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可是为了祭祀?”
银商一边倒着茶,一边轻声问着这个人尽皆知的问题。
连幽有些莫名其妙的应了句,心想: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要回来祭祀吗?
“我的意思是,你可是真心想祭祀?”
“银商姑姑,血蛊散布一定是月氏的阴谋。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查清楚,您……”
连幽有些紧张的开口,想要劝说银商出手帮忙。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银商抬手示意闭嘴。
连幽只好悻悻的闭上嘴。
就在此时,银商冰冷的声音传来:“你们两家的事,银氏绝不可能出手,这是银氏的祖训。不过,这件事我也有些怀疑,为何好端端血蛊会突然蔓延。而且这种蛊是古蛊之一,根本无人练出。”
连幽闻罢,稍稍低眸,下意识轻声道:“若您无法练出,那便是无人了。”
语落的一瞬间,银商美眸中浮现出几丝慌乱。紧接着被她低眸掩藏住,随后缓缓消散。
“我练不出。”
语气如一贯冰冷,银商将心中那几分慌意埋藏于淡漠之下,看不出丝毫端倪。
连幽闻罢,美目流转中满是疑惑。
……
此时,司予秋正站在一个个覆着白布的尸体前仔细的打量着。一旁一个肤色黝黑,体格不大四十几岁的男蛊师站在他身旁,随着他打量的目光而打量。
一旁的宫朝离有些害怕的躲得远远的,死死抓住飞流的胳膊,不敢靠近半分。
“公,公主。您不是说…不害怕吗?”飞流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剑鞘轻轻拍了拍宫朝离放在自己护腕上的芊芊玉手。随后开口,一语惊醒了她。
宫朝离尴尬的缩回了手,回想着刚刚来时路上吹下的牛皮。
自己特么当时胸脯一拍,小眼一翻,何等的威风凛凛!尤其是说那句老娘不怕的时候,语气威猛,格外霸气。
再一看现在。
只能说,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太太太打脸了呀!
想到这,宫朝离决定证明自己可以的抬眸往司予秋的方向瞅了一眼。
草草一眼,迅速躲到飞流身后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这TM,她也没见过这么多死人不是。不会,借尸还魂,纠缠她什么的吧…
飞流警戒的拿出刀,以为是宫朝离发现了什么贼人。
“公主,可是有人?”
“有啊。”
“在哪?”
宫朝离颤颤巍巍伸出如玉的食指指向司予秋的方向,“那一个个躺地上的不都是吗?”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飞流无语的收回剑,语气里透露出几丝无奈和冰冷,听得宫朝离打了个冷战。
果然,司予秋手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不拿人命当命的那种。
既然以后跟在司予秋身边这些场面经常见的话,那自己必须要像女主那样,心狠手…呸,不吵不闹。
做了司予秋的女人,总归还是要见见这些小场面的。人嘛,死了不就是没气了吗,还能有多吓人?!
想到这,宫朝离颤抖着身子朝司予秋走了过去。一旁的飞流看着这一幕,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真是善变,明明刚刚还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