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朝离醒来的时候觉得脖颈酸痛,使劲的扭了好几下之后才感觉好受点。
房间内陈设多质朴,为木所制。就连被子也是动物皮毛,乍一看便不是皇都的大户人家。屋内的光黯淡,她起身下床走到门前,伸出手推开吱呀的木门。
站在三四米高的阁楼上,扶着面前木质得栅栏,只见满山青松,映入眼帘。
不同于皇都人群喧杂,倒是别有一中落户山水的雅致。
晚风拂过,撩起如瀑青丝。一袭长裙登与楼上,远望,应得夕阳交相美好。
宫朝离看的出神,却忘了自己衣裳单薄。
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山顶气候微寒,又忍不住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可可爱爱的摸了摸鼻子后,开始回忆起来发生的事。看来,自己是被救了。
那这样的话,还要谢谢这群热心肠的山贼呢。
她抱着胸有些冷的来回搓着手,看太阳快落了山,想是时候不早了。寻思着,找救自己的人道了谢,然后尽快回离轩。
匆匆忙忙的下了小楼,才发现这里盖的房子不少。
夜幕低垂,路旁的篝火烧着,有披着粗布貂皮的大汉聚在一起烤着肉,谈笑风生。
注意到她的时候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装作看不见般的继续聊着天。
“那姑娘是二当家带回来的,旁人都说是要给大当家做夫人。”
“大当家不小了,是得娶妻了。为了我们,付出太多了。”
宫朝离稀里糊涂的听着,一脸懵逼。自己怎么就成了压寨夫人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正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明影处大摇大摆的跑过来一个身宽体胖的大汉,还结巴的对着自己喊道姑娘。
大汉跑近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他低下头笨重的喘着气,看着宫朝离却一时嘴瓢,说不出话来。
宫朝离愣在原地。轻皱眉头看着他有些尴尬的指了指自己,看了看四周后,然后犹豫的开口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是,姑....姑娘..好...好。”
宫朝离认出了他,有些欣喜若狂道:“哦,你就是那个救了我的人。还有一个比你瘦比你矮的人,武功很高。”
“俺叫...大,大大...”
宫朝离见他半天大不出来个字,有些不耐烦的等待着。
“大贵。”
在大贵费劲扒拉的说出来自己的名字后,继续结巴道:“那个人是我们二二二二,二当..当家。”
“那你们,二当家现在在哪?”
“你你你你....”
不得不说,听大贵说话必须得具有良好的心态。宫朝离表示,老娘没有。
咧嘴扯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后,就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大贵的话。
“我想谢谢她救我。”
大贵一脸懵,想抬手说什么又被宫朝离再次开口打断。
“不用说了,快带我去吧。”
话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
围在一旁喝酒的一个山贼瞥了一眼宫朝离走远的背影后,对着旁边的人开口道:“这姑娘长的不错,咱们大当家终于是开花了。”
“是啊,看来马上就有喜酒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