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当年我爸资助林果沁和我一起到国外求学的时候,我俩可是亲如姐妹啊,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徐露露抓着酒瓶子红着脸颊,眼神醉的迷离,整个人挂在江可司的身上慢吞吞道,说完又是往嘴里灌了半瓶酒。
她都不知道回去怎么和她爸交代,她爸要是知道林果沁做的那些事情,应该会很失望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江可司上半身都被她压到沙发上,耳边充斥着舞池里跳跃的音乐还有徐露露大着舌头的说话声,两种声音交织着让喝多的她分辨不清。
她费力的推开趴在她身上的徐露露,重重的喘了口气,扭头看到她倒在沙发上又摇摇晃晃地靠过去想把她扶起来,奈何喝多了使不上力气,还摔在她的身上。
“我说!我爸要打死我!”徐露露猛地坐起来,冲着她的耳朵大声喊着,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抱着酒瓶子不肯撒手。
江可司被她吼得皱起眉头,两只手紧紧的捂住耳朵想要躲开这些绕耳的魔音,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我想打死傅立寒!”
“厉害还是你厉害!”徐露露一听乐了,两拳一抱冲着她挥了挥,连金主都敢打还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两个人在沙发上笑得东倒西歪,手里的酒洒出一大半。
坐在角落里一直默默观察着这一桌的傅立寒瞬间就黑了脸,即使光线杂乱的让人看不清表情,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让人无法忽视。
坐在一旁正要把酒送进嘴里的宋浩初二话不说就把酒重新放回桌子上,微微侧过头,看着脸色不悦的傅立寒沉声道:“需要把江小姐请出酒吧吗?”
刚才江可司那一句话他听得真真切切,想必周围的几桌也听见了,还是在傅立寒名下的酒吧,这无疑是在太岁的头上动土。
傅立寒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了看那边在耍酒疯的两个人,淡淡的摇了摇头,将手里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到桌子上。
见两个人喝得酩酊大醉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才让服务员将两个人抬出酒吧,让宋浩初把徐露露送回徐家,自己则驱车带着江可司扬长而去。
躺倒在后座的江可司本来安安静静的,突然就爬了起来,一脸难受的贴在车门上,不断地掰着开门开关,见打不开又重重的拍着车窗嚷着,“师傅,我想吐,停车。”
傅立寒瞟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江可司,整个人软软的倚在车门上,眉头不禁微微蹙起,薄唇轻启,“忍着。”
随即踩下油门,加速朝着目的地开去。
突然的加速害的她倒在座椅上,整个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硬生生的忍住,强忍着吐意爬起来探身到驾驶座边上,扯着他的衣角,脸色憋得铁青,“师傅,我撑不住了……”
话音未落,秽物就全吐到了傅立寒的身上,酒精混合着食物和胃酸在狭小的车厢里散发出难闻的味道,高级真皮内饰和他的高定西装全都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