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姐夫走了之后,那姐夫的法拉利...嘿嘿嘿,可不就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反正姐夫那么有钱,自己开一开,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法拉利的钥匙,还在酒店里呢,嘿嘿嘿...。
但是,她刚刚想到这一点,另一边,父母已经开口商量道:
“现在小凡已经走了,他的那些粉丝,应该也不会再去缠着我们家了。我们可以去把酒店的房间给退了。”
“不错,还有小凡的法拉利,一定要帮他保管好,下次他带着暖玉回来,肯定还要开的。”
秦暖心眼珠子一转,立即举手道:
“爸,妈,这样吧,我去办理退房手续,顺便把姐夫的车开回家,你们两个这两天也累了,就直接回家歇着吧,这些辛苦活,交给我就行了。”
秦母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想都不要想。法拉利是你姐夫的,除了你姐夫,谁也不能动,尤其是你个败家小丫头,拿到了法拉利,还不尾巴翘上了天?”
秦暖心撇撇嘴。
“人家这辈子都没开过法拉利呢,爸,妈,你们就让我开一次吧。”
“打住,想要开法拉利,就自己去买,你不是要做主播吗?那就靠你自己做主播挣钱好了。”
“不错,对你这种不听话的死丫头,就是不能惯着你。”
“...。”
秦暖心现在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了。
...
杨小凡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带着秦暖玉,一路飞驰。
这两天,已经渡过了双节高速堵车的高峰期,高速路上畅通无阻,杨小凡回到家里,也就半天的功夫,中午之前,就赶到了。
而随着车子越接近杨小凡的老家,秦暖玉也就越发的紧张。
当车子下了高速的时候,秦暖玉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裙角,连喘息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感受到她的变化,杨小凡伸手搭在她的小手上,宽慰一笑。
“不用紧张,我爸妈脾气都很好,而且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秦暖心点点头,好了一些,但是眼神里面,还是冲满了不自信。
毕竟,这可是第一次见杨小凡的父母啊。
她的内心,真的是紧张到了极点。
到了县里之后,路程也就相对近了许多,杨小凡家的村庄,离高速公路,也就十多里路,放在车上,完全不是事。
车子很快来到村里,这次路过村头,杨小凡没有开的那么着急,而是降下了车窗,给村头便利店里,坐着打麻将的乡亲们,打了一个招呼。
“都在这坐着呢?”
众人连忙起身,笑脸相迎。
“小凡回来了。”
杨小凡连连摆手道:
“你们玩你们的,不用起来了,我还要先回家,有空到我家去坐。”
“好好好。”
众人微笑着打招呼,态度恭敬至极,完全没有半点儿虚假。
对于财力稍微高于他们一点的,他们可能会刻意的稍微奉承一下。
但是,对于财力远远高于他们的杨小凡,他们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嫉妒之心了,因为他们这辈子,都完全达不到杨小凡的高度。
这种时候,他们对于杨小凡,就只剩下崇拜了。
看着车子一骑绝尘,众人忍不住羡慕道:
“小凡又开了一辆新车回来。这个车是什么牌子的?看起来好大,应该有不少钱吧?”
一位留着花白胡子的老头,翻了翻白眼。
“你们懂个屁?车子这玩意,可不是以大小来论价格的。卡车大吧?不也才几十万上百万?小凡的法拉利,都五六百万呢。这个车子,肯定没有法拉利贵。”
超市小老板,无奈的摇摇头。
“三叔,你说错了,一般的车呢,的确不一定会有法拉利贵。但是这个车,绝对不输于法拉利。这个车,是劳斯莱斯出款的唯一一款suv,叫做库里南。这款车,可比小凡之前的法拉利贵多了。它的裸车价,就要六百多万,这还不算上选装,各种加税落地。没有个千把万,下不来这辆车的。”
“我的天,一千万的车!小凡这是疯了吗?买了一个六百万的法拉利488,又买了一个一千万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再加上他给老杨买的奔驰,我的天,他们家光是买车,就花了将近两千万了!有这钱,拿着买房子收租不好吗?买车只会损耗,真是浪费啊。”
超市小老板,再度摇摇头。
“你们搁这闹呢?你们也不想一想,小凡随随便便,就能花一两千万买车子,他的财产,会低于几个亿?甚至是几十个亿?花这点儿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一样。说句难听的,他拉的大便里面,可能都能搜出来金子,你们信不信?”
“真的?小凡妈昨天下午,还把他们家粪池里的粪,洒到了地里当化肥,那岂不是连金子也一块洒了?”
“我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小凡再有钱,他也不是傻子,金子再好看,它也不是吃的,小凡还能真的把它吃到肚子里啊?”
顿了顿,他再度开口道:
“不过,他们家现在金银财宝肯定多的数不清楚,我亲眼看见杨婶子手脖子上带着指头粗的金手镯。应该是小凡给她买的。他们家现在太有钱了,估计扫垃圾什么的,可能会扫出来一些值钱的好东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小老板刚刚说完,就有一个村民,轻咳一声,开口道: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吃饭了。我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了,我得接孙子放学呢。”
...
转眼间,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超市门口,瞬间清空。
小老板挠挠后脑勺。
“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们用不着这么大的反应吧?”
...
杨小凡这边,已经回到了家里,因为提前打了电话,所以杨家的人,基本上都聚集在这里。
杨父、杨母、杨小韵、杨小晴,全都穿着新衣服,杨母的脸上,还打了一层粉,看起来有些滑稽,几人站在门口一排,神色严肃,好像迎接什么不得了的客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