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4日,905分,风和日丽。
鸣笛声中,女皇莎莉贝丝号准时驶入东京湾,缓缓停靠岸边。
按照预定,榊诚等人将会乘坐汽车,从东京湾前往位于神奈川县三浦半岛的横须贺。
横须贺也有港口,那为什么莎莉贝丝号不直接前往横须贺本港呢?
因为
横须贺坐落于东京湾入口,是军港城市。
米国海军第七舰队司令部、曰本海上自卫队等都在此处设立。
横须贺港第一区更是军事禁区,禁止一般船舶驶入。
这里也号称米国海外海军基地中,规模最大、条件最好的基地之一。
如果说曰本是米国海军虎视东方的一枚重要跳板的话
横须贺基地便是跳板下必不可少的支撑点。
同时,横须贺也是黑船事件的开始地。
望着远处飞翔的海鸥,榊诚将望远镜递还给白鸟任三郎基德,喃喃道:
“要是有颗小男孩”
“什么小男孩?”
白鸟任三郎基德将望远镜收起,一脸不解。
“没啥没啥”
榊诚再瞥了一眼远方的横须贺港口,收回目光:
“谁开车?”
“我啊。”
哗啦
白鸟任三郎基德摸出一串钥匙晃了晃,一指远处停着的白色轿车说道:
“我已经让管家把车子送来了。”
“,你有驾照吗?!”
“咋没有?”
怔怔一愣,基德熟练的摸出一小本,上面赫然写着:
白鸟任三郎五个大字。
丢雷老母
榊诚拿着驾照,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低声吼道:
“闹呢?”
“这是白鸟警部的驾照啊!”
“你从哪偷的?”
“假的假的”
一把抢回驾照,白鸟任三郎基德小心翼翼的观望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他们后才说道:
“千万别声张,造假也是我绝活!”
脑袋嗡的一声
新的绝活哥,出现了。
造假也就算了,毕竟演戏演圈套
可你不能真把自己当成白鸟任三郎了啊!
入戏太深,将来不能自拔咋办?
然而,基德似乎并没有相应的自觉性,他转身就招呼宫野大小姐上自己的白色轿车。
宫野大小姐倒也不客气,她径直走到车旁,停住。
盯
“你干嘛呢?”
见她对着车门发呆,榊诚赶紧过去把门拉开:
“怎么不上车?”
“哎呀”
一拍脑袋,宫野大小姐这才回过神来:
“以前都有人帮我开车门的,习惯了”
榊诚:“”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
他回忆起当初和宫野大小姐在咖啡厅见面时候的场景。
负责给宫野大小姐开车的黑衣人,毕恭毕敬,一口一个主任
由此可见,其实宫野大小姐在黑衣组织里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哇白鸟警部的车子看起来好气派哦!”
柯南跑了过来,笑嘻嘻的拉开前座车门:
“我也要坐这辆车!”
不用猜,榊诚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可白鸟警部的车是五座版啊
榊诚、宫野大小姐、白鸟任三郎基德、柯南
还有一个空位。
果不其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毛利兰款款走了过来:
“白鸟警部,就麻烦您载我们去城堡吧。”
“当然没问题了。”
白鸟任三郎基德爽快的答应了,还殷勤的替她拉开车门:
“毛利小姐,请上车。”
柯南:“”
他看了看榊诚,目光中透露出希冀之色,似乎希望对方帮他解解围。
然而
榊诚根本没理他,直接坐到了宫野大小姐身旁。
至此,车中的状况如下图所示:
榊诚宫野大小姐毛利兰
柯南0白鸟任三郎
毛利小五郎几人拦下两辆出租车,依次坐进。
“那白鸟老弟,就拜托你了。”
目暮十三敲了敲车窗,向白鸟任三郎基德点了点头。
比了个k的手势后,车子发动,向横须贺的山中前进。
“真好啊我也想去。”
站在父亲身边的铃木园子望着逐渐远去的车队,羡慕的叹了口气。
铃木史郎没有说话,他很清楚,榊诚等人这次去城堡,不会有太多好事发生。
在白色轿车的带领下,车队缓缓驶出城区,进入了一条盘山公路。
灌木杉树的绿影从窗外匆匆滑过,车队环绕公路,层层拔高,就像从滑梯中向上爬一般,逐见端倪。
山势陡峭,随着车头再拐过一弯,屹立在山巅的城堡便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晴空万里无云,宛若童话梦境一般的城堡,仿佛嵌进了山中,又仿佛隐匿深山老林、等待挖掘的霍格沃茨,神秘、幽然。
过了约20分钟,车队终于抵达了城堡。
“真是了不起的建筑啊”
众人下车之后,毛利小五郎站在高耸的城堡前,感慨道:
“当年又没有公路,也不知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是啊”
肩挎包包的香阪夏美有些怀念的说:
“当年我经常在这座城堡里玩耍呢。”
“咱们就别废话了,赶紧进去吧!”
背着一个大包的美术商乾将一激动的望着城堡,就像看到了里面藏着的宝物:
“时间可不等人啊!”
闻言,老管家掏出钥匙,打开了城堡大门。
柯南刚要跟随众人一起进入时
榊诚突然拦住了他:
“你跟毛利小姐就不要进去了,在外面等着比较好。”
“凭啥?!”
眼睛瞪圆,柯南不乐意了:
“镜片是我发现的啊!”
“如果没有我,咱能找到这处城堡吗?”
“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机关,我怕你小子不老实”
摇摇头,榊诚严肃的看向毛利兰,说:
“毛利小姐,你觉得呢?”
“嗯”
毛利兰想了想说:
“虽然我也想进去看看,不过既然榊诚先生都这么说了”
“我就跟柯南留在外面吧。”
“小哀,麻烦你了。”
得到答复之后,榊诚对宫野大小姐点点头:
“别让他进来。”
“好,你”
她咬了咬红润的下唇:
“注意安全。”
“放心。”
进入城堡前,榊诚再次检查23,确认无误后,关闭保险,将其别在腰后:
“那我进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