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惊动了平等王府上下,一位头戴纱帽的人带群冥兵赶来,见到赤玄殃后又看到扫地的那位,他的表情从惊喜瞬变成不妙。
他吩咐道:“来人,给我拿下!”
说着,冥兵们把那个人带走,可是那个人依旧扭头看着赤玄殃,神情目光皆不像是认错了人,也分明没有痴傻。
赤玄殃看的明白,却没有说破什么,他叫住冥兵停下。
头戴纱帽的人就是平等王,见此情形,他双手发颤,神色惊慌地作揖道:“二殿下到此,我等有失远迎。不知……”
“少废话,本王叫你们放了他。”赤玄殃冷道。
既然他开了口,没有人敢违背。
平等王命人将扫地的那位放了,然后笑着脸问道:“二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本王来此查办一些事情,凡间有位景真派的大师兄可是发配在你的九层地狱?”
“是是是,小王这就去找资料去。”
鱼棠听闻,连忙叫住了平等王,“不用,我们来此就是要见他,知道点事儿。”
“可是他死因?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啊。”平等王十分为难道。
赤玄殃没有说话,却冷厉地看着平等王,无奈下,平等王照做。
“还有,这个人,本王也要带走。”说着,赤玄殃吩咐旁边的冥侍们,“你们把他安顿到本王的璇阴王府去。”
“喏。”冥侍们立刻回应道,与此同时,就在他们抬首间与平等王对了一眼,好似他们正在串通什么事。
平等王把景真派的大师兄带了过来,赤玄殃在大殿里瞧着这位大师兄的伤口处,不小心发现他脖子处有一道撕裂般藤草状黑条。
赤玄殃一眼看出,“魂祭药之毒……且,不止是一瓶魂祭药的量!”
魂祭药……这对于鱼棠并不陌生。
她依稀记得给她喝下毒药的是鱼月。
“果然是她们干的!”鱼棠咬着牙道。恨不得想把她们千刀万剐,居然自己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还要嫁祸给她。
赤玄殃一脸的烦闷,“恐怕不止是她们,她们根本就不会有魂祭药。”
“魂祭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们冥界的……”
鱼棠讶然,没想到这玩意居然出自冥界,莫非冥界有什么不轨之人?
赤玄殃拂袖一甩,这时,大师兄的魂魄醒啦,赤玄殃问:“快说,是谁加害你的?”
大师兄闷头呆脑,两眼无神,唇角干裂,现下的模样就是他死状时的样子。
死气,有伤痕,白青面,干唇。
大师兄想要开口为自己申冤,却始终说不出声来,就好像被人使了闭舌咒。
鱼棠见状,焦急问道:“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他……他怎么说不出来话?”
赤玄殃向平等王埋了一眼,肃穆地问:“你给他下了咒?本王吩咐的事你还要违抗吗?”
“不……不是小王,是……”平等王浑身颤抖。
这时……
“是我!”
大殿门口出现了个高大的身影,那人身穿黑锦衣,与赤玄殃一样,头戴的装饰金贵的很。
平等王一看,连忙作揖卑躬,“参见消灵王大殿下。”
消灵王便是赤玄殃的兄长,贵为酆都城大殿下,名唤赤眉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