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宫朝离话落,月煜脸色难看。但碍于司予秋在这的面子,看向一旁带着面纱的宫朝离明知故问的问道:“唉,这位是……”
为什么说是明知故问呢?因为昨日子书语来的时候,已经告知了他一切。
宫朝离没好气的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未等司予秋开口,便抢先道:“关你屁事?你管的这么宽,是不是过你们家的粪车,你都得尝尝咸淡?”
月煜尴尬的笑了两声,随后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拿起面前的茶喝了起来。
司予秋宠溺的望了一眼宫朝离,而后薄唇轻启道:“身旁女婢不懂规矩,劳月首领见笑了。”
月煜自然而然的接住了这个台阶,乐呵一笑,“无妨无妨。”
随后殷勤的给司予秋和宫朝离倒起茶来。
宫朝离生气的看着司予秋,美眸中满是幽怨。
你才是女婢,你全家都是。哼!
终于,在月煜忙活着倒了一圈水后,他缓缓落座看向司予秋问道:“不知九王爷这次来蛊族,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本王受宫皇之命,护送连幽皇后来举行祭祀。”
月煜听后微微一愣,紧接着迅速回过神来,忙不迭的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祭祀之礼王爷怕是没有听过,圣女恐怕是……”
话还未说完,就被司予秋冷冷打断。
“本王听过。”
月煜再次语塞,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抬眸时,正好对上司予秋的目光,刹那间慌乱的低下头。
“听闻月氏与连氏一直不交好,而且月氏欲要夺权?”
月煜微微一愣,也没有反驳些什么,“这是好些年的恩怨了。”说话间,语气里带着几丝无奈。
司予秋捏着手中的茶盏,慵懒的晃了晃,听他这么说似乎是很感兴趣。“月首领何出此言?”
“百年前,月氏首领与圣女成亲后,育有一子一女。后来,女儿被封为圣女。因圣女未许诺父亲为疆主。所以,那名月氏男子便召集月氏子民一众迁到一齐了。”
月煜话毕,抬眸故作无奈的看了看司予秋,怕他不相信般继续补充道:“前人恩怨,免不了会被人做了文章。也难怪王爷不在蛊族不知道。其实,我们月氏现在醉心蛊术,并无夺权之念啊。”
司予秋听罢,慵懒的抬了抬眸,紧接着戏谑般的轻笑道:“醉心蛊术?”
月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不对。
银氏亦是醉心蛊术,自己这么说不就是……
况且,这次血蛊的出现众人都不得而知。这句话若是被误会,那不反而就成了不打自招了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月氏真的没有夺权之念啊。”
“哦?那本王倒是好奇。银氏又是从何而来呢?”
“当时划分姓氏之际,有一部分蛊师不愿陷入纠纷。就携家眷自立门户。因隐谐音银,故改名为银。这才有了银氏的祖训啊。”
“那银商首领呢?听闻,她已近三古之年。不知可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