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场的其他人见司予秋朝麻将桌走来,各自暗想起来。
连幽:不愧是老娘的女儿,这都能驯服。
连冥&连恪:我们待会是不是得放水,故意输掉?
宫廷云:朕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下媳妇不会怪我让闺女去南国了吧,闺女NB!
……
随着司予秋走到宫朝离身旁,宫朝离还没有反应过来。司予秋站在她身侧,淡淡低眸,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连幽就推了推一旁的宫朝离。
宫朝离瞬间回过神来,连忙起身。
“皇叔,你…坐这…”
“无妨,本王站着便好。”
“不用不用。”宫朝离尴尬的乐呵了两下,拉住司予秋的手让他坐在了吧自己的椅子上。
连冥和连恪抬头对上司予秋带着几分冷意的目光,迅速转过头尴尬的对视了一眼。
就在俩人暗想又要输了时,飞流突然从门外走近,表情阴郁中夹杂着几分为难。
“王爷……”
司予秋也没回头看他,摸了张牌后慵懒的抬了抬眸,“何事?”
飞流不敢回话,因为有别人在场。该说不说,这点眼力见儿自己还是有的。
宫朝离见司予秋低头站在一旁,冷冷清清的。再一看这边,热闹非凡……
心下不忍道:“皇叔,我来吧,你和飞流的正事要紧。”
司予秋也没在乎宫朝离的话,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连冥,修长的轻轻推了推面前那一行排列整齐的麻将牌。
随后薄唇勾起,说话间语气冰冷中还蕴着几分薄讥。
“天色已晚,两位长老……”
连冥:“哦,我突然想起来还没吃饭。”
连恪:“我媳妇做好了,大长老一同来啊。”
“好好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连冥急忙站起,有些匆忙的行了个礼,拉住连恪撇下一句话后就要离开。
走了两步后,突然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麻将。宫朝离瞬间明了的开口道:“这个放在这,改天长老们再来玩呀。”
连冥和连恪互相看了看,然后各自微微点头道了句:“好。”
路过飞流身边的时候,又各自身子一颤。随后迅速小跑着走了出去。
让他们和司予秋这么个活阎王打麻将,没有快乐,只有痛苦。
飞流欲要走上前说些什么,就看见连冥突然折返回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连幽后,有些为难道:“那个圣女…祭祀就定在三日后,您尽快准备准备吧。”
连幽拨弄麻将牌的玉手微微一顿,挤出一丝苦笑轻应了句。
宫朝离见自家母后如此,心疼的皱起了眉头。在连冥欲要转身离开时喊住了他。
“大长老。”
连幽迅速回过神来,看向宫朝离,一脸疑惑的回道:“什么事?”
“那个,为什么这么快就祭祀啊…”
“三日后正好是月圆之夜,况且族人深受血蛊毒害,早日祭祀,便是早日救人啊。”
司予秋从门外座位上起来,抬眸时对上宫廷云那浮现着几丝担忧的目光,迅速转眸看向连冥。
“无妨,三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