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诧异的看着她,太子狠狠咬着牙,怒瞪着翟欢儿。
翟欢儿似是才察觉到什么,又立刻倒下,躺在地上,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好端端的,她身下怎么会出现,不用说,一定是夜月白变出来得。
廉王已经急红了眼,指着翟欢儿怒道:“她怎么没事,为什么她没中毒?!”
国君诧异的老向翟欢儿:“你为什么没事?”
“陛下!我……我……”
翟欢儿吞吞吐吐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不仅如此,她眼神还实不实的撇向太子,向他求助。
这下国君在看太子已是满眼的疑虑。
翟欢儿的父亲已是满头大汗,眼看局势已成,怎么就要败在他这个傻女儿手里?
国君怒瞪着翟欢儿:“翟欢儿!你说你为什么没事?”
“我……我……我也中毒了,陛下!”
国君显然不信他她的话。“来人,医师呢,给翟欢儿看看,她是否中毒?!”
一位年迈的医者匆匆赶过来,为翟欢儿把脉施针。
翟欢儿想试图逃避,奈何这么多眼睛下,她想逃也逃不了。
医者收起银针,跪在国君面前。
“陛下,太子妃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翟欢儿脸色大变,已经紧张到啊说不出话:“我……我,太子殿下,救我啊太子殿下!”
太子此时恨不得宰了她的心都有了,哪里还会管得她?
“你这……贱婢,你为何没有中毒,难不成,你和廉王等人同谋了?你……真是太让本宫失望了。”
国君看了眼太子:“快,给太子也看看是否中毒?!!”
医师一根银针刺向太子指腹,一滴黑色血液流了出来。
“陛下,太子确实有中毒迹象!”
翟欢儿吃惊的看着太子:“你……竟然真喝了那酒……”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吸了口凉气。
国君又不是傻子,翟欢儿的话,他自然听个明白。
“翟劳,翟欢儿,竟然勾结太子一干人等,下毒谋反,还嫁祸于廉王,你当寡人真的是好糊弄吗?”
“父皇,请……请相信儿臣,莫相信这个毒妇,她定是诬陷于我的,父皇。”
翟欢儿一听太子想撇清自己,立刻急了眼:“你说什么,先前说的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把自己撇清了?我和亲为了谁,不是为了你吗?”
。
“欢儿,住口!国君!这事都是罪臣一手促成,于太子和小女毫无关系。臣自知罪孽深重,还请国君赐罪。”
翟劳有掩护太子的意思,他知道他死是必然的,太子总归是太子,如果他拦下全部罪责,保住太子,最起码,他一家老小还有个活头儿。
国君气喘吁吁的看着翟劳。
“翟劳!寡人一向器重于你,你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
“国君,是臣的错,臣一人承担,还请陛下念及臣多年来为国效力,放过罪臣家人,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翟劳,你做了就要有心里准备。来人将翟劳打入死牢,太子与其他人压监候审。这件事先搁一搁,先让医馆来帮爱卿们解毒。”
“是,父皇。这件事就交给儿臣,儿臣一定确保大人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