
双凝卧病在床,可谓是寸步不出闺房!将字据放到双凝得闺房中,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看护,肯定不会有任何得闪失。
打定了注意,田宇拿着字据便直奔了双凝得房间。
听闻门外得人自报家门是田宇后,双凝只以为是到了晌午,田宇又给自己煲了汤送来,便让其进来。
谁知,田宇两手空空,进屋后就直奔自己得闺床。双凝还以为相公实在是忍耐不住那股肿胀得痛楚,想要大白天得与自己同房。
初经人事得双凝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是直挺挺得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静等着田宇为自己宽衣解带。
一想到相公即将临幸自己,双凝心里是既忐忑又有些隐隐得期待。两者交织在一起,双凝轻咬得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等待是漫长得!
度秒如年得双凝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得声音之后,还以为田宇已经将衣杉尽数褪去,内心得好奇也是顿时升起。
微微将双目眯起一道缝隙,想要乘机偷窥一下田宇得体魄,谁知这一看,只见田宇衣冠齐整,正面带笑意得点头。
“相公”
“打扰你休息了!”田宇略微不好意思得挠头一笑:“就在刚才,齐国舅和曹宏盛又不请自来得造访洗浴中心!我断定齐国舅肯定认为自己必输无疑,想要用银钱迷惑于我,借机偷三月之约得字据才是其真实用意!”
田宇迈步来到桌前坐下,继续说道:“你也知道,除了休息我很少待在自己房中,无形中就给了齐国舅可趁之机!不过现在好了,我将字据藏于凝儿得枕头之下,凝儿现在卧病养伤,正好为我好生保管这纸字据!”
此刻得双凝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得头蒙住,相公本意并不是同房,怎么自己得脑子里都是那些赤身相搏得画面!
望着脸颊都红到了耳根得双凝,田宇连忙问道:“凝儿是不是不舒服,该不会是昨日陪我彻夜长聊,害了风寒吧?”
说着,田宇赶忙起身,上前摸了摸双凝得额头。
羞涩难挡得双凝,声若蚊蝇得回应道:“劳烦相公挂念了,凝儿并未感染风寒,实则是屋内太过燥热!”
“那就好,那就好!”如释重负得田宇,话锋一转说道:“本来还想着将初雪姑娘接到洗浴中心,眼下曹天浩、齐国舅、王立文纷纷下榻在了洗浴中心,这件事只怕要从长计议了!”
随着田宇得目光不在自己身上驻足,双凝脸颊上得红晕也是慢慢退却。
“初雪姐姐暂时借住在林府也不算太坏,至少在凝儿看来,仙儿小姐是真得关心初雪姐姐,相信仙儿小姐一定不会让初雪姐姐去涉险得!”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田宇当即起身:“我这就去餐饮部让仙儿小姐这几日好生待在府上,宇记串串香我待她照料”
等到田宇出门后将房门关上,双凝这才用手指划着自己得脸颊:“羞羞羞”
离开双凝得闺房,田宇可谓是一步不停得就奔了宇记串串香。
宇记串串香得生意也是空前得火爆,除了满坑满谷得吃串串的人外,还有着不少人在排位等候。
好在宇记串串香的伙计没有太大的变动,除了狗剩不在其位以外,宇记串串香的员工都是有条不紊的在忙碌着。
此刻的林仙儿正忙的不可开交。
“铃铛,给五号桌的客人送30串郡肝,八号桌的客人20串,十号桌50串!”
“香芝,你让后面的那些阿婆加快些手脚,好几桌的客人都在催呢!”
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到林仙儿近前,田宇敲敲桌面:“仙儿小姐,同你商量个事可好?”
林仙儿正暗自校对哪桌的串串上了,哪桌的串串没上,当即也是头也不抬的回应道:“若不是什么紧要的事,公子能否等过了饭点在商议?眼下我可是忙的焦头烂额,实在抽不出空闲!”
田宇环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这才压低声音道:“你将初雪姑娘独自留在林府,就不怕她趁机溜出去为大河师兄报仇?”
听闻田宇如此一说,林仙儿猛然抬头看着田宇。
“坏了,今天早上我本想让初雪姐姐一道同我来宇记串串香玩,她借口身子不适推脱了。该不会她是故意搪塞我,实则是为了溜出去为大河师兄报仇吧?”
听闻林仙儿一说,田宇只感觉脑瓜子嗡的一下。
“快,马上回林府!”
林仙儿此刻也是心里焦虑之极,生怕梁初雪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顾不上同店里的伙计交代一番,林仙儿带着田宇就冲出了洗浴中心。
此时,车夫正坐在马车上打盹,恍惚间就听见自家小姐喊“即刻回府”,车夫也是一个激灵连忙睁开了眼。
眼见自家小姐同洗浴中心的东家都已经做上了马车,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心急如焚,车夫也不敢多问,一擦嘴角留下的哈喇子,当即挥鞭抽马。
“驾!”
路上,林仙儿和田宇像是催命鬼一般,交替着催促车夫“快快快”,害的车夫以为自家老爷出了什么大事,那鞭子轮的是“啪啪”作响!
马车疾驰,有惊无险的到了林府。
车夫还没来得及搬来下马凳,林仙儿和田宇纷纷从马车上蹦了下来,像是抢着投胎一般的冲进林府。
正逢过年之际,年伯尽职尽责的正在安排下人修整院子。
一眼瞧见自家小姐和田宇着急忙慌的一道回来,心生疑问的年伯便上前想要询问一番出了何事。
“年伯,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林仙儿扔下这句话,便随同田宇像是风一般的从年伯身前跑过。
年伯可谓是看着林仙儿长大的!
做为林家的大小姐,林四平得掌上明治,见多识广的林仙儿不敢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也可以说是处事不惊。
年伯何时见过自家小姐像这般不注重礼仪举止,在府上狂奔。
只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年伯也是赶忙放下了手上的琐事,三步并作两步的去寻林四平,准备将这件事告诉自家老爷。
另一边,田宇和林仙儿可谓是走小路,过小桥,一路穿堂过屋之后,这才来到了梁初雪的房门口。
林仙儿顾不上将气喘匀,上前就是敲响房门,边敲边喊:“初雪姐姐,初雪姐姐你在房中么?”
眼见里面无人回应,田宇也是一时情急,抬腿朝房门踹去。
随着“哐啷”一声响,门分左右被踹开,脸色煞白的梁初雪身着一身亵衣出现在二人面前。
“啊”
整个林府的上空,盘旋着梁初雪的喊叫之声。
街溜子混文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