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正在把衣服按颜色深浅分开,手洗机洗分开的佣人突然听到洗衣房的门重重的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吓得她在凳子上跳起来。
转头看向气喘吁吁冲进来的傅立寒,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老脸被吓得惨白。
“哎呦,傅先生,你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她埋怨道,忍不住瞪了一眼他。
刚刚她的心跳都要被吓停止了,什么事情值得傅立寒这么兴师动众的啊?
“我的衣服里的东西呢??”傅立寒一进来就埋头寻找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衣服。
“你是说那跟旧旧的头绳吗?”她突然就想起来自己刚才翻出来就拿给了落海艺的东西。
见他点头,她就赶紧告诉他,“刚刚找出来我已经拿给夫人了。”
她话音未落,傅立寒又风风火火地冲出洗衣房,脸上满是紧张。
那根头绳她记得,傅先生从小就当宝贝一样带在身上,谁都不允许碰,有一次换衣服不小心弄丢了,整个傅家上下的佣人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把头绳给找回来。
傅立寒回到房间,正想质问还在浴室里洗澡的落海艺,忽然瞥见床头柜上就好好的放着他的那根头绳。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重重地穿着粗气,走过去把头绳贴心收好。
“立寒,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件浴袍过来。”浴室里的落海艺听到外面有动静,应该是傅立寒回来了,便赶紧让他帮忙拿。
刚刚她洗完澡找浴袍时才发现浴室里的浴袍没有了,叫傅立寒好几声都没有回应,自己又不敢光着身子出去找,关键是她也不知道他的房间里浴袍放在哪里。
“等一下。”傅立寒看了一眼浴室门,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拿了放在里面的浴袍,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柜里多了几条女士的睡衣,便顺手拿了一件。
拿了便折身走到了浴室前,轻轻的敲响了浴室的门。
很快浴室门便打开一条缝隙,伸出一条湿漉漉的手臂。
他把浴袍和睡衣放到她的手上就走到床前掀开被子躺了下去,打开手机滑到和江可司的聊天界面,思考了一下给她发了消息。
“在干嘛?”
拿到浴袍的落海艺展开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套睡衣,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只好擦掉身上的水渍穿上睡衣走出去。
出了浴室发现傅立寒已经在床上躺下了,手里拿着手机,见她出来便放下了手机。
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下,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傅立寒。
两个人中间空出很大一块地方,再睡两个人的都绰绰有余,她慢慢地往里面移了移,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住在傅家老宅,他们两个人自然是不能分开睡的,孕期有整整十个月,也就是说她有整整十个月的时间能和傅立寒亲密无间的培养感情。
她就不相信这样傅立寒都会对她没有一点点感情,就算如此,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亲生骨肉,这是不可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