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尔以天降神兵的身份救下了陷入险境的古斯塔夫二世、阿尔贝特公爵等人,并护送他们回到了瑙姆堡。
由于古斯塔夫二世并没有死亡,所以军事指挥权还在他手中,加上他受伤的消息传播后影响了新教联军的士气,很快新教联军就节节败退,最终在贝恩哈德大公等统帅的带领下退回了瑙姆堡。
不同于奥拉夫记忆中的结局,由于自己参与了吕岑会战已经改变了古斯塔夫二世被枪杀在战场的命运,同样瑞典军队因为国王战死而同仇敌忾击败天主教联军的故事也没有了。
吕岑会战在傍晚的时候落幕,结果是新教联盟溃败退守瑙姆堡,天主教联盟虽然取胜但是也元气大伤,只能包围瑙姆堡等待各地军团汇集后再行进攻了。
古斯塔夫二世进入瑙姆堡后就被随行的鞑靼人医生带进了房间里治疗,阿尔贝特公爵和哈达尔、奥拉夫则等在外面,原本哈达尔还想要推荐自己的明国医生,但是奥拉夫却悄悄扯了扯父亲的衣摆,示意暂时不要表态。
原来奥拉夫和哈达尔几天前就来到了瑙姆堡附近,不过他们却隐藏着身份,只是盘踞在森林深处的破败村落里,每天打探这莱比锡附近,尤其是吕岑的消息。
直到发现了天主教联军与新教联军都开始大量聚集,奥拉夫和哈达尔知道快到两家交战的时候了。
奥拉夫等到斥候汇报瑞典军队确切离开了瑙姆堡后才和父亲、胡迪克等人带着三千维京骑兵出发,但是接近了吕岑后又分成十几股装成马贼土匪的样子躲进了附近的森林中,德意志地区土地丰茂,森林众多,加上多年战乱,所以森林中一直都有山贼出没,只要不进攻军队或干扰行军即便被发现也不会引来杀身之祸。
等到上午吕岑战场响起了炮击声后奥拉夫和哈达尔。胡迪克才带领骑兵军团离开森林接近了吕岑。
来到吕岑后正好是中午雾气消散的时候,天主教联军和新教联军正在纠缠混战,维京军队只有三千人,加入数万人混战的战场很难改变局面,为了保存实力,胡迪克建议再等等。
奥拉夫拿起千里镜在战场上找了半天,在发现疑似古斯塔夫二世的新教统帅有两位,不过古斯塔夫二世的样貌特点早就为人所知,结合头盔下漏出的胡子颜色和模糊长相奥拉夫还是确定了那位率领骑兵队伍的统帅就是古斯塔夫二世。
奥拉夫大老远前来吕岑并不是为了参与三十年战争,而是单纯的政治投机,想要挽救本应战死在吕岑的古斯塔夫二世,获得巨大的政治资源和名望地位的提升。
在发现古斯塔夫二世后奥拉夫和哈达尔继续蛰伏在战场外的树林中,奥拉夫也不停的通过手中的单筒望远镜观望着远处的战场的变化,直到下午起雾后他发现古斯塔夫二世率军冲入了天主教联军的包围圈,结果没多久那只队伍就迅速
突围想要逃走望远镜中的古斯塔夫二世衣衫染血,几近昏迷。
奥拉夫知道时机到了,于是才下令大军出击,尽快消灭追击古斯塔夫二世骑兵连的天主教联军,同时掩护瑞典雄狮陛下退出战场。
现在古斯塔夫二世没有战死沙场,而是中枪受伤昏迷并退回了瑙姆堡,历史上因为国王战死而击败天主教联军的瑞典军队却败退回了瑙姆堡,整个城堡内外都是一片愁云惨淡,所有士兵和将军都担忧着净室内接受疗的古斯塔夫二世,大家一遍又一遍的为仁慈英明的陛下祈祷,希望上帝赐福,挽救陛下的生命。
奥拉夫就是察觉到了瑙姆堡的沉重氛围,然后想起了古斯塔夫二世明明只是左臂中弹,按理说伤势不算太重,所以就不想父亲主动提起自己军中有医生,希望帮助治疗的要求,准备再观望一下。
对于奥拉夫来言,即便瑞典的军医治好了古斯塔夫二世,自己父子的救驾之功也安然落袋了,如果救不了古斯塔夫二世,在紧要关掉自己等人再让宋清河医治好古斯塔夫二世,那才是利益最大化的时候。
奥拉夫和哈达尔、胡迪克、阿尔贝特公爵在等待的时候,贝恩哈德大公为首的几名高级统帅也穿着染满了鲜血的衣甲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贝恩哈德公爵!”阿尔贝特公爵忙打招呼。
“陛下怎么样了?”贝恩哈德公爵是个四十来岁的严肃男人,他喘着粗气皱眉问道。
“陛下手臂中枪了,幸亏冰岛大公哈达尔阁下前来救援我们才幸免,不过陛下他还是伤势太重昏迷了,现在正在治疗!”
“哦?”贝恩哈德大公看了眼奥拉夫和哈达尔,阿尔贝特公爵急忙为他引荐。
在阿尔贝特的引荐下奥拉夫和哈达尔认识了瑞典联合王国和德意志北部地区的新教联军的高层,接着众人就一起在房间外焦急的等待治疗结果。
在焦急等待了一个小时后,医生走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根散发着热气和烤肉味的烙铁。
“怎么样了?”
贝恩哈德大公急声询问,是瑞典老牌贵族,祖上也出过一位北欧地区统一前的国王,几十年来他的家族和瑞典王室建立了姻亲,算起来他还是古斯塔夫二世的姐夫,对于古斯塔夫二世的安危,贝恩哈德大公不管是私人情感还是处于国家都无比的重视。
医生身穿黑色斗篷,头戴鸟嘴面具,取下面具露出一张削瘦的面庞,这是一个鞑靼人,他说道:“陛下的伤口已经止血了,不过他失血过多,子弹也没能取出来,伤口还是有感染的可能,要等两天,如果他扛过去就”
奥拉夫这次明白了眼前的鞑靼医生说的给古斯塔夫二世止血疗伤用的竟然就是烙铁烫伤口的方式,利用高温使伤口沾粘消毒,在这个没有消毒药的时代,也许烙铁还真的是相对成熟的治疗外伤的方式了。
古斯塔夫二世还没有苏醒,所有人只能在瑙姆堡住下守候,吕岑决战中由于新教联军的战败,导致两军士兵死伤数量基本一致,同时新教联军的火炮大多失陷在天主教联军手中,这让退守瑙姆堡的一万多新教联军变得十分被动。
当天晚上贝恩哈德大公就以副统帅的身份召集了所有军队高层讨论防御事项,同时还邀请了哈达尔和奥拉夫参加。
为大家加油鼓气后,贝恩哈德大公还告诉大家乌克森谢纳首相带领了英国雇佣兵和瑞典士兵、波美拉尼亚士兵组成的一万大军即将抵达了,等到援军到达就一定能击退包围瑙姆堡的华伦斯坦士兵。
所有人对贝恩哈德大公的话都深信不疑,因为大家都知道乌克森谢纳确实早就在北方召集了军队、筹措军饷物资并开始南下支援了,甚至按照原计划今天就要抵达萨克斯选帝侯国附近。
会议结束后所有新教联军都被分配了防守任务,小小的瑙姆堡内挤满了大军,但是粮食物资只够吃一周,哈达尔和奥拉夫带来的三千维京骑兵因为自带干粮植被分配了一些葡萄酒,贝恩哈德大公解释的说辞是等到突围后再行补偿,可是奥拉夫和哈达尔、胡迪克都能感觉到自己是被贝恩哈德大公针对了,或者说当做外围势力对待了。
奥拉夫并没有向哈达尔那样生气,反而劝阻了要去找贝恩哈德大公讨说法的父亲,他又一次重申了大家来吕岑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古斯塔夫二世得到天大的功劳。
现在目标已经达成,只要等待古斯塔夫二世苏醒就可以了,如果他的伤情有所变化再派宋清河医治,等到古斯塔夫二世伤愈后现在的所有不公都可以加倍奉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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