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不错。沈雪诺吃掉了手上的小包零食，不想外表包装的粗糙，食物的做工很精细。

“你知道钗头凤吗？”

钗头凤？哦，是陆游和唐婉儿写的那两首吗？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首。

赵倩手上的一包零食消灭，继续打开了一包新的，这次拆开的，时包辣条。

“知道。”

这是身为一个高中生都应该知道的吧，至少大部分人知道的吧。沈雪诺是这样认为的，毕竟这两首词如此的出名。以赵倩的情况的话，不可能不知道啊。

“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咽下口中的辣条，赵倩念了第一段。

月光如纱，披在赵倩身上，灯火璀璨，照亮天台西窗。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是先由陆游所写的第一首钗头凤，沈雪诺接上了第二段。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沈雪诺接完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赵倩已经开始了唐婉儿的那首钗头凤。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半强迫的状态下沈雪诺跟上了赵倩的节奏。

“你说，你要是陆游，会怎么做？”

问这话的时候，赵倩是仰望着夜空的。积云今天很巧的没有出现，天空中能看到中秋之后“渐亏凸月”，以及数的过来的星点。

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时候，我很想拒接回答。我不是他，我不知道他当时发生了什么，已经他个人的思考模式。那就没有办法站在他的角度去想问地。

每个人，都想按照对自己最好的方式活下去。这，或许就叫本性。

“给。”对于沈雪诺的沉默，赵倩没有纠缠不休，而是递过来了辣条。

小袋装的里面没有多少根，但是她却把每一根，都只咬掉了上面一头。这样的吃法......

“赵世程。”

被赵倩无情“砍头”的辣条在沈雪诺手里，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哦，对了，那句诗怎么念来着。“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

我当时背靠着围墙，坐在天台上，右腿有些弯曲。赵倩就贴坐在我身边，从手臂接触的地方，感觉着她的温度。赵倩成倒字型的双腿，放在我伸直的左腿上。我的左手，移动不是很方面，肩膀上的据点，也被他占领。

“这样的吗？”接触的面积越来越大，“你喜欢我吗？”

时间，像是被抓在手里的零食，上下都不能前进，在半空中凝滞。

我爱奥菲莉娅，那怕有成千上万的哥哥，把他们的爱全部聚集在一起，也终究无法媲及我一个人的这份爱！

我很想我哈姆雷特的这句话去回答对方的问题，但是我不想她变得和她一样。

“繁华落尽，只争一夕。芳华落幕，愿与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