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枭见夏汐诺一天比一天蔫,只能想着法的哄她开心。
日子一长,温迪有些看不下去了,把夏汐诺叫去了自己那院。
“你这是怎么了?从小到大你对钱一点概念都没有,这次你为了这点损失整天的提不起精神,厉枭天天哄着你,你也不开晴。你看你把他都难为成啥样了。”温迪数落完女儿,见她还蔫蔫的倚在沙发了,气的扒拉了她一下,“你这孩子是不是要气死我啊!我跟你交个底,你提议建的那几条生产线已经开始盈利了,这几条生产线创造的利润是游轮和厉氏影视总和。你爸说了,这些钱他一分都不要,都给你。”
夏汐诺筋了下鼻子,“那是我和我爸合资的,凭啥都给我,我不要”
“他那不是怕你上火么!”
“你们还真以为我是因为钱的事上火啊!”
“那你因为啥上火?”
“厉氏影视和游轮这么一停业,很多员工都窝在家里,只能拿一半的工资,我是在愁他们,那点工资怎么过日子啊。我也想过给他们开全额工资,可是手里的钱越来越少,万一哪块需要用钱,九哥再拿不出来,那笑话可就大了。”
温迪看着她就笑了,“原来我女儿这么博爱啊!”
“那还不是随了您!”
温迪笑着拉过女儿的手,“你要是想给员工开全额工资,那就开吧,钱的事你别愁,不是还有你爸么。”
“我都这么大了,不能什么都靠我爸,再说,&p;p;现在的情况不比厉氏好多少。”汐诺烦躁的拍了拍抱枕,“还有更闹心的事呢!八姐夫和我哥跟我说,最近他们接到了不少辞职信,人员流失严重,这要是等复工了,还得招新人,新人用起来哪有老人用的顺手一大堆的事,搞得我都内分泌失调了。”
“你这孩子,内分泌失调可不是小事,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就说,你最近不对劲我让医官过来给你看看。”温迪说着站了起来。
夏汐诺伸手拉住母亲,“别麻烦医官了,我自己调整下慢慢就好了。”
“你又不是医生,你自己怎么调整?这事不能听你的!”温迪拂开她的手,推门走了出去,边走还边数落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真是愁死我了”
夏汐诺嘟着嘴走到小床边,蒙松看见姐姐,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瞬间一亮。
“咯咯”小家伙挥舞着小手,跟姐姐玩了起来。
夏汐诺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蛋,“姐姐被妈妈数落了,你就怎么开心?”
“咯咯”
夏汐诺轻轻拍了下他的小手,“小坏蛋!”
蒙松楞了下,夏汐诺见他扁起了小嘴,连忙把他抱了起来,“真娇气,还不能碰了。”
“咯咯”被姐姐抱起来的蒙松又笑出了声。
夏汐诺笑着亲了下他的小手,“小破手,天天啃,让姐姐尝尝是不是真藏了二两蜂蜜。”
蒙松眨了眨好看的杏仁眼,等姐姐亲完了,连忙把小手放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啃了起来。
夏汐诺“咯咯”笑道:“吃吧,吃吧,你现在吃的都是姐姐的口水!”
蒙松像是听懂了似的拿出小手,咿咿呀呀的跟姐姐聊了起来。
夏汐诺抱了蒙松一会儿,觉得有些乏了,跟他打着商量,“姐姐带你去大床上躺会好不好?”
夏汐诺把他放在大床上,给他拿过一个摇铃,“来吧,开是奏乐!”
蒙松手舞足踏的在大床上撒起了欢。
夏汐诺拿过枕头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小松松,你说姐姐是不是老了?我最近怎么这么爱累啊?”
摇铃声停了不到一秒,再次响了起来。
夏汐诺笑笑,拿过另一只摇铃跟他一起晃了起来。
温迪推门走了进来,“汐诺,你再等会儿,一会儿郑医生就能过来。”
夏汐诺微楞了下,“怎么又找郑医生了,她一过来,我婆婆就该知道了。”
“医官说治内分泌失调还是中医比较好,她不懂中医建议我找郑医生。”温迪搭着床边坐了下来,“你婆婆那暂时不会知道,因为我给郑医生打电话时,没说给你看病,我说想咨询她点事,让她过来一下。”
夏汐诺嘟着粉唇亲了下蒙松的脸颊,“来,蒙松,跟姐姐合奏一曲世上只有妈妈好。”
温迪笑着拍了下她的大腿,“别玩了,医官马上就要过来了,让她给你量下血压。”
温迪话音刚刚落地,医官便敲门走了进来。
她见夏汐诺要起来,笑着说道:“小公主就这么躺着吧,一样可以量血压的。”
夏汐诺笑道:“我还是起来吧,这么一趟,我不是病人都成病人了。”
医官笑笑,“小公主,能跟我说说你都有什么症状吗?”
夏汐诺起身挽起袖子,“症状啊没理由的闹心,还特别爱累,最明显的就是月经失调。”
医官微楞下,“月经失调?是提前还是拖后,或者是根本就没来过?”
夏汐诺想了想,“蒙松满月的时候,来过一次,量特别的少,半天没到就没了,然后就再也没来过。”
医官看向温迪,温迪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我这是生了个傻丫头!你那还有那个吗?”
“我去看看,好像还有一两个,要是没有我去药店买。”
“快去吧。”
夏汐诺见医官匆匆忙忙的就走了,狐疑的问道:“妈,医官干嘛去啊?不给我量血压了?”
“小傻子!我问你,最近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或者特别不爱吃的?”
“没有啊。”
“那你闻到怪味会不会恶心?”
夏汐诺摇了摇头,“没有。”
温迪微蹙了下眉头,“什么反应都没有,应该不是”
“不是什么?”
“已婚女性,月经延迟第一个要考虑的就是,是不是怀孕了。”
夏汐诺噗呲一声就笑了,“怎么可能,我们一直用”
温迪见她不说话,偏头看了过来,“怎么不说下去了?”
夏汐诺的小脸微微一红,“就有一次没用。”
“能记住是哪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