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听到撒娇二字后,忍不住低笑了起来,拿着手机的光洁指尖微微发抖。
“呵呵······”
姜文抿着淡粉色的薄唇,笑着说道:“好,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会端正态度好好开车的,小姐也要端正好态度,不要解雇我哦。”
戚怡缦已经走到家门口,接着屋内微弱的暖光,她推开面前折扇木门,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你这么担心,要不要给你拟个合同?”
姜文问:“那小姐想要雇我几年?一年?三年?十年?还是·····”
姜文眨了眨眼睛,没有说下去。
戚怡缦道:“还是什么?”
姜文道:“没什么。”
戚怡缦:“你想要几年,我就雇你几年。”
“呵······”姜文又笑了起来,“这么好,我可是很贪心的。”
“我身上没多少钱。”戚怡缦颇有无奈。
姜文道:“能贪一分是一分。”戚怡缦看着屋内严肃的老豆,她说道:“我到家了,改天聊,合同的事······”
姜文接话:“小姐记在心里就好。”
挂了电话之后。
戚怡缦叫了一声:“老豆。”
炕上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人,头上戴着八十年代的军绿色解放帽,嘴巴里叼着一根旱烟。
炕上摆着饭菜,还是冒着热气的。
显然,老母恰好了时间。
男人听到少女的叫自己,却并没有声。
抽着他的旱烟,滋滋作响。
老母系着围裙,擦了一下手,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说:“回来了。快坐下来吃饭,你老豆早就等着了,开坐下来别愣着。”
“哦。”戚怡缦在老豆面前免不了做小伏低的,她还是自觉地收揽收揽大佬气息。
乖乖走过去,安静坐下来。
笑着又叫了声:“老豆。”
男人翻了个白眼,抖了抖烟灰,沉声道:“回来搞攮子?”
戚怡缦还没说话。
厨房里的老母就已经拿着锅铲气势汹汹地出来了,说道:“我说你这个老头子怪不怪,回来还能搞攮子?也是搞得莫名其妙,娃娃不回来你脸也黑得像煤炭,回来喽你也是一副臭脸,信不信我一铲子掀你出克!”
听完这番话,戚怡缦不争气的憋笑着,眼睛都眯在一起,只差没有流出干眼泪来。
男人也不甘示弱,冷哼一声:“你这个婆娘,就是惯的,你看看娃儿就是被你养成个白眼狼!有本事就不要回来!一天天也不着家,还回来做什么?人家一招手,就屁颠屁颠跟着克了。”
老母叉着腰:“你嘀嘀咕咕说啥?快来帮我端饭!你要饿死娃娃给是!”
“来了来了!”男子气冲冲地踩着草鞋走去厨房。
汤端出来之后,老母吼了一声:“吃饭了!”
阁楼上立马传来咯噔咯噔的脚步声。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男孩端着木碗走了下来。
戚怡缦看来小男孩一眼,眉头轻佻:“又是哪捡来的?”
老母阴阳怪气:“这个你要问这个死老头子,一天天瞎跑乱串,也不知道是又是哪里刨出来的,莫非是他收起来的私生子?!”
“都说了无数遍了,不是不是,你给是不会听我讲话。”老豆刨了一口饭,巴滋巴滋的说着。
小男孩也非常又聪明,端着碗自己给自己添好了饭,又拿筷子夹了些素菜,端着木碗跑到角落去吃饭。
看起来怪可怜的,就像被虐待的小可怜虫。
老母不高兴的叫了一声:“上桌子吃饭。”
小男孩这才挪着小步子,走过来。
小声的解释着:“我······我不是私生子······我有爸爸妈妈······”
“哟~”老母挑眉,“聪明嘛,好听得懂方言了。”
戚怡缦听到小男孩的口音后,她皱了皱眉头,
说道:“异族人,还是南方的。”
异族中,南方动乱已经好几百年了。
时常上演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戏码。
戚怡缦说道:“这段时间,你去南方了?”
看着娃儿认真且严肃的表情,老豆虚了,打着哈哈:“吃饭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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