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眼眶带着晶莹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
陆缘洲将她揽入怀。
司徒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得摇头叹气:“孽缘,孽缘啊!”
几天后。
两人的婚礼如期举行。
现场宾客如云,说的都是祝贺的话。
角落里几个女生嘴八舌。
女生甲:“呵,还不是仗着背景大,就把人家给勾走了。”
女生乙:“我看陆缘洲也不像是那种人呀,之前也有很多家世显赫的女生追求过他,可是他连看都没看过一眼。”
女生丙:“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他们能在一起,肯定是言欢用了什么特殊段。”
这是一道陌生的男声传来:“你们有空在这里议论别人,不如管好自己,长舌是没有好下场的,将来进入拔舌地狱,苦的是你们。”
几个女生看到来人先是愣了一下,因为长得实在太帅了,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听着他刚才说的话,总觉得十分别扭。
其一个女生忍不住道:“我们议论别人,关你什么事?”
司徒冥冷冷一笑:“你们要是议论和我无关的人,自然不关我的事,但你们要是议论我在意的人,你就关我的事!”
话语透露着森冷。
那几个人明显被吓到了,于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悻悻的走了。
婚礼上。
言欢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司徒冥。
他为他们带来了最有诚意的新婚礼物。
司徒冥走上去,拿出一个锦盒:“这是我们所有人的祝福,你好好收着。”
言欢接过盒子,没有现场打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是最珍贵的东西。
她转身对陆缘洲道:“我们让司徒叔叔来做我们的证婚人吧?”
陆缘洲笑道:“好。”
司徒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娃娃,如今这么年轻就嫁人了。
说到底还是怪他们没有看住她。
在他将女娃的交到那个男人的上时,他的目光是复杂的,要受谴责吧!女娃娃的母亲又实在亏欠了这个男人。
这大约就是,父母欠下的债,让孩子来还。
言欢如此无可救药的爱这个男人,就像当初这个男人,无可救药的爱上简愉一般。
在他们搭上的那一刻。
司徒冥转身离开,将时间还有空间都留给了他们。
场下一阵欢呼。
其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司徒冥。
但是他们也不敢随便上前去招惹这个男人。
直觉告诉他们,这个男人不一般,很危险。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他们互换了戒指。
随着白纱的飘下,一场盛世繁华的婚礼,落下帷幕。
不过,在场90的人都是知道言欢的身份的。
婚礼现场,她的哥哥没来,还有他们那神秘的父母也没有现身,难道说女儿亲妹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他们都能够不到场,究竟是有什么事情缠住了他们?
难不成是对结婚对象不满意?
但是也不对呀,如果说是对对象不满意的话,为什么又要让人送来结婚礼物呢?
这个问题,外人找不到答案了。
…
夜幕降临。
言欢的白面纱被掀起来,看着掀面纱的人,她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你怎么可以让我等这么久呢?”
陆缘洲凑到她的耳畔道:“才分钟,就等不及了吗?”
言欢伸敲他的脑袋:“讨厌,说什么呢?”
没想到,下一秒就直接被男人扑倒。
一片旖旎。
第二天,言欢是彻底下不来床了,这比第一次要狠多了。
在看到男人端着红糖水进来的时候,言欢直接将旁边的一个枕头丢了过去:“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陆缘洲慌忙道:“你先把这个喝了,等下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看着那一碗热乎的红糖水,言欢难受道:“我现在都坐不起来,你让我怎么喝?”
陆缘洲听后立刻垫了一个枕头,将她扶起来,靠在床边躺好,又端起了旁边的红糖水,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快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一碗红糖水下肚,感觉好了不少。
陆缘洲宠溺的摸了摸言欢的脑袋。
他爱摸她的脑袋。
她爱敲他的脑袋。
新婚的小两口日子过得比蜜还要甜。
言欢也就暂时忘却了,那边的烦心事。
直到个月以后。
吃饭时,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呕吐感:“呕,呕,呕!”
陆缘洲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现在马上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回来!”言欢立刻拉住了他的:“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不知道吗?”
陆缘洲随即愣住,接着,他的表情瞬间发生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你,应该不会是?有,有了?”
看着他这副有些白痴的模样,言欢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不是那个还能是什么?今晚不许碰我了。”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你现在别随便乱跑,家里的什么东西也别碰,都交给我就好了。”
言欢微微一笑:“我又不是普通人,没那么矫情。”
陆缘洲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说着,就要伸去摸言欢的肚子。
言欢直接把他的拍开:“别动,他还小呢,你别吓坏了他。”
陆缘洲这次直接把头探了下来:“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言欢道:“我现在特别想吃辣的,俗话说,酸儿辣女,没准是个女孩。”
陆缘洲道:“你本来就喜欢吃辣的。”
言欢道:“那又怎么啦?听说很多女人怀孕以后,喜欢吃辣的都改成吃酸的啦!但我现在还是喜欢吃辣的,说明我怀的很有可能真的是一个女儿。”
陆缘洲道:“女儿好,女儿好,我更喜欢女儿,要真是个女儿的话,我就把整个世界都送给她。”
言欢嘟嘴道:“那你有了女儿之后,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哪会。”陆缘洲道:“你们都是我的最爱,还有,你怎么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
言欢道:“怎么?不行啊!你说了,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分走你对我的宠爱,哪怕是孩子。”
这样的话,在别人听起来只会觉得这个女的占有欲是不是太重了?
可是,只有陆缘洲知道,怀的女人只是太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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