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一晚的五禽戏和太极拳。
政哥的身体就像是被突然激活了一样,焕发生机。
以前,他熬夜批阅奏折,一晚身体就撑不住了。
可今天晚,熬了一夜,反而是更加兴奋。
政哥精神抖擞地看着赵夜说:“夜儿,五禽戏和太极拳,朕以后要好好练。”
关乎幸福的大事,能不好好练吗?
政哥觉得只要坚持下去,离赵夜口中所说的壮如牛,就真不远了。
想到这里,政哥就越发期待起来。
赵夜说:“爹,其实咱们熬夜是不对的,早睡早起,方能养生。”
“以后孩儿给你制定一个作息表吧。”
“只要您按照孩儿给你制作的作息表生活,孩儿保证您身体壮如牛。”
政哥兴奋地说:“此话当真?”
“就看爹想不想壮如牛了。”
想!
当然想!
身为男人,谁不想恢复到年轻时的雄风?
政哥说:“那你做吧,朕严格按照你说的执行。”
赵夜嘻嘻一笑,说:“那就要辛苦爹闻鸡起舞了。”
政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爹不辛苦。”
为了以后的幸福,再辛苦那都得迎难而!
赵夜说:“对了,爹。次在渭水河畔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到底是谁?廷尉那里查出来了吗?”
政哥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此案还是毫无头绪,已经成了悬案。”
赵夜转了转眼珠子,说:“爹,孩儿有一计,可引蛇出洞。”
政哥问:“什么计谋?说来听听。”
“现在关于您病重的消息,应该在咸阳宫传开了吧?”
政哥点头说:“朕连遗诏都写了,应该闹得满城风雨了吧?”
赵夜嘻嘻一笑,说:“不如咱来个将计就计?”
“可昨天晚朕在影密卫的面前露面了……”
赵夜说:“那没事,从今天起爹继续保持病重的样子。”
“然后呢?”
“然后,咱们就等着别有用心的人,自己跳出来吧。”
“你是说……有人会对朕下手?”
“孩儿不敢百分之百地保证。但是,爹一旦病情加重,有谋权篡位之心的人,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
“到时候,爹就能将这些害群之马一网打尽。”
政哥眯起眼。
“那就照你的意思,引蛇出洞。”
赵夜说:“爹,能不能引出这些狐狸,就全靠你的演技了。”
“……”政哥挠着头说,“被你这么一说,朕反而觉得压力很大。”
赵夜嘻嘻一笑,说:“那孩儿期待爹的表现。”
“孩儿不可多在承明殿逗留,以免引起众人的怀疑。”
“这几日,我便回寝宫居住,营造一种爹快不行了的假象,静待狐狸们钩。”
政哥点头道:“夜儿,有你在咸阳,朕安心了不少。”
赵夜行礼道:“那孩儿就先告退了。”
政哥急声道:“要是得了空,偷偷来殿中给朕做大保健。”
赵夜噗嗤一笑,便缓缓地退出了承明殿。
……
政哥昨晚将扶苏发配边疆的事情,在整个咸阳宫都传得沸沸扬扬,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大臣们都在猜测,政哥此举是否已经有了想要册立储君的想法?
而且,政哥急召公子夜回咸阳,明显是想要将储君之位传给公子夜。
这一切都做得太明显了。
昨天晚,也在承明殿传出政哥与公子夜关系匪浅。
公子夜为尽孝心,亲自替政哥捏脚底板。
这般的父慈子孝,是否真的有意为立储君而做铺垫?
众说纷纭之下,赵高反而是来到了麒麟殿,宣布:“今日陛下病重,不早朝,退朝。”
陛下的病还不见好转?
朝堂的文武百官都议论纷纷起来。
他们都在为大秦的未来而担忧。
李斯按捺不住地问赵高:“赵府令,陛下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赵高哀叹着摇头:“不好说。昨晚,已经命我拟诏了。”
李斯震惊不已,忙问:“那陛下到底要将帝位传给哪位公子?”
赵高说:“这还看不出来?扶苏被发配边疆,公子夜去了封地。咸阳宫内,还有谁能继承帝位啊?”
“嘶——”
李斯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是说公子胡亥?”
“嘘嘘——小声点儿,陛下还没驾崩呢,别乱说话。”
“可昨晚陛下急召公子夜进宫,又是意欲何为?”
赵高说:“兴许是想再见见自己的幼子呗。”
李斯若有所悟地点头,说:“多谢赵府令解惑。”
“李丞相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李斯点头行礼,然后就离开了。
赵高哼了一声,朝着承明殿走去。
而此时,承明殿门口一位妇人跪在殿门口,正在磕头恳求政哥的饶恕。
她不是别人,是扶苏的母亲郑姬郑夫人。
她在承明殿门口长跪不起,哭着恳求:“贱妾恳求陛下饶了我儿扶苏。扶苏体弱,陛下怎么忍心让他去北方极寒之地戍守边疆啊?”
赵高无奈地摇头道:“郑夫人,陛下旨意,谁都改变不了,何必在此作践自己的身子骨呢?”
“陛下,贱妾求您了!”
赵高砸着嘴说:“哎呦,郑夫人啊,陛下现在还病重着呢。您在这大呼小叫的,会打扰到陛下休息的。”
郑姬匍匐在地,继续说:“陛下不肯见贱妾,贱妾就在这儿长跪不起。”
赵高说:“您这又是何苦啊?”
郑姬怒道:“住口,这里哪儿轮得到你这宦官多嘴?”
赵高阴沉着脸,冷笑一声,道:“那你就继续跪着吧。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没人会同情你。”
刺骨寒风呼啸在郑姬的脸庞,她依然执着地跪地匍匐。
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什么都肯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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