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看看人家！好甜哦！”

“那只狗狗也好可爱！看上去应该是纯种。”

“从谈恋爱到现在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过玫瑰花了，分手！必须分手！”

“老婆，你听我解释……”

“这也太般配了，那小伙子好帅！”

“你姑娘也不错啊，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好姑娘。”

“看着好小，应该还是高中生吧……人家高中就自产自销了，为什么我大学了还是单身狗……”

“我柠檬了……”

“……”

时不时几句酸溜溜的念叨钻进靳夕耳朵，她一哂：“哎呀……好像被误会了呢。”

许辛年掀了掀眼皮：“被误会的次数还少？”

靳夕立刻乖巧地道歉：“我的锅。”

只不过那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甚至多了些幸灾乐祸的余韵。

许辛年一时心痒地逗她：“我看你似乎还挺高兴的。”

靳夕不回答，爽气一笑反倒把问题抛给他：“那你呢，你高兴不？”

许辛年：“……”

他深吸一口气，有时候小姑娘太过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

*

前头有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正在捏泥人。

靳夕觉得好玩，便拉着许辛年的手臂兴冲冲地去围观。

老人手很巧，动作飞快。捏出来的动物栩栩如生，旁边的架子上已经插了不少，十二生肖一应齐全，还有不少卡通人物。

“小姑娘，喜欢啊……”

老人慈眉善目乐呵呵的，中气十足。

“对啊，您捏得真像！”靳夕由衷地赞叹道。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把许辛年往前面一推：“您能照我们的样子捏一对吗？”

老人端详着面前这一对佳人，爽朗一笑：“可以，就是捏的丑了，你们可别嫌弃。”

老人一边雕刻手里面团子的五官，一边朝面庞清冷的许辛年道：“小伙子，笑一下啊！这样捏出来好看。”

许辛年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有些瘆人。

“诶……”靳夕直接上手了，“你这笑不对。”

她的手指迫使着许辛年嘴角两边往上扬，直到露出她满意的弧度。

这才兴冲冲地朝老人喊：“爷爷，你看这个笑可以吗！”

老人抬头，刚好看到少年盯着靳夕的后脑勺。那笑容压根不是用手扯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挚与宠溺。

他了然：“可以。小伙子以后多笑笑，笑起来更帅！”

靳夕替许辛年回答，撑着下巴笑：“谢谢爷爷，我也这么觉得。”

没过一会，靳夕手里便拿上了两个Q版小人。

老人还外带送了她一个Q版“约克”。

女孩捧着玫瑰，明眸善睐，温柔可爱。男孩微微弯着唇，阳光而少年，有了许辛年眉眼间的神韵。

那只萨摩耶更是可爱，胖乎乎的，同约克如出一辙。

靳夕问他讨了一根红线，将翻版的约克穿上去，系在萨摩耶的脖子上。

萨摩耶好奇地用爪子碰了碰缩小版的自己，想用舌头去添。

靳夕戳它脑袋：“约克，不能吃的。”

萨摩耶这才作罢，撒欢似地来回奔跑摇尾巴，显然对这个“项链”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