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一只通体雪白的猫从明澜身边走过。
饶是她隐匿功夫再好,这毕竟是条小巷子,一眼就能望到头。
“哟,这儿还有只小猫呢。”刚刚出言威胁两个女孩的男人转过身来,眼里是兴奋却克制的光亮。
明澜:“……”
所以热闹少看,闲事少管。
按照哥萨克对寻找流落在外的血脉的这种执念,她或许连电话都不用打。
她不应该在巷子里,而应该在公寓咸鱼躺。
“女士,你快些走吧!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红卷发这样说道。
哦豁。
明澜挑眉,稍稍有了点兴致。
她把机关盒放在随身带的帆布包里,“那我还偏不走了。”
尤里卡:“……”
您不觉得自己有点叛逆吗?
这可是拉法尔男爵的手下!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尤里卡握紧匕首,棕色的眼眸满是坚定她不能让无辜人士受到牵连!
蓝恩看着小巷子里多出来的那个女孩。
出奇的漂亮,应当是其他地方来的,整个人精致得像个娃娃,一束光穿过老墙破败的砖块,恰好照在她的左肩。
恍若从天而降的使者,带着绝对的审判力量。
“女士,你快走啊!还愣着做什么!”尤里卡急了,好像被重重包围的人是明澜而不是她一样。
明澜轻笑,这孩子好像不太聪明。
“先生,您是拉法尔男爵的什么人啊?守卫?骑士?还是别的什么?
我要是没听错的话,您刚刚是想染指男爵大人中意的姑娘?
抱歉,我不太懂灵渊的规矩,但手下要是对我的意中人有所图,我一定会……
把他剥皮、抽筋,再挂到城墙上晒几天的。”
漂亮精致的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是微微笑着,语调也极其温和,似乎说的都是非常“平和”的话语。
尤里卡哆嗦了一下。
护卫队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了主意。
众人在这温和的天气中,通体生寒。
“怎么不说话了?我还等着回应呢。”明澜笑了笑,“我刚刚不小心录了音,这位先生,您是想在城墙上挂几天呢?”
别的不说,灵渊能混到男爵的,应该也不是省油的灯。
尤其是在莺泉谷附近。
这儿的人,可不管是不是嫡长子,活下来的,就有资格继承爵位。
蓝恩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露出一个血腥味十足的笑容,“美丽的姑娘,你会为自己的不识趣付出代价的。”
明澜也笑着,随手捡起了一个……酒瓶子。
然后。
没有人看清那个女孩的动作。
只是一阵风!
他们的领队就哀鸣着倒在了地上!
而那个脏兮兮的酒瓶子,完好无损。
“你!啊!!”
明澜对着那人的后颈补了一下。
一对多,可不能讲什么江湖道义,手下留情。
一转眼,几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哀嚎着抱住自己受伤的地方,在地上滚来滚去。
“小丫头不会打架啊?”明澜把酒瓶往巷子老旧的墙上一戳,砖块砰砰掉落,将一众人掩盖在下边,“光会傻站着挨打?”
尤里卡看着女孩一系列的操作,眼神是越来越亮,“我可以学的!师父!”
明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