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棠听着,害羞道:“金九哥哥别拿我打趣了。”
金鹤情不自禁地抬手欲要抚摸她的头,却又停顿了下来,尴尬一笑,“对啦,等你回景真派,一定要通知我。”
“那是必须的,这一路有金九哥哥保护,我甚欣慰。”
“你个鬼灵精怪,那我在北宁城等你。”
说着,金鹤收拾好行装就出发了。
看着金鹤这么离开,他的背影仍是那么温暖,金鹤就如暖阳般照耀着她。
来到觅萱阁。
赤玄殃正与白衣神仙一同谈论,鱼棠本是带着好奇心来觅萱阁看看,所谓传说中的白鹤究竟是个怎样的奇女子,能让白衣神仙牵肠挂肚。
岂料,她不敢打扰到白衣神仙与赤玄殃。
就要扭头离开之时,白发妙男伸着懒腰而来,与她撞了个头。
“你这女娃娃来觅萱阁作甚?”
鱼棠清了清嗓子与他道:“斩爷爷好,我就是来看看,不想,殿下和神仙也在,不便打扰。”
白发妙男往里面探了探,继而又益发的感慨,“唉,这璇阴王如此俊美魅惑,眼看着我这外甥便要断袖不可。”
鱼棠摸不着头脑,单说他们如此相处融洽,怎就用“断袖”一词概括?
她正糊涂着,白发妙男却一脸玄机地道:“其实,老夫方才是开玩笑的。只是夸夸璇阴王这丰神俊朗的样子。”
鱼棠愣在了一旁,白发妙男笑盈盈地看了看她,“你这女娃娃长得真好看,不知如何称呼?汝是何许人家?”
“斩爷爷又忘了?我名唤鱼棠,乃景真派鱼家三千金。”
闻言,白发妙男轻轻拍了拍额头,“呀,是老夫记性不大好,是是是,小鱼棠。”
说着,他从袖中抽出一根发亮的红线,甚是慷慨大方,“看在你这女娃娃与老夫有缘,便赐你一道红线,将它季在情郎脚踝上便可生世在一起,情路顺遂。”
鱼棠正要接他口中这神奇红线,空气中却多出了男人的咳声。定睛一看,却是白衣神仙发现了他们。
“舅父如今益发的忙了,不知又是给鱼姑娘谋个怎样的美郎?”
白发妙男笑吟吟地拉着鱼棠往里边儿走,将赤玄殃望了个干净,长吁短叹:“真是老夫见过最妙最好看的男娃娃了,与我外甥可比高下啊。老夫许多年来,不曾如此夸过美男,与小鱼棠还真是配的紧啊。”
说着,他又变出一道红线,热情地道:“璇阴王快拿着,老夫这红线管用得很,想当年,老夫这外甥与那白鹤还是老夫牵线搭桥呢。”
说起这个,白衣神仙故作咳了两声,白发妙男这才停了口。
赤玄殃的脸抽了抽,鱼棠顿了顿。
沉吟片刻,赤玄殃抱了手作揖作得很牵强,“多谢喜神。”
鱼棠立在一旁没有说话,主要是内心活动比较丰富。
她瞅着白发妙男是少年稚气未脱的模样,再看看高出他半个头,同样少年模样的神仙,他们竟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果然,神仙不同,不可用凡夫俗子的眼光一概而论。
赤玄殃瞧着她看看神仙再看看白发妙男那般愣眼馋,他把鱼棠拉到自身旁边,颇为不满:“你怎么来这儿?本王为你可是牺牲不少,看你愣半天,也不给本王倒倒茶捶捶背,如今怎的越发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