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孩直接被轰成了一场漫天的大雨。
四周弥漫着隐约的云彩,天空阴沉无比,偶尔还能够听到一两声雷鸣,以及眨眼间便消失不见的电光火石。
漫天的雨点还未消散,均匀的散落在每个人的肩膀头上,这种情况是黑藤期待了几十年的。
一番狂笑以后,黑藤开口道:
“小赤佬,和你说句最实在的话,今日不只是你的死期,也是格斗之皇的死期,如果你还能和自己的师父联系上的话,就请你转告他,我们安丘专业团队随时欢迎他来复仇,当然了,复仇一定要拿出百分之百的状态来,
否则的话,就是搞笑的,这个盘,我们绝对不接!哦不对,刚刚可能说的是术语,那么是这样,这个比赛,我们是绝对不会参加的,
因为他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比赛,安丘专业团队向来以正规闻名,我们要做的,就是堂堂正正的比赛,清清白白的做人!”
听完了黑藤的话以后,众人原本以为事情终于结束,然后大家终于可能敬酒给贾队长以后,漫天的飞雨中还包含着小孩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你们你们欺负人,我告诉我的师父去,我的师父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黑藤和野尻很快便相视一笑:
“呵呵呵,黑藤君,你说咱们今天是不是挺晦气的?”
黑藤强忍着笑意问道:“何出此言啊?野尻君?”
野尻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你们不觉得好笑吗?”
听完了野尻的话以后,所有安丘专业团队的高手直接开口道:
“哈哈,这个小瘪三还拿自己的师父说事呢,他的师父来了也是个锤子,也是个送经验的货!”
此时此刻,作为本次事情的主要的负责人火根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以后,直接开口道:
“行了啊,小孩,你该走就走吧,滚回你的师父的怀抱去,不要耽误我么办正事!”
就在安丘专业团队高兴之际,孙掌柜从不远处跑了过来,他的状态十分松散,又十分的紧张,
见到黑藤以后,就像是见到了水源一样,当即就倒在了地上。
黑藤赶紧扶起孙掌柜,十分疑惑的开口问道:
“混蛋,孙掌柜,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掌柜的状态有些低迷,连续的奔跑让他开始有些喘不过气来,瞬间,孙掌柜大口的呼吸了两口雨后的新鲜空气,然后直接开口道:
“大事不好了,祸事了,真的祸事了,大本营派最专业的团队来到了鼎香楼,并且把专业团队的留守队员全都击败了!”
“八嘎!混蛋,大本营这是在搞什么!”
怒斥大本营以后,黑藤十分不爽的开口问道:
“孙掌柜,不要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孙掌柜微微闭着眼睛:“好像,好像有人去你们那告密,说你们密谋退出大本营,然后经理就派出了最专业的队员们来清理门户,你们还是考虑好吧,到底要不要回去!”
处于登峰造极状态的贾贵十分优雅的走到了黑藤的面前,冷笑道:
“黑藤君,一切都交给我吧,你们在这歇息几个小时,我就会扫平他们,还给你们一个干干净净,安安静静的雅间,好吗?”
听完了贾贵的话以后,黑藤当即扇了他一个耳光:
“混蛋,大本营派来的清理门户团队个顶个都是巅峰状态,只是你自己回去,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要回去一起回去,好吗?”
贾贵清了清嗓子,十分不爽的否认:
“不好,至宝让我吃了,现在我是安丘专业团队实力最强的人,你们都得听我的,要不然的话,别怪我的拳头不认人,好吗?”
“八嘎!”
野尻第一个不服,他直接站了出来:
“混蛋,贾贵,贾队长,不要忘了,是我们为了救你才让你吃的,要不然的话,你现在早就滚去虚无之境了,还有时间站在这和我们嚣张?”
“我嚣张怎么着!”
“不是,我嚣张怎么着啊!”
原本就对野尻十分不爽的贾贵这一次则是更加的变本加厉。
无奈之下,野尻只能开口道:
“不怎么样,贾贵,我真的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
听完了野尻的话以后,贾贵淡淡笑道:
“我没变,我只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我贾贵不是个废物,好吗?”
听完了贾贵的话以后,黑藤以着一种看透一切的状态,开口道:
“那好吧,贾贵,就由你回去处理,我们都在这等着你回来!”
贾贵朝着黑藤鞠了一躬:
“谢谢,黑藤君,这是你本世纪做的最明智的选择,几个月以后,你一定会为此而高兴的。”
贾贵说完话要走,火根突然叫住了他:
“慢着,贾队长,我们必须要跟着你一起回去!”
说话的是火根,意识到是火根以后,贾贵不敢放肆,想了想以后,贾贵无奈的开口道:
“火根兄弟,请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火根冷漠的开口道:
“给你机会可以,你知道那几个清扫员的真正实力吗?”
贾贵想了想:“不对吧,火根兄弟,你可别忘了,我可是装备了神器的人物,谁能伤我?谁敢伤我?”
火根笑道,然后以着最专业的语气分析道:
“你吃的装备呢,在每天二十一个小时高强度训练,从来都不间断的专业团队眼中呢,简直是不值得一提的,实话告诉你把,那里的随便一个队员,都可以抵得上十个剑道至尊!”
听完了火根的分析以后,状态极度膨胀的贾贵把注意力放在了从不说谎的剑道至尊身上,
剑道至尊想了想,也保持着和火根一样的危险语气开口道:
“没错,火根说的很谦虚,说句老实话,他们的最辣鸡的一个队员,可以顶二十个我,而且是十几年前巅峰状态的我,这个数据从来没有上限,
况且这还是五年前的数据,现在情况已经发展到了什么样的恐怖程度,我们已经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