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栎木,此时在一众女修之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身上穿着的是女款的修士服......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想给当初的自己一个脑瓜蹦,没事出来玩什么玩,修炼它不香吗?
“木木,我们去那边吧。”宾诉挽着栎木的手,腰臀七扭八扭的就不知道在往哪走。
这个人,绝对,是个变态。
如果不是自己还算正常,就凭宾诉这么做作的姿态估计第一时间就被赶出去了。
“你能不能正常点?我们这样似乎太惹眼了?”栎木凑在宾诉耳朵跟前小声道。
“我这样很不正常吗?女孩子不都是这样的吗?”宾诉也小声回复道。
“好像不是这样的,你看旁边人看你的目光,是不是像是在看二傻子?”这个人到底对女人有什么样的误解......
“额,那我正常了,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的。”栎木给了宾诉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好吧。”宾诉勉强同意了,又道:“我觉得,你穿女装,比我像女人,这次带你来真是来对了。”
好在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不过比你像女的不是很正常,毕竟......我也是个女的啊!
“对了,你不是带我来散心的吗?为什么要混到这御羽大会里来?”栎木是真的不解,于其说是散心,倒不如说过于惊吓了......万一被发现了,不是又要被惩罚了,她可玩不起。
“瞧你,没耐心了吧,等会你就该心花怒放了。”宾诉拍着栎木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放心,兄弟我是绝对不会坑你的。”
要是这样就好了......
“莺莺大人,终于找到了,快来。”宾诉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拔高了,也不管裙子了,拔腿就往那边小跑了起来。
“啊~我终于见到莺莺大人了。怎么样,跟我来没错吧,能一瞻莺莺大人御羽的风采,我这一个月受到的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说对吧。”
宾诉一边激动,一边回头看去,却发现栎木竟然消失了。
“咦?木木?人呢?”
再一回头发现弥莺莺也不见了。
“咦?莺莺大人,莺莺大人怎么不见了?”
在听到弥莺莺名字的一瞬间,栎木下意识的就赶紧逃跑了。
傻了,傻了,真傻了,早就该知道,能让这个变态这么有干劲,这么兴奋的事,绝对是和弥莺莺有关呀。
真是,脑子抽筋了才会让他带自己散心......得赶紧想个办法离开。
此时,草地的正中间,一十五位女修共同祭起一颗珠子,于是皎洁的月光缓缓凝成实质,像羽毛般向下挥洒,周围有些嘈杂的声音立马安静不少,所有人都驻足往天上看去,只见那晶莹的月光羽缠绕在每个人的身上,一片织构着一片。
“御羽登仙,真的好漂亮啊。”
栎木听到旁边的女修这样说道,这才知道原来这便是御羽。
又过了片刻,那一十五位女修突然开始舞蹈,每一个人跳的似乎都不一样,又似乎都是一样的,月羽下,似乎已经成仙。
这是她此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场景,美而玄妙。
渐渐的,周围的女修也都开始跟着跳舞了,有的明媚,有的忧伤,而栎木却站着一动不动,显得有些突兀。
“你怎么不跳舞啊?如果不跳舞的话,月羽可是没法织成衣服的,你要是想要羽衣可就要等到十年后了。”
可能是看着栎木站着呆呆傻傻的,有人好心的提醒她。
栎木这才想起来,原文中确实是描写过这个御羽大会,设定似乎是跳舞才能够引导月羽成衣,为了不显得那么突兀,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动动手动动脚......可是最不幸的是栎木,她不会跳舞啊、,就广播体操还会做一点,但是做广播体操的话与现在也太不搭了,可是除了广播体操她就不会与舞蹈有关的东西了......
这下在一众女修优美的身姿中,认真做着广播体操的栎木显得......一言难尽。
“哎呀,你怎么真在这跳舞了,别跳了,赶紧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僵硬的扭动着身体的宾诉比做广播体操的栎木更加惨不忍睹。
“你一边跳舞,一边跟着我啊,千万跟紧了,不然出不去我可就不管你了。”
栎木点了点头,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如果是要出去的话,她绝对是一百个举手赞成的。
倏然,一个脚尖突然空灵的点了下来,只见这女修身上的羽衣已经半成型了,她的羽衣似乎与别人的都不一样,或者说尤为好看。
她完全沉浸在月下的舞蹈中。
是弥莺莺,她在看我,她会不会注意到我了,怎么办,要赶紧逃吗?栎木感觉有一只巨大的手把她的心脏握住了,每动一下四肢似乎都压着万斤巨石。
“啊,莺莺大人,太美了,太美了~。”宾诉眼神迷离,目光牢牢的贴在弥莺莺身上。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弥莺莺微微侧头看了过来,栎木赶紧转过了身子,小声道:“宾诉,宾诉,走了。”
见宾诉完全听不进她说话,栎木只好挪到他面前,狠狠的踩了一脚。
“你干什么。”宾诉吃痛,恶狠狠的就盯着栎木,似乎栎木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般。
“赶紧走了。”栎木道。
“......好吧。”又念念不舍的看了自己的女神一眼,宾诉这才不情不愿的动了脚步。
直到从那片草地完全出来了,栎木才松了一口气......这心散的更闹人了。
“怎么样,哥们我是不是很义气,莺莺大人御羽的场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得到的,绝美,真是绝美。”
宾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栎木却只想给他一脚。
“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哥们我也不会忘了你的。”
......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栎木兄弟,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话也太少了,就是个闷葫芦,你这样可是不行的,要向兄弟我学习。”
......我话很少吗?不觉得,栎木撇了撇嘴,并一言不发。
“好了好了,我俩快把衣服换了,这衣服穿起来可别扭死了。”
走到了一处小树林,宾诉把栎木原来的衣服丢了过来,自己则也是开始换衣服。
行吧......栎木背过身来,披着鲲皮的她,就算是脱光了旁人也绝对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她也没兴趣看裸男。
栎木衣服刚穿上带子寄了一半,就听见一个声音阴测测的在耳边响起。
“师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