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司看沈清贺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可能也清醒不了,去厨房里想要给他煮一碗醒酒汤发现厨房里什么别说醒酒汤了,连个食材都没有。
厨房里的用具全都跟新的一样,从来没用过,冰箱里只有水和酒。
她关上冰箱看向房间的方向叹了口气,表情很复杂。
平时照顾别人一套又一套的,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江可司简单的把家里收拾了一下,拿着房门钥匙带着垃圾离开了家。
躺在床上的沈清贺被一股尿意憋醒,爬起来到卫生间里上了个厕所,又走到客厅里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灌了好几口。
正准备回房间时却看到阳台上晒着一件裙子,走过去发现是江可司的裙子,裙摆还滴滴答答的在滴水,这才想起来自己把人给带回来了。
沈清贺在房子里搜寻着江可司的身影却没有看到她的人,房子里却被收拾的很干净。
他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猛地想起来自己吐了她一身。
该不会是被他给气跑了吧?按理说不应该啊,她裙子都还在这儿挂着。
正在沈清贺站在客厅里一筹莫展的是时候,忽然听到门口有响动,钥匙插进锁眼里拧动的声音。
下一秒,江可司就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大袋子的东西。
“你起来了。”江可司看到站在客厅里的沈清贺并没有意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把钥匙丢在玄关的柜子上,拎着两大袋子走进来。
沈清贺站在客厅里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被酒精麻痹的脑袋瞬间变得清醒起来。
此时江可司正穿着他的白恤,长长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披在身后,下面是两条细嫩白皙的腿。
她手臂上烧伤的疤痕隐在头发里,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你干嘛还在哪儿站着?”江可司费力的把东西给拎到桌子上,奇怪的看了眼还在原地站着的沈清贺。
她忽然发现他正在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忍不住就笑了,“怎么?穿你衣服还不乐意了?又不是没穿过,谁让你吐了我一身的。”
江可司一面说着,一面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规整到冰箱里。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两个人经常聚在一起喝酒的,沈清贺酒品还可以,就是喝完酒容易吐,但是每次都很自觉的吐到马桶里。
可也有不自觉的时候,比如喝的不清醒时就没有自制力支撑他到马桶上吐了,吐她身上也不是第一回了。
别说她穿他的衣服了,连沈清贺都穿过她粉粉嫩嫩的睡裙,因为普通的睡衣睡裤根本不是他的size。
“不是,就是太久没有这样过。”沈清贺轻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给她帮忙。
他把矿泉水瓶放在桌子上,走到她身旁帮她递袋子里的东西。
江可司没注意到他已经走到自己身边来,两个人的手在伸进袋子里的一瞬间触碰到。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身后的沈清贺,手像触电了一样多来,连忙低头拿起袋子里的东西继续往冰箱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