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关键时候了。
程处雪连忙抬起头。
却是看到王猛南露出贱贱笑容,指着自己,毛遂自荐道:“如果你肯做我保镖,我可以允许你做我老婆。”
程处雪道:“上回那两百贯的事情,你忘了吗?”
“没有,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暗示我,152,152,我懂啊!”
王猛南连忙点头,露出渴望小眼神。
程处雪发现他和王猛南聊天,他真的很累。
不知不觉之中,王猛南总是非常自恋。
好像觉得这个世界除了他是一个人物之外,其他人都是丑男。
这么自恋的男人,平生少见。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你王猛南什么都不准备,凭什么别的女人就对你掏心掏肺。
如果不是打人…她不淑女,他绝对打的王猛南桃花朵朵开。
程怀默在一边捏紧小拳头,害怕的颤颤发抖。
心中不知道念了多少遍,女暴龙千万别发火,别发火啊。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程处雪这一次来是有任务。
“我爹说了,你在不解决我家的事,我爹亲自过来找你聊聊天。”
程处雪看向王猛南,想要看到王猛南露出害怕表情。
程家的大儿子虽然被抓了,但是凭借老程那不要脸程度,三下两下就把白骑首领给打趴下,成功把儿子给救了出来。
有人就要问了,为什么白骑首领怕程咬金。
那还不是因为白骑首领没有爵位,又没有门阀作为靠山。
就连房玄龄,李渊都不敢动,否则房玄龄老婆拿着鸡毛掸敢杀进皇宫。
别真的以为李渊像李世民那般硬气,这可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主。
在政治上,李渊毫无建树,依靠李建成。
在打仗上,李渊还不如随意一个大将,一切都是依靠李世民和李秀宁。
但是谁让人家李渊投胎好,嫡长子,继承爵位,又生了几个好儿女。
李渊几个兄弟也是猛将,但是那有如何,投胎完,就是他们最大的弱势。
李渊几个兄弟混的不是很好,皇帝天天防备些他们,害怕他们造反。
尤其是李道宗,最近上下乱窜,和好几个门阀整天喝酒玩女人。
真正历史上,罗成死了,但是他老爹罗艺却是活蹦乱跳,至今还活着。
正是因为罗艺以前是李建成太子党一员,所以李世民登基称帝之后把罗艺赶的远远。
最近李渊下令又把罗艺调回来,准备接管程咬金等人手中军队。
这可是真正的大清洗。
李世民这几天每天深夜爬墙去程咬金家密谋。
程处雪和程怀默这两个晚辈自然是不会知晓老爹得事,以为老爹这几天晚上天天在偷玩丫鬟。
大家族嘛,总会有几个彪悍家母,还有一个害怕却又喜欢年轻漂亮妹妹的家主。
明着不敢,暗地里偷偷玩几个女人,很正常。
王猛南笑道:“那啥…最近翠云楼缺点钱,你看…”
程怀默问道:“缺多少?”
王猛南道:“不多,一百贯铜钱而已。”
“啪!”
程怀默被程处雪一巴掌打趴在地,唧宁了几声。
“姐夫,你要的太多了…”
“哈哈哈,姐夫你完了,趁着姐姐没有生气之前,你赶紧跪下道歉,否则我姐姐脾气上来,你就是不死,也得残。”
程怀默这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他刚才被打是轻,王猛南这个罪魁祸首,最少也会被姐姐抽筋拔骨。
这下有好戏看了。
谁说五十步笑百步很傻,他程怀默可觉得很聪明。
至少那一百步的肯定很惨,很惨…
“我和你猛男哥聊天,有你什么事!”
“给了,两百贯,这是汇通商行的汇票,全国都可以使用。”
程处雪直接丢下一张汇票,转身离去。
风风火火来,风风火火走,停留不过一炷香时间。
为了见情郎,精心化妆两个小时(现代四个小时),却是只呆了一炷香时间。
一炷香多久?
撑死也就是五分钟。
程怀默甚至都怀疑姐姐是不是疯了。
见姐姐离开,程怀默连忙扫了一眼汇票,醋意大发,哼道:“不就是两百贯铜钱吗,以前我姐姐可是一千贯,一千贯的给我做零花钱。”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程处雪声音。
“老弟,你借我的一千贯铜钱,你今天要是在不偿还,从明天开始多一天就多二百贯铜钱,我就不相信你不还钱。”
程怀默眼泪都出来了,连忙追了上去,“姐姐,你不能厚此薄彼,我可是你亲弟啊。”
王猛南拿起汇票,贴在鼻子上,闭上眼睛,闻着上面的余香。
足足过了两炷香,汇票上面的余香没了之后,王猛南这才睁开眼睛。
“老李,出来,开会。”
“李小姐,下来,开会。”
“崔姨,下来啊,开会。”
王猛南叫来了所有人,唯独缺少了李世民。
李安澜道:“我爹让我告诉你,他走了,家里出事了,他要回去处理一下。”
王猛南脸色一沉:“猪刚刚生下孩子,他跑什么跑,一点都不靠谱。”
崔秀秀连忙打圆场道:“你爹是来看你的,又不是劳力,别听他的,他就是嘴贱,对了,你家出了什么事?”
女人天生八卦,哪怕是三十多岁的崔秀秀,他对于别家私事,他也是天生好奇。
李安澜道:“也没什么,装病的爷爷突然站了出来,正打算谋划我家家产。”
王猛南洋洋得意道:“咳,能有几个钱,有什么好激动的,诺,这可是我娘子今天送给我的两百贯铜钱。”
“我家也没多少钱,也就几万贯铜钱吧…”
“等等…你娘子…说,那贱!人哪来的?”
李安澜傻事傻了点,但是她对于男女之间的问题,一直很敏感。
他一心一意伺候王猛南,你王猛南竟然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没门。
除非她死了!
想要纳妾,没门,没门,没门。
王猛南连忙退后两步,对一边的邓建使眼色。
只听“嗖”的一声。
现场哪还有邓建踪迹,只剩下一脸懵逼的王猛南。
“今天,我要结婚,谁支持,谁反对?”
李安澜抓起一个长板凳,两手齐抓,放在膝盖一碰,折断,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