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络瑟去办?”
“当然了,盛世集团对咱们财团来说,连个分公司都不算,那点子股权费不了多少事儿。”闻人初意味深长道,“您把少夫人的事儿办好了,兴许她一高兴,就给你生一个像兮兮小姐那样的女儿呢。”
夜寒沉眉眼之间泛起些许笑意。
“少爷,那我和络瑟就去办了。”
“不必。”
“啊?”
“你把她要做的事情都做了,她做什么?”
这个小女人可是一直想离婚,想逃离他身边的。
如果这些都做完了,她逃出国了怎么办?必须让她有点牵挂才行。
“有件事倒是要让你去做。”
闻人初不解道:“少爷,您真的不帮少夫人把股权……”
“过来。”
听完了夜寒沉的吩咐,闻人初大吃一惊,“少爷,您出手是不是太大方了点儿!”
络瑟要是知道,肯定是吐血的呀。
“还不去办?”
“得,我这就去,这就去。”
少爷不把妹子的时候吧,比和尚还清冷,可这一学会把妹子了,出手大方得不要不要的。
少夫人哟,您真是上辈子拜对财神爷了。
夜寒沉拿出手机,拨打了“夫人”的电话。
安好和向晚歌正在吃火锅,喝啤酒,聊八卦。
电话响了好久她都没接,还是向晚歌给她接的,“安好安好,大boss的电话。”
“夜寒沉?”
“对。”
“不接。”安好干了一瓶啤酒,“关机。”
向晚歌尴尬得脸色都变了,“你确定吗?要是关机了,他回头找你麻烦,你……“
安好想起约法三章,没好气道:“接。”
“在哪儿?”低沉沙哑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磁性。
向晚歌竖起耳朵在旁边偷听。
安好道:“外面。”
“地址,我来接你。”
“抱歉,我现在很忙。”
“盛安好,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夜寒沉的嗓音,冷得吓人。
安好酒意上来,一点也不怕,反而挑衅道,“夜寒沉,你也别忘了我是自由的,我不是你随叫随到的奴仆,也不是你棋盘上的棋子。”
夜寒沉不悦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你就是个自私自利自大自负的家伙,你是沙文主义大沙猪,你没心没肺没底线!”
安好一口气骂了这么多,向晚歌赶紧把手机夺过来,尴尬的解释道:“那个、boss,安好喝醉了,估计是骂错人了。要不一会儿我送她回去,再慢慢说?”
夜寒沉的脸色黑沉如水,沉沉道:“她在哪儿?”
向晚歌干咳道:“我们在吃东西呢,你过来不合适,万一她又发酒疯,岂不是……”
“向晚歌,我知道你和她是好友,我请问你,她在哪儿?”
请?
向晚歌震惊不已。
妈呀,大boss居然对她用了敬语。
这不能拒绝啊,“我们在一品居附近的欢悦楼。”
“我马上过来。”
嘟嘟嘟——
向晚歌把手机放下,看向正在“酗酒”的某个女人,无奈道:“别喝了,这是啤酒,喝再多也醉不了的。”
“那就来点白的。”
“安好,不能再喝了,喝醉了会误事儿的。”
安好摇着头,“能误什么事儿,不就是夜寒沉那点子破事儿嘛。我说了,我今天和你不醉不归,而且我不回去,你把我手机关机,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了。”
向晚歌很想说,老公我刚刚把你给出卖了。
她感受得出夜寒沉对安好的在意。
如果可以让安好和夜寒沉这对在五年前就阴差阳错结缘的人在一起,未尝不是件好事儿。
况且安好接触的那些人,那些事,太大了。
她身边要是有一个可以在她危难时替她撑起一片天,和她一起担当的男人该多好。
这个位置,似乎只有夜寒沉才有资格担任。
向晚歌怕安好这会儿半醉的样子被夜寒沉看到,到时候她骂起人来,夜寒沉还不得发怒?
要不,直接灌醉?
这个主意浮上心头后,她只犹豫了几秒,立即让服务员上了白酒。
安好醉意十足,白酒下肚之后,脑袋更是混沌成了一团浆糊。
夜寒沉的动作很快,安好才喝完半瓶白酒,他就已经到了欢悦楼的停车场。
当他看见抱着向晚歌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时,英俊的脸上顿时浮现了阴沉之色。
“总裁,您来啦。”向晚歌耸耸肩道,“喝多了,需要我帮忙吗?”
夜寒沉一言不发的走过去,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
“总裁!”
夜寒沉回头:“怎么?”
“安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了解她,她是个爱恨分明的人,而且特别重情义,从陆孟之死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夜寒沉眸子闪了闪。
向晚歌是在教他如何得到这个小骗子的心?
“多谢。”
“不用谢我,我只是觉得,总裁比较适合她。”
夜寒沉高深的勾起了唇。
“向晚歌,你、很好。”
向晚歌似笑非笑的目送他们离开。
“也许要不了多久,我的老婆就会变成自己的上司了呢,嗯,是不是应该暗示一下下,多要一点假期?”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酒。
这边,夜寒沉带着烂醉如泥的安好回到月亮湾,远叔告诉他,兮兮一家人已经离开,以及今早安好的表现。
他暂时打消了继续调查兮兮三兄妹的身世念头,这会儿最重要的是把怀里的小骗子安顿好,哄开心了。
夜寒沉不喜欢陌生人,一到时间,别墅里的佣人都会离开,眼下别墅里只有他和远叔两个男人,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替安好擦洗换衣。
既然找不到人,那就自己来。
夜寒沉把安好剥光了放进浴缸里,整个过程都屏住呼吸,强行压制男人的生理欲望。
眼睁睁看着一个白皙玲珑的酮ti在面前,能看不能吃,这对谁来说都是莫大的考验。
夜寒沉出去拿了睡衣进来,看见安好趴在浴缸边上狂吐,向来洁癖的他蹙起深深的眉。
迟疑了片刻,他到底还是亲自去给她收拾。
安好洗了澡之后稍微清醒了一点,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给自己吹头发的男人,“夜寒沉?”
夜寒沉挑眉:“嗯,看来还不是很醉,还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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