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朝离困的合不上眼睛,朱唇轻启回了句:“皇叔…”
“换种呢?”司予秋又问。
“夫君…”宫朝离糯糯回道。
司予秋见这种方法不行,干脆厚着脸皮道:“离儿可否唤声本王的名字?”
宫朝离有些敷衍的回了句:“司予秋。”这句话,木得一点感情,甚至还夹杂着几分不耐烦。
司予秋将她抱紧几分:“只唤名可好?”
宫朝离被他折腾的睡意浅些,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拖着几分鼻音慵懒的唤了句:“予秋…”
司予秋:“再叫一遍可否?”
宫朝离:“予秋…”
司予秋:“再叫一遍。”
宫朝离:“予秋。”
……
宫朝离一早醒来的时候,坐在床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她哆哆嗦嗦的起身,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生怕被冻死一样。
听阿楚说恰逢新正,司予秋近几日都不去上朝了。宫朝离莫名开心。
但是阿楚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司予秋现在正在和有君下棋。
宫朝离当时脱口而出了一句:好家伙。
好家伙,美男博弈。此等壮举,怎能不一睹为快?说时迟那时快,宫朝离当即就让阿楚去把秦献儿给找来。
但是阿楚挠了挠头后,有些尴尬的的开口:“忘了跟您说了。献儿有孕了,飞流说…天冷不让他出来。”
宫朝离心里发出来了一串点点。
得,就她不行。
“没事,我自己去看这场史诗大战。”宫朝离做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来挥了挥手。
……
到了书房,司予秋和有君坐在垫子上,瞅着正下的尽兴。宫朝离一脸开心的走到一旁坐下,顺手拿起一旁矮桌上的橘子吃了起来。
“阿离这几日身体不适,少吃些凉的。”
宫朝离愣住,自家师父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她应该怎么解释?
司予秋递过来了一个死亡眼神。宫朝离娇躯一震,神色慌乱,有些尴尬的不会之所以。
“王爷不必多想。我一直便对阿离的身体状况清楚了解。”有君说着,将手里的白子落定。
宫朝离无语的拍了拍脑袋。
师父,虽然你这句话是解释。但是我怎么总觉得,却描越黑了呢?
想到这,宫朝离连忙往司予秋旁边靠近了几分:“那个皇叔,师傅的意思是。我从小跟着他学习,他平常给我把脉治病什么的,了解我的身体状况。”
司予秋面若冰霜,将z手中黑子落下:“有君师父未免关心的太多了。离儿现在是本王的正妻,本王会照顾好她。”
宫朝离又连忙往有君旁边挪了几分:“师父你别多想。皇叔的意思是他会照顾好我,您就放心吧。我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
“阿离在为师心中,永远都是孩子。”有君温柔一笑道。
好家伙,宫朝离呆了。这亲昵的语气跟她妈一模一样。
宫朝离连忙道:“不是,师父。我已经十八了。知道照顾自己了。”
有君:“阿离是长大了。容貌绮丽,绝世芳华。愈发的好看了。”
宫朝离:“……”
她怎么感觉,越走越偏?越说越乱?某人脸色越来越差了?
皇叔的团宠公主又捡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