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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不行就后日,后日不行就大后日总之一定会爆更的!
“还有!”
初光的提醒仍在继续。
“他们两人都因体内的不死之力,而获得了远超常人的体能!”
“要小心!千万不要因为他们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女人而大意!”
初光完全不知道这个提着双刀的老头,以及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是谁。
她仅知道这俩人并不是吉久和烙妇人的朋友。
而这,便够了。
只要这些人能帮忙干掉吉久和烙妇人,他们是什么人,初光都不在意了。
不死身这个词汇,让源一与间宫的瞳孔都微微一缩,随后用掺杂着惊奇、警惕等情绪在内的目光,看着各自目前的对手。
“啊啊”烙妇人的脸,此时阴沉得仿佛随时都会滴出青黑色的水,“吉久,看你女儿所干的好事!”
铿!
烙妇人持刀的双手猛地发力,随着“铿”的一声响,将间宫的毗卢遮那架开。
为了泄开顺着刀身传回来的巨力,间宫向后连退了2步烙妇人抓住这一空档,暂时先弃间宫于不顾,如狰狞的恶鬼般,扭身扑向不远处的初光。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将这个多嘴的小鬼给大卸八块。
然而,她才刚来得及走出两步,烙妇人便猛地感到自己的身后涌出大量的寒意,宛如自己的身后有滔天的海浪正朝她拍来。
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烙妇人猛地将身子一转,借着转动身体所带来的离心力,挥刀迎向那柄正自她身后逼近而来的闪着紫色寒芒的刀刃。
毗卢遮那与烙妇人的刀再次于半空中重重相撞。
此次,间宫没有再和烙妇人角力。
二人的刀于半空中再次相撞后便很快分开。
间宫深吸一口气,随后如车轮般挥舞着毗卢遮那,自各个方向挥刀斩向烙妇人身上的各处要害。
间宫的斩击迅疾且有力,但烙妇人的防御与反击也丝毫不慢。
二人的刀不断割破着周围的空气,紫色的刀芒与2道白色的刀芒,以目不暇接的速度不断交错而过,二人的剑数度绞在一起,发出互击的清响。
间宫是那种与人打斗时不爱大喊大叫的类型,而烙妇人却正相反。
“喂!戴眼镜的!你们是什么人?!是绪方一刀斋的同伴吗?!”
面对烙妇人的质问间宫毫不理会。
他仅不断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被烙妇人握于掌间,不断被挥动的那2把刀。
“喂。”间宫冷不丁地突然朝烙妇人问道,“你的这2把刀不错嘛。”
“哦?”烙妇人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嘴唇“你还挺有眼光嘛!看得出来我的刀并非凡品!”
“我就给你介绍介绍好了!”
“打刀名为一之吉!胁差名为二之吉!”
“好好记住这2把即将取走你性命的刀剑的名字吧!”
烙妇人的攻势猛地加强了许多让原本还能在招架之余展开反击的间宫,现在只剩招架之力。
从目前的战况来看,间宫已经被烙妇人的猛攻给压制住了但间宫仍旧不慌也不乱,神色平静一副毫不把目前的困境放在眼里的模样。
不仅神色如常还有闲心对烙妇人发出嘲讽:
“一之吉二之吉真是难听的名字啊。”
“啊?!”
烙妇人的双目一瞪。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批评我给我的刀所取的名字!”
股股恼意涌上烙妇人的双瞳。
“你他妈的!”
大骂过后烙妇人将架势切成上段架势,把双刀高举对准间宫的脑袋重重劈下。
间宫没有向身后或身侧躲闪,他静静地站立在原地。
抬眸瞥了眼正朝自个的脑袋劈来的刀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嘭!
间宫用右脚猛地一踏脚下的木廊。
力度之大让那块被间宫给踏到的木板都出现了几丝裂纹。
间宫以迅如奔雷般的动作闪过了烙妇人的劈击。
在闪开的瞬间间宫的身躯犹如滑行般欺身向前。
他的这一系列动作的速度远胜他刚才与烙妇人对阵时所展现出来的速度。
速度之快,让烙妇人一时之间都没法迅速反应过来。
在间宫从烙妇人的身侧穿过时只见紫色的刀锋撼动大气,紫色的寒光于空中闪烁。
毗卢遮那的刀刃,直直地斩向烙妇人的脖颈。
直到此刻烙妇人才终于回过了神,赶忙面带慌乱向身侧一跳试图躲过间宫这记很明显是奔着“直接将她斩首”而砍来的斩击。
就结果而言,烙妇人此次算是有惊无险她足够及时的反应让她的脑袋得以继续立在双肩之上,她及时躲过了间宫的斩击。
毗卢遮那的刀尖擦着烙妇人的脖颈掠过去。
间宫此次的攻击虽没顺利斩下烙妇人的脑袋但也还是有着些许的收获砍到了烙妇人的右肩头。
烙妇人的脑袋保住了,但右肩头却没有幸免于难,其右肩头的大块皮肉被平整削去,飞向远方。
“唔!”痛苦的呻吟从烙妇人紧咬的牙齿齿缝间挤出,其五官拧作一块。
她咬紧牙关,挥动左手的胁差展开反击,朝着间宫砍去。
烙妇人仓促展开的这反击所能起到的效果自然是非常有限,间宫敏捷地向后连跳数步,躲开了烙妇人的反击。
虽没能成功取了烙妇人的性命,但间宫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撼色与不甘。
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的他在向后连跳数步,躲开烙妇人的反击的同时,用冷淡的口吻说:
“让我来告诉你这2把刀的真正名字吧。”
“打刀大释天,胁差大自在。”
“真没想到那人的佩刀,竟然落你手上了”
在看见烙妇人手中的刀第一眼时,间宫就立即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此人手中的刀,正是绪方的佩刀大释天与大自在。
此前,在与阿町他们交换情报时,间宫便已得知被绪方委托修刀的予二刀匠被杀、其家中所有的刀,包括绪方的大释天和大自在在内,统统不翼而飞。
当时,在得知这一消息时,间宫对于“能否成功寻回绪方的佩刀”的这一事,是抱着极其悲观的态度的。
毕竟天知道绪方的刀被拿到哪儿去了,说不定被直接销毁了也有可能。
世事的发展,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料,间宫万万没想到绪方的佩刀,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间宫原以为在听完他刚才的那番话后,烙妇人应该会说出类似于“你认得我的这2把刀?”之类的话。
可谁知,烙妇人竟什么也没说。
因为烙妇人压根没有听见间宫刚才对她说了什么。
在间宫削掉了烙妇人右肩头的皮肉后,右肩头所传来的剧痛,便如股股电流,刺激着烙妇人的大脑。
这股股“电流”的刺激,让烙妇人现在进入了一种“失去神智”的状态。
此时此刻,烙妇人的脑海里已没有了任何杂念。
甚至也听不清外头的声音。
她的脑海里,现在只剩一个念头我要杀了这个人!!!
“你这个混账!!”
烙妇人的眼白近乎被红血丝给填满,根根青筋从烙妇人的额间、脖颈爆出。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烙妇人那少了一大块皮肉的右肩头,刚刚还在向外飙着血呢,此时竟不再向外流血。
紧接着,根根如蚯蚓般的红色血丝从烙妇人的伤口处冒出。
红色血丝不断彼此纠缠、凝结,仅转眼的功夫,便化为了烙妇人的全新血肉。
看着烙妇人她那完好如初的右肩头,间宫的脸微微一沉:
“想不到刚才那姑娘所说的竟然是真的不死身吗”
“去死!去死!!”
烙妇人将她的手中双刀猛地放低,摆出两柄刀皆为下段的诡异架势,随后如头发疯的野牛一般,对间宫发起了笔直的冲锋!
“砍她的脑袋,或是在短时间之内给她足够的杀伤吗”
间宫低声重复了遍初光刚才对他所说的吉久和烙妇人的弱点,然后右手腕一转,挽了个刀花,接着以反手握刀的动作,将毗卢遮那收回刀鞘,并将身体重心压低
铛!!
在烙妇人进到自己的攻击范围内后,间宫猛地抽刀,以自己最擅长的拔刀术,迎击烙妇人的冲刺。
毗卢遮那的刀刃与大释天、大自在的刀尖相击,锐利的铿鸣令间宫感觉自己的耳膜直发疼。
刚才二人的力量对碰,二人算是打了个平手,间宫和烙妇人同时向后退了2步。
好强的力量
一阵接一阵的酸麻感,侵袭着间宫右手臂的肌肉。
这人似乎失去神智了,失去神智后,力量和速度反倒增强了吗
间宫右手臂的酸胀感还未缓过来,现在已状若罗刹、般若的烙妇人便再次提刀杀了过来。
她那原本盘得整整齐齐的发髻,早就在与间宫激斗中松开了,一头及腰长发现在披散着,随着烙妇人的动作不断飘散、晃动。
这头随意披散的长发,让烙妇人的模样更可怖了几分。
间宫可不敢对现在化身为“狂战士”的烙妇人有丝毫的轻视。
他将肺中的浊气尽数吐出,然后握紧了手中的毗卢遮那,默默承受、化解着烙妇人狂风暴雨般的猛攻。
目前可以确定这个疯女人所用的剑法,是无门无派的自创剑法呢
虽用的是野路子,但水平很高。
是很麻烦的那种对手啊
在与烙妇人展开交锋后,间宫就一直有在观察着烙妇人,试图根据她的剑术风格来拟定能最快捷地将烙妇人给打倒的方法。
间宫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只需和他人交锋个几回合,便能看出此人是不是那种有经过正规的武术训练的人。
目前,间宫已经确定烙妇人无门无派,她的二刀流完全是野路子。
在战斗中,用野路子的人,往往比那些使用正规流派的人还要难对付。
因为你完全不熟悉此人的野路子的路数。
烙妇人就属于这种人。
不过虽说烙妇人所用的是难以看透其路数的野路子,但间宫却倒并不太惧烙妇人的这野路子剑术,间宫真正忌惮的是烙妇人强悍的身体素质。
论身体素质,体内有着“不死之力”的烙妇人,压了间宫一头。
尽管间宫凭借着自己远胜烙妇人的剑术技巧,勉强在这场与烙妇人的战斗中占了上风,但这些许的优势,并不能转化为胜势。
谨记初光刚才所说的吉久和烙妇人的弱点的间宫,一直有试着去攻击烙妇人的脑袋,可谁知这个疯女人现在虽失了神智,但还懂得保护自己的弱点。
烙妇人牢牢护卫着自己的脑袋,不论间宫的刀自哪个方向砍向、刺向烙妇人的脑袋,烙妇人都会及时防御或闪避。
若是一直这么与烙妇人缠斗下去,间宫有自信靠着他这远比烙妇人要精湛的剑术来将烙妇人打倒,但这么做的话,等打倒烙妇人时,间宫的体力也所剩无几了。
得尽快想些办法将这疯女人给干掉
要不然再拖下去,我的体力就要被“无我境界”给耗干了
于间宫眼瞳深处迸闪的奇异光芒,此时微微闪烁了几下。
嚓嚓嚓嚓!
倏忽之间,间宫右眼角的余光猛地瞥到有2道黑影正自他的右侧,急速靠近着他。
是2名伊贺忍者打扮的青年。
间宫瞥见这2个伊贺男忍在朝他奔来的同时,将捏着某样黑漆漆的物事的右手高高扬起。
定睛认真一瞧后,间宫看清了此人手中正捏着什么玩意3柄闪着亮晶晶的金属光泽的手里剑!
啧,敌人的增援吗
间宫的神色一变。
目前的他,全副身心都放在了与烙妇人的较量上,已经没有那个余裕再去应付突如其来的袭击。
但好在吉久、烙妇人他们有增援,源一、间宫他们也有。
哗啦啦啦啦!
嘭!嘭!
铁链甩动的声音,与钝器重击人脑袋的声音,近乎在同时响起。
那2个正打算用手里剑攻击间宫的伊贺男忍,闷哼一声后,向前倒去。
以面朝下的姿势倒地的这二人,在露出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后脑勺的同时,也露出了站在他们俩身后的一个正将飞出的锁链往回收的一个光头。
在听到这铁链甩动的声音后,间宫便猜出是谁来了。
原本沉着的脸,立即绽放出点点笑意。
“您来得真是太及时了!”间宫高喊。
“及时赶来的人可不止是我哦。”光头微微一笑,纠正着间宫刚才那句话中的谬误。
嚓嚓嚓嚓!
光头的话音刚落,房外便传进来了一道道脚步声。
只不过,这次进到房内的,不再是身穿黑衣的伊贺忍者。
而是一张张对间宫来说非常熟悉的脸。
牧村、浅井、岛田、阿筑。
“啊哈!”望着赶到房内的牧村等人,烙妇人发出狂妄的笑声,“来了这么多人啊!来得正好!统统过来啊!!来老娘砍得痛快!”
烙妇人高举着手中双刀,对间宫、牧村他们发出着声嘶力竭的咆哮。
“姑且还是先把你给砍死!!”
烙妇人一振双臂,准备继续攻击间宫。
可就在这时,吉久他那苍老、急促的警告,猛地钻进烙妇人的耳中
“烙妇人!有火枪手!闪开!”
烙妇人现在还是保存了些许的神智的。
在听到吉久刚才的这句警告或者说是听到了吉久这句警告中的“火枪手”这个字眼,烙妇人的瞳孔便猛地一缩,随后如本能反应般往旁边一跳。
砰!
在烙妇人往旁边跳开的同一刹那,一道枪声自她左前方的房梁上炸起。
在这道枪声响起后,烙妇人便感到一股股剧痛自她的左侧腹传来。
垂眸一看自己的左侧腹多了个血淋淋的枪眼。
朝刚才那道枪响声所传来的方向看去烙妇人左前方的房梁上,正蹲坐着一个光着后背与双臂,手里端着挺火枪,背上还背了4挺火枪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