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沈豪一个箭步过去就紧紧抱住了女孩的双腿。
奋力将她从窗台拉了回来,两人在地滚做一团。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女孩在沈豪怀里激烈地挣扎着。
沈豪哪里肯放手,看这情况只要一放手对方还不接着跳啊,反而抱得更紧了。
两人在地纠缠着,沈豪紧紧抱着女孩的双腿,脸贴着女孩腰部,随着女孩的挣扎,两腿不断蹬踏,让沈豪有了尴尬的反应。
感觉到怀中的女孩忽然停止了挣扎,沈豪抬头望去,只见对方用手撩了一下头发,神色有些怪异,脸色红扑扑的。
近距离下,女孩比他偷看时更加美貌,灯光下粉装玉裹,难描难画,年龄似乎比自己还小。
沈豪呆望着女孩的俏脸,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直跳,直到女孩瞪着自己才回过神来。
他这时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尴尬,自己刚才在情急中将女孩的脚用双腿夹住固定,而女孩的脚没穿鞋子,无疑感觉到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的尴尬状况,感觉到的都是温香软玉,鼻中都是女孩身的幽香,女孩的脚似乎还在轻轻扭动着,沈豪的反应更强烈了。
“你!”女孩明显感觉到了刚才沈豪身体的变化,又羞又气,光脚使劲蹬了他一下。
沈豪顿时雪雪呼痛,双手放开了女孩。
但他余光仍然不忘盯着对方,留心着她是否还表现出轻生的迹象。
这时有两名护士听见动静也冲了进来。
看到来了人,沈豪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房门推开走进来一位中年男子,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沈豪认出来了,这是女孩的父亲。
刚才病房里面只有女孩一个人,应该是她有意把父亲支开。
看见眼前的景象中年男子不由愣住了。
看到窗台边的板凳,还有女孩的表情,他顿时明白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手的袋子也掉到了地,里面的玻璃罐头也摔得粉碎。
他冲前跪在地抱住了女孩,红着眼嘶声道:“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走了,叫爸爸妈妈怎么办,叫我们怎么办?”
女孩的泪水顿时止不住地往外涌。
“都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得了这个病,害了全家人。我知道爸爸你把我们住的房子都卖了,还借了外面好多好多钱……”
“我的病反正是治不好的,爸爸妈妈你们就不要再借钱了,用剩下的钱把债还了吧。女儿不孝,只有来生再报答你跟妈妈了。”女孩已经哭得气不接下气了。
中年男子也满脸泪水,哽咽道:“你真傻啊,你走了,爸爸妈妈也活不下去了啊。”
女孩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旁边的护士都在抹眼泪。
沈豪坐在地,看到这一幕他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
刚才他已经看见病床床头挂的标牌了,女孩名叫邹婷,得的是慢性粒细胞白血病。
这个病因为后世一部著名电影广为人知。
严格地说这个病不算不治之症,因为世界已经有了专门治疗它的特效药。
只要常年服药就能维持病情不恶化,和正常人无异。
只不过就是这个常年服药的条件是大部分华夏老百姓难以达到的。
因为这个药叫格列卫,一个月的药量就要4万元。
莫说现在是2007年,蓉城普遍的月薪只有3000左右,一年不吃不喝也不够一个月的药钱。
即使在后世这个病也让无数的人倾家荡产!
这也难怪女孩说家里卖了房子还欠债了。
华夏的邻国天竺,纵使有千般不如华夏,但有一点做得比华夏强。
它不承认西方药品的专利权,用正式法律确认仿制药的合法性。
因此尽管天竺人均收入比华夏低得多,但它的老百姓却不用为天价的药费发愁。
当然,如果每个国家都这么干,就没人去花重金作新药开发了。
这也是个矛盾,孰是孰非倒也不太好说。
话说回来,沈豪对这个病本身也无能为力,但是负担女孩的药费他却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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