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71章 关于绪方和阿町的儿孙的未来【7800】(1 / 1)漱梦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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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兴头上的光头又往自己的嘴中灌了口酒,然后接着说道:

“幸好这段时间,官府总算是开始大力整治藩内的那些归化的虾夷了。”

“一些被悬赏的归化虾夷逐一被抓了回来。”

“现在就只剩这个最麻烦的还外逃着。”

说罢,光头抬手朝那面贴满了通缉令的墙壁一指。

“喏,武士大人,我觉得你们可以好好记住这张脸。如果碰见长着这张脸的人,记得迅速避开,然后通报附近的官差。”

绪方看向这光头所指着的通缉令。

他刚刚只顾着去看自个的通缉令了,都没有去看其他的通缉令。

光头所指的通缉令,画着一张相当粗犷的脸。

面上的发须极其旺盛,让绪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三国演义里面张飞的形象。

绘制这张通缉令的画师的技艺相当高超,简单几笔就勾勒出十分深邃的五官。

深邃的五官再加上旺盛的毛发典型的虾夷形象。

绪方看了眼这人的赏金20两。

虽然和绪方现在的800两完全不能比,但绪方完全是论外。

其他的通缉犯都只是普通地作奸犯科而已,哪像绪方前后视幕府的尊严于无物。

不和绪方这种级别的通缉犯作比较的话,20两金已经是毋庸置疑的高额悬赏了。

只要将他这个人或他的脑袋呈给官府,20两金在不乱花的情况下,已足够三口之家在未来的好多年中吃喝不愁当然,前提是不出现“天明饥馑”这样的会让钱财大额贬值的特大灾害。

“这人名叫玛卡闹,和名是花村一郎,是归化虾夷中,现在唯一还在逃的通缉犯。”

光头接着道。

“这人狡猾得很,官府花费了好多的力气,都找不到他的踪影,不知他躲哪去了。”

“除了狡猾之外,这人还很危险,他有好多个部下,全都是归化的虾夷。他将那些对我们和人心怀不满的归化虾夷全都集合起来,据说已经发展出一股小势力了。”

“唉,真希望官府的人能快点将这些家伙绳之以法,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也好安居乐业。”

“松前城这里有很多归化的虾夷吗?”刚才一直静静聆听着的阿町,此时发问着,“我今天在街上好像没看到多少虾夷啊。”

从登陆到现在,除了碰见3个打算杀了他们的归化虾夷之外,绪方和阿町再没有见到其余的穿着和服的虾夷。

“你们没看见是正常的。”光头点了点头,“那些归化的虾夷基本都聚居在城町的西北角。”

“除了西北角之外的其余地方,归化虾夷的数量都比较少。”

“你到西北角那里就能看到比较多的归化虾夷了。”

与此同时

松前城,西郊的某处极其隐蔽的宅子内

一名年纪比较轻的虾夷蹑手蹑脚地走进这座宅子内的某座房间内。

“玛卡闹大人。”在进房后,年轻虾夷便用恭敬至极的语调朝这座房间内的一团黑影说道。

位于房间角落的这团黑影,其实是一道人影。

在这名年轻虾夷的话音刚刚落下后,这道人影便以缓慢的速度“蠕动”了下,随后一道低沉的嗓音自这道人影身上发出。

“何事?”

如果绪方和阿町在场的话,见到这个人影的真面目,可能会惊讶得发出声来。

这道人影,正是光头刚刚才告诉他们、让他们俩要注意的归化虾夷中目前唯一一个还在逃的通缉犯玛卡闹。

玛卡闹一边揪着下巴上的茂盛胡须,一边将锐利的目光投向身前的年轻虾夷。

“今天城中有3个我们的同胞死了。”年轻虾夷用不咸也不淡的口吻回应,“死于某条小巷中,因为他们3人身上拿着弓箭,所以官府判定他们3个是用弓箭打劫他人,然后被他人反杀。”

“因此官府现在似乎不打算认真去追究这我们的这3个同胞是怎么死的了。”

“打算就以这3人是打劫不成反被杀来结案。”

“有查清死的3个人是谁吗?”玛卡闹揪胡子的动作变粗暴起来。

“查清了。是赫沛、希诺莱、麻铂3人。”

“这3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呢。”玛卡闹轻声道,“是最近才住进松前城的同胞吗?”

“玛卡闹大人您没什么印象是正常的。”年轻虾夷回答道,“他们3个虽然很早就住进了松前城,但一直都低调生活,所以一直不起眼。”

“他们3个真的是因为抢劫不成反被杀吗?”玛卡闹接着问。

“极有可能的确是这样。”年轻虾夷那刚才一直不含半点感**彩在内的声音,此时终于出现了些许波动,“据他们3人的朋友所说,因为一直没有愿意雇用他们干活。”

“在前段时间,他们3个就对他们的友人说过他们快饿死了,想去抢点钱来吃饭这样的话。”

“看来,又是3个被逼上绝路的同胞啊。”玛卡闹的声音浮现出浓郁的恨意,“可恶的和人!”

说罢,玛卡闹起身,走到旁边的窗户边上。

站在窗户边上,能清楚地看到远方的火光。

松前城的西北角的这一块区域,是归化虾夷们聚居的地方,同时也是松前城最穷的地方。

入夜后,这片地区几无火光,和城中的其他地方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玛卡闹透过窗户向外望去,能看见极其明显的差别他和他的同胞们所住的这片区域一片漆黑,而这片区域以外的其他城区灯火通明。

同一座城市,却有着两个世界。

玛卡闹望着窗外的灯火,眼中缓缓浮现出憎恨的色彩。

“告诉其他人。”

玛卡闹朝身后的年轻虾夷说道。

“让他们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我们一定要取下和人的领袖那个松平定信的人头!”

吐出“松平定信”这个人名时,玛卡闹的语气铿锵有力。

像是在说着什么势在必得的事情一般。

松前藩,松前城,某座军用仓库内

“老中大人,这边走。”

一名中年官员向其身后的松平定信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领着松平定信朝这座仓库的某一角走去。

这名中年官员的左右两旁还有2名年轻官差相随。

至于松平定信背负双手,在这名中年官员的带领下,大步向前走着。

而他的小姓立花,以及一众护卫紧随其后。

带路的中年官员将松平定信带到了一座由一盒盒巨大的长方形木箱组合而成的“木箱海”跟前。

组成这座“木箱海”的木箱都很大,让这个时代的有着平均身高的成年男性躺进去,完全绰绰有余。

将松平定信带到这座“木箱海”前后,中年官员便立即朝2名刚才一直紧随其后的年轻官差使了个眼色。

这2名还算醒目的年轻官差迅速心领神会,然后上前合力将这座“木箱海”中的一座木箱打开,展露出木箱中的光景。

“老中大人。”中年官差躬着身,向松平定信做出“请”的动作,“这是于刚刚才抵达的国崩。请您过目。”

松平定信上前,向木箱内望去。

木箱内塞着大量干燥的稻草。

这堆干燥的稻草中央,安安静静地躺着一硕大的炮筒。

漆黑的炮身,反射出独特的金属光泽。

松平定信抬手轻抚炮身。

感受着指尖的冰凉触感,松平定信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等你很久了啊”

国崩其实就是火炮。

在二百多年前的战国时代,葡萄牙人将火炮传到了当时位于国家南面的诸侯大友家。

当时的大友家的主君:大友宗麟在亲眼目睹了火炮的威力后,十分欣喜地将其命名为“国崩”。

自此之后,日本人便习惯将火炮惯称为国崩。

当然也有人将火炮惯称为“大筒”。因为大筒有着相当多的型号,有的大筒的样式及火力,已经和大炮没什么两样了。

而松平定信是习惯将火炮称为国崩的“国崩党”

此次出兵北方,剑指红月要塞,松平定信势在必得。

这一次的战争,其实是带着不少政治要素在内的。

借着这场战争,让对他们和人心怀不满的虾夷亲眼目睹他们和人的力量,让他们认清他们两个民族之间的差距。

所以为了能让虾夷们尽可能深刻地感受到他们和人的强大,松平定信在说服幕府将军出兵北方后,紧接着又说服幕府将军尽可能多地调集铁炮、大筒与国崩。

对松平定信近乎言听计从的幕府将军,近乎是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松平定信的这提议。

现在是和平时代,许久没有大规模的战火降临在这个国家。幕府也好、藩国也罢,军备早已废弛。

因此在一番动员下,总计也才动员出了400条铁炮,9门国崩以及各式大筒52件而已。

这些火器,在这些天已陆陆续续送达了松前城。

就在刚刚,松平定信终于收到消息9门国崩终于顺利送达此地,并已收纳入库。

至于铁炮和大筒则还要再过些时日才能抵达。

对这些大杀器苦等已久的松平定信迫不及待地要求部下带他去仓库看看最新送达的国崩。

于是才有了现在松平定信被这名中年官员带到这座仓库内的这一幕。

将手指从身前的国崩的炮身挪开后,松平定信偏转过头,朝身旁的中年官员问道:

“9门国崩都安全送达了吗?”

“都送达了。”

“都打开给我看看。”

“是。”

中年官员又朝他身旁的两名年轻官差使了使眼色。

然后这两名年轻官差纷纷上前,将旁边的另外8盒木箱打开里面无一例外,都躺着硕大的炮管。

给这些炮管装上轮子等各式部件后,便能投入作战中了。

确认数量无误后,松平定信紧接着又说道:

“那炮弹呢?炮弹都送达了吗?”

“目前已送来了60枚炮弹。”中年官员答道,“还有百余枚炮弹将后续送达。”

“炮弹都存放在哪?我要看看。”

“是!”

中年官员将松平定信领到了另一座仓库中。

为求安全,火药、炮弹等物都存在另一座仓库中。

抵达存放炮弹的仓库,看到那一颗颗崭新的炮弹后,充满满意之色的笑容已经布满松平定信的整张脸。

“好,好。”站在那一箱箱炮弹跟前的松平定信满脸笑意地连说了两个“好”字。

站在他身后的立花的脸上浮现了几分讶色松平定信平常总是板着张脸,像现在这样满脸笑意地连说2个“好”字,实属难得。

而事实上,松平定信现在的确是非常地高兴。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们的火炮将盘踞在红月要塞的虾夷们都给轰飞的场面了。

“螃蟹锅”的味道的确相当不错。

这儿的螃蟹比绪方此前所见过的所有螃蟹都要大、都要鲜美。

美美地享用了一顿由螃蟹锅和烫好的酒水所混合而成的丰盛晚餐后,绪方和阿町心满意足地出了这座饭馆。

因为螃蟹锅很合阿町的口味,所以在出了饭馆后,阿町也仍旧对螃蟹锅的味道念念不忘。

“味道真不错。”阿町舔了舔嘴唇,摸着即使饱餐了一顿,也仍旧十分平坦的小腹,“我们之后再来吃吧。”

“等过两天再来吃吧。”绪方道,“吃得太频繁的话,很快就会腻了的。”

说罢,绪方偏转过头,认真地打量着阿町那有些红润的脸。

“你似乎变精神一些了。现在还会感觉晕吗?”

此前,晕船的后遗症仍旧残留在阿町的身体内,直到吃饭之前仍感觉有些乏力、头晕的。

“嗯。”阿町点点头,“吃完饭后感觉好多了,头已经不晕了。”

“那就好。”

绪方和阿町的前进方向的尽头,正是他们所租住的旅店。

就在他们所租住的旅店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前方时,自阿町身旁经过的两个路人却将阿町的视线吸了过去。

那2个路人是一妇人、一小女孩。

妇人的两条眉毛都已剃掉、牙齿被染成黑色一看便知是有夫之妇。

女子在嫁为人妻后,就将眉毛剃掉、牙齿染黑这是江户时代的潮流之一。

不过直至今日,这股潮流已有所衰颓,已经有不少妇女不这么干了比如阿町就没这么干。

今时今日,已经是像阿町这样不会将眉毛剃掉、牙齿染黑的女子占更多数,这种在嫁人后会把眉毛剃掉、牙齿染黑的人反倒比较少见了。

那个小女孩看上去大概只有6、7岁,正被那名妇人抱在怀中。

妇女以及这小女孩的五官有些神似,应该是对母女。

这对与绪方、阿町擦肩而过的母女有说有笑的,在很开心地聊着什么。

即使这对母女已经和阿町擦肩而过了,阿町也仍旧转过头去,紧盯着这对母女,面露若有所思之色。

“阿町,怎么了?”注意到阿町的异样的绪方,转过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阿町。

“啊,没什么。”阿町连忙将视线从那对母女那收回来,“走吧走吧,我们快回旅店吧。”

回到旅店后,二人在坐着休息了一会后,便熄灭灯火,准备直接就寝、休息。

二人今日大半天的时间仍是在海上度过,虽说阿町在吃完晚饭后,已经变精神了不少,晕船的后遗症已经减轻了许多,但肯定还有不少的疲劳积压在阿町的体内。

绪方正是考虑到这点,才决定今日早些吃饭、休息,调查玄正、玄直这2人的下落这种正事,留待好好休息过后的明日再去做。

为了让阿町能于今日好好休息,之前每天晚上都会做的生命大和谐,今夜也不做了。

但在和阿町一起钻入被窝中后,绪方却发现阿町把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町,怎么了?”绪方问道,“干嘛一脸严肃的?”

“没什么。”阿町轻声道,“我只是刚刚在回旅店时,看见了一对母女。”

“然后突然想到我之后终有一天,也会像那个妇人一样吧,抱着自己的小孩,和自己的小孩玩耍什么的”

“一想到这,就感觉有些心情复杂。”

“有些难以想象我之后抱着自己的小孩的画面啊”

听到这,绪方愣了下。

随后嘟囔道:

“小孩吗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很难想象我之后抱着自己的小孩的场面啊”

抱着与阿町的小孩这样的画面咋一想感觉好像很遥远,但仔细一想其实并不遥远这副目前还存于绪方想象中的画面,说不定过个一两年就变为现实了。

虽然刚开始和阿町坦诚相待时,绪方还会有意识地进行保护措施。

但这个时代的保护措施实在是太落后了,绪方所能做的,就只有让小行星偏离轨道、不要直击地球。

但这种方法并不能完美保护绪方在前世,在学校里也是上过相应的课程的。

而且绪方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因过于投入,导致速度慢了半点或一点,导致小行星擦过地球或是直接直击地球。

因次数过多,在几个月后,阿町如果跟绪方说她怀孕了的话,绪方一点也不会觉得吃惊的。

“等以后我们抱着我们的小孩的画面真的出现了。”绪方侧过头,朝阿町微笑道,“我们就一起努力吧。”

“一起将小孩抚养长大。”

“也不知道我们以后的第一个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呢。”阿町喃喃道。

“是男是女我都无所谓,我对这种事情不在意。我不会因为小孩的性别不同而特意偏爱谁的。”

“你会教我们的小孩剑术吗?”阿町接着问,“如果是我们的小孩的话,那应该会很有剑术天赋吧。”

“教肯定是会教的。在这样的世道下,还是有必要学点剑术防身。但我也不强求他们要成为什么大剑豪,以后开个剑馆什么的。”

“相比起剑馆,我更喜欢我们的小孩多念点书,以后开个私塾。”

“啊,对了,可以试着让我们的儿孙学习兰学。”

说罢,绪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兰学?为什么?”阿町面露不解。

“没什么,只是感觉学习兰学更有前途而已。”

绪方当然不可能告诉阿町:他是穿越者,知道70年后,就会有美利坚的船只轰开日本国门,自此之后,通晓兰学之人便成了香饽饽。

虽说在前世,对日本的历史不算很了解,但19世纪的日本开国事件,绪方还是知道的。

也正因如此,绪方知道剑术什么的,等70年后,就变成无用之物了,所以不怎么希望他和阿町的儿孙以后去开什么剑馆,没前途的。

等到了二人的曾孙那辈,兰学就成了十分热门的学问,只要懂兰学,就不愁不被重用。

知道未来所发生的事情的绪方,觉得这种事情非常有搞头。

翌日

昨夜,绪方和阿町讨论了好久关于未来的事情基本哦都是一些有跟没有的事情。

在不知不觉中,聊累了的阿町沉沉睡去。

在阿町睡后,绪方也闭上了眼睛。

天亮后没多久,绪方和阿町便双双起了床、换好衣服。

他们打算于今日正式开始去寻找和玄正、玄直这俩师徒的下落有关的线索。

他们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松前城的规模虽然不大,但要在这样的城町中寻找2个连具体是于何时抵达虾夷地都不知道的人,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且搞不好将松前城找了个遍,也找不到丝毫线索。

老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准备的二人,在乘船驶来虾夷地时,为迎接接下来的持久战,他们细数了他们现在所剩的钱财。

阿町在脱离不知火里时,身上所带的钱不多,所以在于京都和绪方重逢后,阿町基本上都用着绪方的钱。

脱藩时仓永给他的钱御前试合所得的钱一个多月前杀了那伙山贼所得的钱一刀斋大卖后,西野二郎分给他的钱自那些不知死活打劫或要他人头的家伙身上所拿的钱绪方现在的总存款。

不算银钱、铜钱在内的话,绪方和阿町现在的总有金钱186两。

只要不乱花的话,这些钱完全足够他们将在虾夷地所打的这场“持久战”。

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后,阿町朝绪方问:

“我们先去哪里查。”

“先去港口吧。”绪方沉吟片刻后,回答道,“如果玄正、玄直这俩人是规规矩矩地通过松前城的港口登陆虾夷地的话,那说不定会有港口的工作人员记得他们。”

迅速决定好第一个调查地点后,绪方和阿町快步离开了旅店,朝港口赶去。

就在快要抵达连接港口和城区的路口时,阿町突然双眼发光,右手拉着绪方的衣袖,左手朝不远处的街口一指。

“阿逸,快看那!”

绪方循着阿町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后,忍不住发出淡淡的惊呼:“哇”

只见前方的那个连接港口和城区的路口角落处,坐着个老人家。

这个老人家的身前摆着许多个木笼。

这些木笼里面装着许多种类的动物。

光是绪方所能认出来的,就有狐狸、松鼠这2种。

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卖宠物的宠物摊。

女孩子一向都是喜欢可爱的动物的。

阿町也不例外。

双目放光地阿町拉着绪方快步朝前方的宠物摊奔去。

来到这个宠物摊前后,阿町便蹲下身,像个拿到父母赠予的心仪礼物的小孩一般,面露欣喜地看着这些笼子中所装着的小动物。

“呵呵呵,随便看吧。”这座宠物摊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坐在这些木笼后方的老人家一边呵呵笑着,一边朝阿町说道,“有喜欢的动物,可以买回家哦,价格绝对公道。”

“足下,这是什么啊?”阿町指了指某个笼中所关着的一只既像老鼠又像兔子的动物。

“这叫鼠兔。”老人答道,“是虾夷地独有的动物哦。很可爱吧?只需40匁银哦。”

介绍完这名叫鼠兔的动物后,老人开始介绍给关在其他笼中的动物。

“我这里所卖的宠物,都是虾夷地独有的动物。”

“这是赤狐。”

“这是红松鼠。”

“这是飞鼠。”

阿町专心听着老人的介绍。

而绪方则陪着阿町一起听着老人的介绍。

绪方也蛮喜欢可爱的小动物的。

所以他现在也跟阿町一起兴致勃勃地打量着笼中的这些可爱小动物。

但玩归玩,绪方可没有忘记正事。

待老人的介绍声落下后,绪方抬头朝老人问道:

“足下,你这宠物摊在这经营多少年月了?”

“很久咯。好多年前,我就在这里卖宠物了。”

“你平常一直都在这里摆摊吗?”绪方接着问。

“是啊。我主要就做那些在虾夷地、本土往来经商的商人们的生意。”

“这里连接城区和港口,自港口登陆的人若想进城,都得经过这里,所以方便我跟那些商人们做生意。”

“我所卖的这些动物,都是虾夷地独有的动物。所以会有很多商人从我这里买动物,然后拉回本土卖给那些爱养宠物的王公贵族和有钱人们。”

“你平常都在这摆摊?那为何昨天我和内子没在这里看见你?”

绪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昨天下午他和阿町登陆虾夷地、离开港口进城时,可是没见到这个宠物摊的。

“哦哦,那你们应该是恰巧错过我开摊的时间吧。”

“我平常都是朝五时开摊,暮四时收摊。”

“因为要把这么多宠物带回我住的地方很花时间,所以我收摊都会早一点。”

绪方回忆了一下昨天登陆时的时间点他和阿町登陆时,已经是下午的4点多,恰好晚于这老人的收摊时间。

思考片刻的绪方,朝这老人接着问道:

“足下,敢问名字是?”

“叫我汤神就好。”老人笑道。

“汤神先生,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对这2个男人有印象。”

绪方把玄正和玄直这2人的外貌特征逐一说出。

此前在京都玄正的小徒弟、玄直的师弟玄仁时,玄仁将玄正和玄直二人的外貌特征都告诉给了绪方他们。

玄仁所说的这二人的外貌特征,绪方早已记得滚瓜烂熟。

这老人长年在此地摆摊。

而此地是连接港口和城区的路口,所有在港口登陆、要进入城区的人,都必须得走这个路口。

因此如果玄正和玄直是规规矩矩地乘船于松前城登陆,那这老人说不定会对这俩人有印象。

所以绪方决定就先从这个老人开始,打响这场寻找玄正和玄直这俩人的“持久战”的第一枪。

对于这老人,绪方实质上是不抱什么期待的。

毕竟这老人看上去起码都60岁了,每天看到的人多了去了。

绪方对他的记忆力不抱任何期待。

不仅绪方是这般,阿町也同样不抱任何期待。

“嗯年纪在五十上下的老人,以及年纪在30岁上下的年轻人操着京都口音”

老人嘟囔着绪方刚刚所说的这些外貌特征。

“哦哦!想起来了,我见过这两人呢,我对这两人蛮有印象的呢。”

“咳、咳咳!”绪方刚刚恰好正在吞咽唾沫。

唾沫才刚吞到一半,便因听到了老人的这回答而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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