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贾兰又带着乾帝、太皇等人参观了一下希望幼儿园。
也不大,只是占据了忠义候府的西苑而已。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看着那些招来的仆从还有李纨等人都是一阵心心神荡漾。
这些可都是大玄的王孙贵族、肱股之臣啊,平日里他们见一个都是痴心妄想,却没想到今日竟然见到了这么多!
一时间,无数的仆从觉得,他们跟了忠义候,可真是祖烧了高香!
逛完学校之后,乾帝又提到了老师的问题。
“臣开设了国语、思想、武术、音乐、舞蹈等课程。
当然,舞蹈是限于女孩子的,武术则是男女皆可。”
大玄民风算是可以,而且面的政策也比较开放,层贵族的女孩子可以读书但是不可以做官,至于下面的则是将就女子无才便是德。
“那各位教授的夫子可是都已经找好了?要是没有,本地可以帮你找一下。”
乾帝问道。
“这思想课乃是微臣亲自己教授,而国语文臣则是请了贾府的一位叫做林黛玉的姑娘教授。
武术课乃是军中一个好汉,有三级武将修为(后天一到三重),至于音乐,我请的一位散人,叫做张景相,在琴技面技术高超。
至于这教授舞蹈的,乃是一位叫做施葵的姑娘,舞蹈一绝。”
想了想,贾兰还是没有把施葵的身份说出来,毕竟影响有些不好。
“如此,也可以。”
乾帝点点头,那张景相的名字他也听过,也曾派人去请过,只是脾气孤傲,没请得动。
也不知道这贾兰是用什么办法给请来的。
一切都看好了,太皇和乾帝都很满意,也打算把皇子和皇给留下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到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
“嗯?”
众人循声看去,发现乃是一个金陵富商。
“何人喧哗?”乾帝皱了皱眉头。
“草民,草民李树广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树广,对方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你想起来了什么?为什么大声喧哗?”
乾帝明显有些不太开心。
“这……”李树广看了眼贾兰,擦了擦身被吓出来的冷汗,
“草民、草民、草民是忽然想起来侯爷说的那个施葵的身份,所以才惊慌的,求皇饶命啊。”
说着,直接普通一声跪倒在地,响头一个跟一个的磕。
“施葵?什么身份?竟然能把你吓成这样?”乾帝沉声问道,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
“她,她……”李树广瞬间就结巴了,
“她,她是,她是秦楼楚馆的花魁!”
总算是闭着眼睛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李树广却是扑通一声瘫在地。
“秦楼楚馆?”
在场不少大臣都是面色一变,看向贾兰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就连北静王、太皇都是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贾兰脸也有些难看,按道理这事情就算是众人知道也不会有人说,因为一旦说了,第一是得罪贾兰、第二则是暴露出自己去过那种地方。
秦楼楚馆是什么东西,也就是前朝俗称的妓院,只不过那些个文人墨客装清高、好风骨,便是起了这么一个文雅的名字。
可是掩盖不住的依旧是里面的肮脏和男女情爱,同时也是大玄官员不能涉足的地步。
可千算万算,倒是算漏着这些被官员带进来的商人。
乾帝面色变了变,最终面色阴沉,怒斥道:
“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敢说施葵姑娘是秦楼楚馆的?
你这话说是什么意思?施葵姑娘乃是忠义候亲自挑选的,而忠义候也是我和太皇亲自任命的。
你这话莫不是说忠义候有眼无珠吗?说忠义候有眼无珠,不就是拐着弯的骂我和太皇有眼无珠吗?
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
“是!”顿时,站在门口的两个护卫走了进来,拉着面色惨白的李树广走了出去。
“啊,皇,皇饶命啊,草民说的都是真的啊,皇饶命啊!”
那李树广有些后知后觉,等到板子落在的时候,才惨叫着求饶。
而乾帝则是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李树广见乾帝没有反应,顿时着急了,
“罗大人,救命啊罗大人,是您说您对施葵有意思,小人才去打听的啊,罗大人救救小的啊!”
那李树广忽然忽然朝着一个朝廷官员疯狂求救。
乾帝如刀般的目光看了过去,那所谓的罗大人赫然是工部尚书罗远波。
贾兰看着罗远波,眼神有些闪烁,今天这件事情若说是巧合,他是一点都不信。
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在皇帝准备留下皇子们的时候说出来?
可是工部尚书罗远波在朝堂一直站的是中立位置,一时间他也是没有头绪。
“哼,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施葵姑娘乃是忠义候亲自挑选的,本帝相信。”
说完,乾帝又看着太皇道:
“父皇,儿臣宫中还有事情,就限行告辞了。”
太皇点点头,随着戴权的一声“皇起驾!”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只不过乾帝把九皇子给留了下来,同时还留下了一句晚宴请百官。
随后,太皇、一众王爷、公卿大臣、富甲商贾把自己的孩子留下,和贾兰客气了几句,然后便也都离开了。
“罗大人留步。”
就在罗远波打算走的时候,忽然贾兰开口喊到。
罗远波脚步一顿,脸却是有些苦涩,该来的总会来。
“侯爷,下官有礼了!”
虽然贾兰只是忠义候,二等侯爵,而工部尚书乃是从二品官员,从职位看贾兰要低于罗远波。
可因为贾兰受乾帝喜爱,所以罗远波称一声下官也可以。
“罗大人,今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只是本候有些疑惑,还请罗大人解释一下,为什么大人今日会选择拆本候的台呢?”
贾兰看着罗远波,一字一句的问。
罗远波只是沉默,最后却是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了。
“罗大人,您这样走了没问题,可是您的孙子还在这里,您确定不考虑一下要不要讲吗?”
罗远波听到这话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
拿他孙子威胁他?这不是笑话吗,这么多孩子都在这里,他知道忠义候不敢的!
不然,要真是他孙子出了意外,忠义候如何向乾帝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