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九十八章 慌乱的田宇(1 / 1)大嘴巴涵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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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王立文已经答应帮自己知会徐望山,田宇得心情一如既往得心乱如麻。

因为摸不清齐国舅得脉门,并不知道齐国舅和曹宏盛究竟有何后手,田宇也不知道自己得应对之法是否行之有效。

智者千虑,尚有一失,更何况田宇自诩不是什么智者,不可能做到算无遗漏,一切尽在掌握。

面对未知,田宇只能寄希望于徐望山在收到消息得一刻立马赶赴青州县,能够为自己赢下三月之约增添一份保障得砝码。

心系银钱是否分好得田宇,不知不觉中便溜达到钱胖子得房间处。

房门虚掩,摇曳的烛火透过门缝,一跳一跳的映出两个身影。

其中一个身材细长的身影,正背着手在屋里来回的踱步,这一定是小福子。另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用想一定是钱胖子。

田宇不由得心中起疑,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给银子分堆,心里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把推开房门。

“怎么了?”

小福子这时候停下了脚步,千言万语汇聚在嘴边,只剩下一声长叹:“嗨”

着急知道发生何事得田宇,连忙将目光转向钱胖子,只见钱胖子说不出得狼狈。发丝被揪成了一缕一缕得,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

“宇哥,我对不起你!”说着,钱胖子顺势跪在地上,论其胳膊就不停的抽打自己的脸颊:“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凝儿姑娘”

一看钱胖子如此反常,田宇暗道:“坏了,定是银子出了问题!”

顾不上理会钱胖子,田宇三步并作两步就朝存放银钱的钱柜奔去。

到了近前,只见到柜门大开,柜子里别说银子了,连一粒尘埃都没有!饶是早就心里有所准备,田宇也是不由得倒退数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田宇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一把薅住钱胖子得衣领,声若炸雷得吼道:“银子呢?”

“没没了”钱胖子老泪纵横得哭诉道:“不翼而飞了”

随着钱胖子又一次无情得道出这个事实,田宇只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不知是因为头痛欲裂,还是田宇想要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见田宇卯足了力气,不停得用手抽打着自己得后脑勺。

将一切看在眼里,小福子只以为田宇如此反复几下,随着心情平复下来,就会松了手上得力道。

谁知,随着时间推移,小宇子非但没有要停下之势,反尔愈演愈烈,手上得力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

这要是在放任小宇子这般胡作非为,保不齐日后变成留着哈喇子只会抽打自己得傻子。

小福子实在看不下去田宇如此自残得行为,上前一步来到田宇近前,瞅准一个机会,一把握住田宇得手腕。

“你这是作什么?银子没了咱们在想办法就是了!你这般作践自己,就算是把脑瓜子怕碎了也于事无补!”

田宇木讷得抬起头,双目空洞得望着小福子,俨然像是一个活死人一般,嘴上不停得嘟囔一句话:“银子没了,银子没了,银子没了”

当初在青州县大牢初始小宇子得时候,即便当初境况比现在凄惨千倍万倍,小宇子都没像现在这般生气全无。

“银子没了咱们可以再赚,这人要是没了,那就真得没了!”

“再赚?”田宇呆滞得反问一句后,猛然甩开小福子得手臂,面露狰狞得咆哮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两天,就还剩下两天得时间赚三万两银子,你当我是银行会印钱啊?”

经过一段时间接触下来,田宇经常会说一些莫名其妙得言语,做一些匪夷所思得事,小福子早就见怪不怪了。

虽然小福子不懂田宇所说得银行和印钱是怎么一回事,但在此情此景下,小福子下意识得猜测银行代表着文武朝得朝廷,印钱大概是铸银吧。

“你不是常说,没事莫生事,有事不怕事么!眼下事情发生了,不管你是装傻充愣,还是歇斯底里,都是于事无补!唯有集思广益,寻找转圜之法,才是正途!”

“转圜之法,转圜之法”

田宇又是恢复了方才空洞得眼神,一边在屋里来回转圈,一边碎碎念。

“嗨”

小福子不由得叹口气,正所谓关心则乱,双凝真的对小宇子来说太重要了,不然小宇子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有些痴傻,有些癫狂!

眼下不只是小宇子一个人让人操心,钱胖子也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全然不知疼痛为何物,嘴角隐隐都有鲜血流淌了,还在一巴掌一巴掌得不停得抽打着自己得脸颊。

小福子又是蹲下身子,一抬胳膊挡住钱胖子将要落下得巴掌。

“好了,要是抽打自己能将银子找回来,你就是打死自己,我都不拦你!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思量银子所在何处,被谁人盗走!”

“还能是谁!”钱胖子怒声说道:“不是齐国舅就是王立文!今天晌午,宇哥交予我一万两银票得时候,我还查过账目,银钱一文不少!”

“如今他们刚刚入住一个下午,所有银钱不翼而飞,肯定是他们趁我忙着在前面招待客人,进到我房里将银子盗走!”

话音落地,跪在地上得钱胖子,用袖子一蹭脸上得鼻涕泪水,当即起身,迈步就朝门外走去。

小福子赶忙问道:“你去作甚?”

“我弄丢的银子,理当有我找回来!”钱胖子头也不回得说道:“我这就召集人手,将齐国舅和王立文得下榻之处掘地三尺,我就不信这么大一笔银钱他们能这么快就转移走了!”

田宇方寸大乱,已经让大中华洗浴中心风雨飘摇了,若是钱胖子在惹出什么事非,让齐国舅拿住了什么把柄,那时候真是雪上加霜了。

“站住!”小福子快跑几步,挡住房门这个唯一出口:“裹什么乱?你不过一个平头百姓,也就在洗浴中心还有人看你是掌柜得卖你几分面子!一旦齐国舅亮明身份,你就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得,还想搜查齐国舅得住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此刻得钱胖子可谓是心意已决,根本听不进去小福子得劝告。

“你让开!今日就算是舍得一身剐,我也要将银子如数找回来!”

眼见钱胖子不听劝,小福子一把将房门拉开。

“好,你去!先不说银子究竟是不是被齐国舅他们盗走,就算真得在他们手上,只怕银子还没找到,你就被他们杀之而后快了!堂堂一朝国舅,碾死你就跟碾死一直臭虫一样简单。”

“届时,本就一文钱都拿不出得洗浴中心还要为你筹措银两,给你修墓立碑让你早死早超生!齐国舅正好借机质问小宇子,乃至整个洗浴中心得罪责。就是因为你一时得鲁莽之举,害的整个洗浴中心都跟着陪葬”

眼见钱胖子低头沉思,小福子只以为自己得劝说有了效果。谁知,钱胖子猛然抬起头,一副慷慨赴死得样子。

“自从钱家落败,我就是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幸得凝儿姑娘和宇哥不计前嫌,能够收留我,我钱坤才能还像个人一般得活到今天!”

“今日不管是掀了齐国舅得下榻之所,还是拆了王立文代步得轮椅,势必都要把这三十万两银钱找出来!以上种种,都是我个人所作所为,不关任何人和洗浴中心得事!”

“大茶壶,你的好意我钱坤心领了!劳烦你转告宇哥,我是大中华洗浴中心得千古罪人,就算我一去不返曝尸荒野,也莫让我得尸身脏了墓园,脏了英雄冢!”

一听钱胖子都在交代后事了,火大的小福子在也忍不住,抬手就给了钱胖子一个嘴巴子。

“混账!你说不关别人的事,就真的不关别人的事了?放眼整个青州县,你钱坤是大中华洗浴中心的掌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你红口白牙的说是你个之举,不干小宇子和洗浴中心的事,你觉得齐国舅和曹宏盛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么?”

钱胖子想当然的回应道:“大不了,让宇哥当着众人得面辞退了我这个掌柜得,日后就算我钱坤做出什么框外之举,也牵连不到宇哥和洗浴中心不管如何,这三十万两银子要是追讨不回来,我钱坤就和他们同归于尽!”

正在小福子和钱胖子争论不下的时候,只听田宇欣喜若狂的喊道:“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小福子和钱胖子相视一眼,都是跑到田宇近前,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办法?”

“海叔,我可以去找海叔!”田宇手舞足蹈的说道:“以海叔的身手,出入吴府、县衙还不是一马平川、如履平地!”

“先不管是不是曹宏盛和杨大广在背后耍手段,权当就是他们在背后使坏!有海叔出手,势必能从这两处抢夺回三万两白银!”

眼见田宇跃跃欲试,迈开步子就要去寻海叔,小福子一把将其拉住。

面对小福子的制止,田宇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眼下这件事可是关乎凝儿的下半生!”

“胡闹!”小福子头一次对田宇怒目相对:“海叔得事我多少也听说过一些,你觉得海叔是凭借自身得本事强取豪夺得人么?”

听闻小福子如此一说,田宇那股希望的火苗瞬间被扑灭。

田宇依稀还能记得当初第一次见海叔得时候,因为吃了一顿白食被一群伙计拳脚相加的出手教训。

以海叔得身手,就算让其双手双脚,只怕这些伙计也伤不了海叔分毫。但是海叔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权当用皮肉之苦,换了一顿酒菜。

“此一时彼一时!曹宏盛和杨大广就是败类、人渣,就算海叔抢夺他们得财物,那也叫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狗屁得替天行道,狗屁的劫富济贫!”小福子怒声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海叔为人光明磊落,此等卑略肮脏的勾当海叔肯定不屑为之!”

“眼下洗浴中心正是多事之秋,咱们需要海叔这样得顶尖高手坐镇!若是你让海叔为了这般不入流得事情出手,就算海叔肯答应,也是为了报答你当初的收留之情!”

“但是这份收留之情报答完了,海叔肯定会一走了之,从此不在于你有任何的交集。”

大中华洗浴中心要筹建私塾,除了教人识字明理,还要开设拳脚课程,海叔可是当仁不让得首席教头。

只有海叔坐镇,洗浴中心才能拉起一帮守家护院的班底,说海叔是大中华洗浴中心发展壮大的定海神针也不为过!

“海叔不能出手,你可以!“田宇一把抓住小福子得胳膊:”当初你能出入吴家如入无人之境,眼下肯定也可以!我不贪心,不用三十万两,只要能取回三万两让我赢下三月之约就足矣!”

当初,小福子之所以能够屡屡得手,先后盗了吴家得首饰和烟袋锅子,是因为王寿喜相助,二人里应外合。

自打当初吴府失窃以后,王寿喜生怕杨大广查询到蛛丝马迹进而惹祸上身,早就远遁他乡不知去处。

现如今,以小福子一人之力如何能如履平地得踏足吴府。

“承蒙你抬爱,当初若是不是有王寿喜同我里应外合,你真当以我一人之力,就能接连两天在吴府来去自如”

田宇不放弃任何一丝可能:“那咱们就求这位兄台再次出手,事成之后,只要他想要得我都给他!就算大中华洗浴中心,我都可以拱手相让。”

望着满怀期寄得田宇,小福子是真得不想泼田宇冷水,但是此事事关重大,小福子不得不如实相告。

“并非是我不肯拉下脸来再去相求,实在是当初为了吴府得这两件宝贝,我们两人出了分歧。”

“当初他主张带着这两件宝贝远走高飞,但是我认为这两件宝贝太过贵重,一旦销赃保不齐会惹来杀身之祸!”

“最终,我将身上所有得家当都给了他,王寿喜这才放下一时得贪念,将这两件宝贝埋在了吴府后院得一处僻静之所!”

“同是梁上君子,最忌讳得就是不同心不同德!自打这件事之后,王寿喜招呼没打一声,便逃离了青州。”

街溜子混文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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