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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库拉姆离开,朱慈焯捻着佛珠放出了自己的另一个魂魄,非常顺利地把它送到朱由校体内,不知不觉地依附在朱由校的魂魄上。在朱由校上船之后走入这边洞府的几分钟内,朱慈焯悄悄地将他的记忆库移入一颗佛珠之中。
就此朱由校只能通过朱慈焯的控制才能读取自己的记忆库,而且他所采集的记忆也将源源不断在存贮在佛珠中,如若关闭朱由校将失去全部的记忆由零开始。朱慈焯只因修为不够,还不能把朱由校的魂魄吸摄入佛珠,更不敢把自己现在的魂魄送到别人体内。
朱慈焯心里很清楚,现在这具身体也非全部属于自己,甚至有可能这是郑直的身体,因为郑直的魂魄也被封闭在一颗佛珠内。由于自己不幸的遭遇,以及还有一个同病相怜的郑直,朱慈焯就算能够也还想过要占有朱由校的身体。
听得那边的关门声朱慈焯站了起来,同时传讯让侍女离开,他要与朱由校单独说话。朱由校看到长成的朱慈焯实感意外,只是神色间并没流落出意外之态。微笑着上前道:“慈焯,总算醒过来了呢!”一种帝王的威势自然流落,按他三十四岁年纪有这么大的儿子也很正常。
朱慈焯被朱由校的亲切状打乱了原本准备好的开场白,不由欠欠身道了声“父皇,您好。”
“坐吧!父皇有事要跟你谈谈,关于日月岛国的事情。”朱由校用着佛珠里的记忆反客为主地说着,按按比他还高的朱慈焯叫了一起坐下。
朱慈焯对裸泳馆之后发生的事情还很陌生,此时正在读着朱由校的记忆,发觉原来的朱由校竟然就是另一个自己,因为到了场石场失联之后才让朱由校得到了原来的自己。得知这些后朱慈焯一下子变得很茫然,感觉眼前这朱由校应该与郑双一样带有自己的血肉。
朱由校坐下后看了一会年轻高大又俊美的朱慈焯,不由轻轻叹道:“慈燃要是活着应该也有这般大了,你母慈安王后已有身孕,希望再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朱慈焯对这话题不感兴趣,他已知道害人精客氏也已还生,想来朱由校最喜欢的人终究还是他的乳母客氏。过了会朱由校又问道:“在父皇来岛之前,听说慈焯的身体都被圣尊占着,你就不觉得这日月岛国有什么不正常?”其实这些都是根据朱慈焯的记忆他才知道,日月岛上有很多作古的异类,这其实都是朱慈焯的杰作。
“只是有些带着记忆重生的人,父皇不也是如此么?”朱慈焯很客气地反问着,他在日月岛可倾注了不少心血。
朱由校尴尬地笑了笑,接着道:“慈焯生于此,长于此自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父皇心系大明,所以把这王位禅让于你,想暂时去台岛居住。故国难离啊!”
“南明疆域辽阔,来去又方便,父皇何以不想在那里建国?”朱慈焯有些弄不明白,更不明白当时大明王得知有这无主的大陆后,突然间找来了这位大明皇帝。
朱由校说道:“疆域再怎么辽阔,没有自己的子民总是别人的家园,连日月岛的子民都不愿移居,大明的百姓又怎么愿意远离故土呢?东藩离本土近些,或许能迁徙百万来人,这还需你皇叔他下旨才行。”
“哦?”朱慈焯有些不解地问道,“如今之大明不是处在乱事吗?百姓就算饿死也不愿移民吗?”后世的中国人想做澳洲移民可是要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才行。
“到时你去问问就知道了,除非象建州奴那般派兵掳掠,你也可去岛上问问!”朱由校有些黯然,接着道,“日月岛国是圣尊的秘境,总有一日会回来占有慈焯或父皇的身体。父皇是一定要离开的,不然有可能会祸及大明,还望慈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助父皇一臂之力。你的身体被圣尊占过,或许不会再有生养之能,阿姬曼芭奴那里还需慈焯去周旋。”
朱慈焯知道朱由检无法执掌日月岛不仅是阿姬曼芭奴这代理人的原因,更多的则是他无心治理南明及日月岛的原故。但此时听说自己可能失去生育能力,心里也有些沮丧,毕竟日月岛上有太多的这类人存在。
朱慈焯黯然问道:“父皇欲让儿臣如何帮您?还是助大明不致过早的亡覆?”根据杨元与郑双两人的经历以及突然弄来个朱由校,朱慈焯感觉其中确实有些问题。
朱由校让朱慈焯醒过来就在岩液中沐浴,就是为了让朱慈焯能恢复生育能力,以便替代他阿姬曼芭奴生儿育女,能够有朝一日不再面临身体被大明王占据的厄运。朱由校是大明皇帝,他的身体被大明占据的后果比较严重。而朱慈焯原本被王明王占过,又是郑氏世子的身份,再怎么样也只是日月岛国内部的事情。
朱由校说道:“父皇想跟日月岛借些银子和军队在台岛建立大明外藩,这样就能向你皇叔要求大明百姓外迁。到时父皇愿以一半的人口分给南明,如此双方都有利。”
“父皇不是欲让儿臣去漠北草原在大金后面用兵吗?”朱慈焯有些不乐意地问着,他嫌一半人口太少了些。何况台湾岛是块跳板,现在就分割出去对目前的移民工作很不利。
朱由校感觉到了朱慈焯的不乐意,脸色立刻阴了下来,沉思了一会问道:“那慈焯准备让父皇去哪里?南明与皇庄父皇决计不会去!”
朱慈焯听了微微笑道:“大明成祖定下的规矩,藩王不得掌兵事!至于借款一事儿臣可以替您想想办法台湾设了总督,父皇受堡库奉养,要借银子做什么?”
“好吧!能入迁台岛就行。”朱由校板着脸答着,又道,“阿姬曼王后那边慈焯可别怠慢了,现在堡库都由她掌着。”朱由校财权政权都被架空,只是他记不起来这段时间为何总盼着朱慈焯醒转来。
朱由校原以为能一心二体裁控制“郑堡主”,这样想夺回军政财权就容易了,他与朱慈焯相比在日月岛国毕竟是外来人,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当。此时朱慈焯醒了过来,朱由校便似失去了一切,连回日月岛的自主权都失去了。
现在主动权已掌握在朱慈焯手上,他可以通过另一个灵魂全程监视朱由校,可是想不出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价值。只是朱慈焯意外地发现朱由校还具有“读心”的能力,能够知道别人脑里想些什么,除了其中的几位明臣没人支持他主政日月岛国。
这是朱慈焯没想到的事情,本想让朱由校在日月岛做傀儡,替自己主政南明帝国,这样一来就没有任何价值可利用。
日月岛已经采用大明的皇权制度,虽然无法得已实施但这种体制也是朱慈焯梦寐以求的独裁制度。待朱由校离开朱慈焯便开始一段时间的修练,心里却静不下来,“算了,去外面看看吧!”
有条林间小径仅几十步距离,那里的石壁上有个洞门,走出几米深的门洞是一块亩半的洞中菜地,山洞在岛北高崖之下的海面后退崖壁十多米的距离。洞口外沿的空间较规整,沿海边是块六米多宽近三十米长的石平台,平台距水面三米多高,留一长条的“矮石凳”做栏护。
山洞的三十米宽洞口分成三个门洞,二米直径的石柱支着上面宽厚的洞檐,门洞顶距水面三十米左右,洞外的傍晚却下起了大雨,无际的海面上雾气蒙蒙。
对面的石壁上开凿了三间小石屋,石屋从石笔直的石壁上挖凿而成,两明一暗明间刚好占了水边平台的宽度。
暗间则是临着水面的一间石屋,门洞对着明间,门洞上用三串蓝色莹光石吊着深色的暗布帘。一帘之隔帘内永远是蓝色星辉中的夜晚。
室内象一个开口矮木匣子,是一间两人大卧室。满铺着草席两个枕头两床薄被,枕后是一排齐着木匣子壁的矮木柜,除此别无其它陈设。
朱慈焯回到另一边的明间,那里是些简单的厨具,一小把菜叶洗净了放在小竹篚中,一个小桌案放在中间。朱慈焯挪过一个小凳坐了,从腰间解下乾坤袋子,伸手从里面的作战包内拿出地图。他还不知道世界地形图已经被复制,南明大陆及周边、包括澳洲南部的新西兰,北部新几内亚岛及所罗门群岛在内的百万多平方公里面积的岛屿均被划入南明帝国。
经过二百多年孤独的修真生活,出关后难得没被大明王占据肉身,朱慈焯想用这段时间借仙界的神能为在南太平洋修建一座海上城堡,就算不能享用留给后世也能让自己永载史册。
日月岛的建筑工艺已经能使用钢筋混凝土结构,只是暂时还没经朱慈焯的点拔,朱慈焯更想在仙界采石场预制含有钢筋的大跨度石材构件。
想象着一条二十公里长的白色长廊,从绿色的岛屿跨过蔚蓝蔚蓝海面伸向海洋,甚至可以在白色的长廊上种植整齐划一的树木,这将是如何壮观的海上盛景。
朱慈焯现在已属于凡仙之列,只是修为低下做不了什么出奇的事情,在这采石场的凡仙修为都比他高,也不过是到处替人打工以求有一天能列入仙班。
朱慈焯对修仙之事没有任何兴趣,除了能长生不老别的没比做凡人来得舒服,看着好东西没胃口实在是一种很沮丧的事情。
“有奶么?”朱慈焯随口问着侍女,他想到了喝人乳可以渐渐恢复常人。
“哦,小主人不知道有没有。”侍女局促地答着,又道,“试着看看。”
朱慈焯有些茫然,有的女凡仙还能生儿育女,只是觉得这事好象太碰巧了一些,看着侍女解着衣衫更渴望着能喝到奶水。“洗一下,到屋内去。公子要睡一会!”朱慈焯仅仅想喝奶水,身体一点欲望都没有,凡仙的性淡漠是他最厌恶一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