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当家的并是淮阳候的嫡女,原名徐花容,想当初她去乱葬岗找回音肆尸首时,就是搭乘的徐家人外戚的顺风马车。
当新修东平渠却轰然坍塌,导致漕运受阻,而徐文远身处要职,而图纸都出自他之手,被圣上革职夺爵,一家人戴罪之身被发往苦寒之地做劳役。
当时的徐花容,在京城颇有美名,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也生得很美貌,更甚者的是她与二皇子萧景定的亲事,是京城人人羡慕的谈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在去往濮阳的前一晚,她主动找到二皇子,将清白身子交给了他,可谁知一家人在去往濮阳城的路上遇上了黑衣人,父亲母亲为了救她与弟弟,惨遭杀害,而她带着弟弟逃亡的路上,弟弟为了引开黑衣人不知死活,而她也被逼跳下悬崖,落了胎,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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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花容的自叙,洛娇娇轻叹一声,她知道花容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报仇。
“你可有黑衣人的线索?”
“派来黑衣人的人就是二皇子萧景!”青一迫不及待愤恨的说到,眼里与脸上都是尽显的恨意。
洛娇娇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容,只见花容决然的点了点,起身从锁住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拿出一截衣服的碎片,那上面有金丝线绣的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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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娇娇忍不住的扶额,就连智商不太够的她,明眼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栽赃陷害啊!偏偏这对主仆还深信不疑。“我觉得这不是二皇子做的,众所周知二皇子为人正直。”
“那这撕下来的布料从何解释?”花容蹙眉,忍不住问到。
“撕下这么一小块衣布当真那么容易?还偏生碰巧的撕下绣着字样的那块?这明显是栽赃陷害啊!”
花容与青一陷入沉思中,洛娇娇决定再说得通透一点,她拿起那块布料,肯定的说到“看这边缘很整齐,不像是被撕裂的那样,明显就是先用剪刀剪开,再用丝线简单缝制上去的!”
“所以,我们这么久都恨错了人——”花容喃喃自语,面上尽是痛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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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大当家三当家的,姐妹们抓到一个偷窥者!”几个女人押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洛娇娇抬眼一看,x!竟然是陈淮,盘旋在他头顶的是幻鸽,看来是陈淮利用幻鸽寻她来了——真伤脑筋!她既换了面容又遮掩了气息,怎么这幻鸽还能寻在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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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下去,灌入处情毒,供姐妹们玩玩!”花容语气阴冷,陈淮这时候撞上来,还真够倒霉的!
陈淮瞪着双眼,在听到那句话时,使劲挣扎,奈何押着他的女人们,个个力大无穷,挣扎完全无用。
“等等!我已不是处男之身,我到这里来寻我妻主的!”情急之下,还未等洛娇娇开口,陈淮就自毁似的编着瞎话。
“何人是你妻主?”华容厉声的问到。
洛娇娇明眼看到陈淮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将视线定格在她身上,随后走到她跟前“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她的面前,抱着她的腿狼哭鬼嚎“妻主,我错了,你不要抛弃我啊!没了你,我活不下去啊!”
洛娇娇成功接收了众姐妹的看渣女似的“洗礼”,陈淮啊陈淮,你是真的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