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发声之人乃是小桃红,是刘家新招来的一个女婢。人虽不大,却长得非常的媚,进入刘家的目的,本身就不单纯。
只不过刚来刘家几天,就已经成为了刘浩承的人。现在只差一个名分,她就可以住进刘浩承的后院,成为一个姨娘。
看到是小桃红,刘四和刘八到是还没什么感觉,但作为就在刘家府邸做事的叶青山,脸色就非常的难看了。
心里面是七上八下的,希望刘浩承有点脑子,别才这小桃红进入府邸几天的时间,就把什么不该说的,都告诉了这小桃红。
可惜,事与愿违,当小桃红说出慈安居的时候,叶青山和刘四刘八心里面都是一咯噔。
一瞬间,三个人的思绪万千,在郑修和刘大兴之间,来回的摇摆,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
叶青山的目光下移,看了看自己怀里面的小胖墩。小胖墩似有所感,抬头疑惑的看了看叶青山。
当他看到叶青山明灭不定的目光时,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打了一个寒颤。这瞬间,他非常希望抱着自己的,是自己的爹,而不是这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一行人浩浩汤汤的朝着慈安居前行的时候,郑修也突兀的出现在密室之中。
而此时,密室之中,只剩下刘大兴一家的无头尸体,而郑凯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胸口有点发闷,郑修不适的咳嗽了两声,想到之前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郑修还是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郑凯,给我说说,那十二个人都是谁,他们现在如何了?”
郑凯被郑修神奇的把头颅弄消失的手段吓得半死,此时听到郑修的问话,哪还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一五一十的把所谓‘山匪入室抢劫’的十二个人全部说了出来。
和秦教习说的人,到是一个不差,看样子,之前秦教习到是没有骗他。只不过与秦教习不同的是,郑凯说话之间,把他爹郑老根的罪责摘除的七七八八。
这一通说下来,郑凯拖延的很多时间。郑修也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剧烈的痛苦慢慢的升腾起来。
而因为前面洗精伐髓,这阵痛苦,被他当做了洗精伐髓的余威,也就没有在意,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唇在一点点的变得乌青。
当郑凯看到郑修嘴唇上的乌青,对于郑修的恐惧也在一点点的消失。当他看到郑修连刀都有点拿不稳的时候,突然从跪伏的状态站起身,哈哈大笑起来。
“郑修,没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会变得这么强。哈哈哈,就算是你变得这么强有如何,刘大兴都死在了我的手里,你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再次输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哈哈哈……”
郑凯的突然狂笑,终于是让郑修反应过来。目光稍微一转,就锁定在了还在燃烧的烛火上面。
看到郑修注意到烛火,郑凯更是得意的大笑道:“你小子到是聪明,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怎么样,现在很难受吧,哈哈哈。”
说着,郑凯从怀里面摸出来一个小瓷瓶,眼中暴散出贪婪的目光,对着郑修说道:“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炼到如此强大的地步,肯定是得到了什么奇遇吧。”
舔了舔嘴唇,郑凯带着兴奋的语气说道:“你刚刚把他们的头颅收起来的手段,也是你奇遇的一种吧。
只要你把你的奇遇给我,这瓶解药我立马给你,怎么样,命重要还是奇遇重要,你不会不知道怎么选择吧!”
郑修看着越来越得意的郑凯,脸色却是非常的平静,一字一句的缓缓问道。
“这么说,你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屁话,你爹郑老根,真的就是这一切的主谋,刘大兴不过是捡了一个便宜而已?”
锵啷一下,手里面的杀猪刀倒在了地上,郑修呼吸粗重了几分,目光死死的盯着郑凯。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郑凯不爽的冷哼了一声:“怎么,到了现在,你还在纠结那些事情?”
但看着郑修锲而不舍的目光,郑凯稍微的犹豫了一下,才愤愤不平的说道:“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爹的主意。
这刘大兴就是该死,我爹做的一切,都被他摘了桃子。而刘浩业和刘浩承的少爷命和他们现在拥有的一切,本该都是我的。
若是那时候,刘大兴不横插一脚,说不得,现在在府城享福的,就是我了,而不是刘浩业那个王八羔子!”
郑修惨笑一声:“为什么?也是为了钱财吗?”
闻言,郑凯不屑的说道:“那倒不是,钱财只是很小的一方面,我爹那么做是为了我。
我的修炼天赋比之刘浩业不知道强上多少,我爹不过是想要求你爹给我买一部气血修炼之法罢了,你爹就推三阻四的。
甚至为了气我爹,给你卖了什么狗屁的开脉丹。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没那劳什子的开脉丹,只靠着一份普通的气血修炼之法,现在已经修炼到……”
“不用说了,这一切我都知道了。一丘之貉啊一丘之貉!”
“轰!”狂暴的杀气从郑修的身上爆发,脚尖一点,杀猪刀就挑飞到手中。
“郑凯,给我死来!”
郑凯看到突然爆发的郑修,只是冷笑的一声,一抽刀,长刀就迎上郑修的刀。
两刀碰撞,郑修诧异之下,连退三步。而郑凯则是连退五步,也是带着诧异的目光看着郑修。
“没想到,你竟然是炼血境巅峰的境界!”
“没想到,你中毒之后,竟然还有如此的实力!”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之后,两人都是一愣。郑凯像是想到了什么,在郑修的注视下,一把扒开小瓷瓶的瓶塞,一口把小瓷瓶里面的液体饮尽。
“哈哈哈,解药已经被我喝了,就算是你的实力在如何强大,就算是杀了我,你也得不到解药了。
郑修,你要是老实,现在,我们一起去找解药,要是不老实,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郑修冷嗤一声,他已经受制于人六年,不可能再把自己弄到那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