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预定的三个人,再加三个人也不算拥挤,路南栖和乔靳言坐在一起,林乐似笑非笑的盯着乔靳言看个不停。
忽然林乐站起来,朝乔靳言伸出手。
“我是林乐,乔靳言,久仰大名。”
乔靳言想起之前将林乐认作男孩子的事,有点不太好意思,站起身,握住林乐的手。
三秒即分。
“你好,我是乔靳言。”
林乐点了点头,别说,还挺有礼貌,加分。
“这是林寒,乐乐的亲哥哥,也是我哥。”路南栖站起来指着林寒说。
乔靳言在门口看到林乐和林寒的时候就有此猜测,因为林乐和林寒不愧是兄妹,五官很是相似。
然后又分别向林乐和林寒介绍沈牧白和赵宇。介绍到乔靳言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
“林寒哥哥,这是乔靳言,我…男朋友。”路南栖是独生女,小时候路父路母忙的时候没空管她,就天天和林乐跟在林寒屁股后面,路南栖是真把林寒当亲哥哥,当着哥哥的面介绍自己的男朋友,怎么也有点羞涩。
乔靳言在桌下拉着路南栖的手,看向林寒。
林寒比路南栖大五岁,常年在国外,身上一股学术气息,看起来文质彬彬,人畜无害,但整个人盯着乔靳言的眼睛却很是凌厉。
林寒盯着乔靳言,怎么都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不经意瞟过路南栖,脑子里闪现出一幕。
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好久不见,乔先生。”
彼此心照不宣。
乔靳言也噙着笑,“是好久不见了,林先生。”
路南栖惊讶,“你们认识?”
林寒对着乔靳言挑了挑眉,笑道,“不认识,只是一面之缘罢了。”
两个人眼光直视片刻后,林寒率先看向路南栖,皱了皱眉,然后对着乔靳言点了点头。
男人之间总是这样,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路南栖本来还担心会不会沉闷,但沈牧白是个没心没肺,自来熟的人,特别是和林乐在一起,一个更比一个能聊。
林寒吃到一半,接了电话就先走了,房里现在只有他们五个人。
“我跟你说,我们医院,有个患者家属,那叫一个傻逼,整天就知道来医院闹,搞的整个院里都心情不好。”
“把他打出去。”
“不敢啊,我怕我把他打出去,他去告我怎么办?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
路南栖看着旁边和沈牧白划拳喝酒又聊天的林乐,有些哭笑不得。
刚刚她也被林乐灌了几杯鸡尾酒,虽然她平常不喝酒,但和林乐在一块的时候,总避不了,尤其是林乐失恋的时候,总要拉着路南栖喝个不停,久而久之,路南栖也能喝个几杯。
而乔靳言,被沈牧白和林乐联合着,硬是喝了几大瓶。
路南栖看了会儿,凑到乔靳言跟前对着他轻声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出了门,叫来服务员,让服务员给他们准备了几杯白开水。
上完洗手间,路南栖洗手出来,正准备关门,一道挺拔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她,路南栖被吓一跳,熟悉的味道止住了她的尖叫。
乔靳言带着路南栖进入厕所,然后反手把厕所门落下锁,将路南栖压在墙上。
厕所里灯光昏沉,乔靳言一手撑着墙,低头打量着路南栖。
路南栖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一样,耳边传来乔靳言低低的喘息声,情欲充斥在两人之间。
乔靳言勾了勾唇,俯身吻上路南栖。
乔靳言喝了酒,厕所里灯光又比较昏暗,他盯着她的样子魅惑无比,让她一下子失神,自发抬起双手勾上乔靳言的脖颈。
乔靳言堵住路南栖的唇,
路南栖被吻了两下,勾着乔靳言颈上的手不断的用力,乔靳言紧紧抱住路南栖压在他身上,然后吻着路南栖的脖颈。脑海中是刚刚林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