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摇头,跟唐曼开个玩笑都这么认真,她看我摇头,继续说道,“我能给你的,你都不要,那你想要什么?”
我只能说,“算了,等会晚上回去,你给我做顿饭吃。”
唐曼愣了愣,随即摇头,“不,我做饭难吃。”
看着唐曼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一声,唐曼低下头,摇头道,“别笑话我,我已经很努力了,但不行。”
我神色一整,正想说话,而这时候,陈五拖着陈四走了进来,陈九她们立马围了上去。
我看到了陈四整张脸都有点发黑的感觉了,好像中了毒一样,不过脸上即使黑气弥漫了,但没有什么死气,算是硬抗了下来。
我看出来了,他们自然也通过脉搏感应出来,纷纷松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目光也缓和了几分。
陈五走了过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语气有些恭敬了,“先生说对了,柳中庸没有下死手,因为刚才老四把身上的记号清除了,所以他那只蛊虫也没法分辨出是老四,他们两个算是气冲冲的走了,还放下话,一天时间还不放他女儿,他会直接杀进来。”
我沉吟了一下问,“这话是谁说的?”
“柳中庸。怎么了?”陈五道。
我来回踱步起来,仔细想了一下,问唐曼,“刚才柳中庸会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唐曼摇头,“不太清楚。”
我再问陈五,“他除了说这话,还说什么了?”
陈五想了想道,“柳中庸首先质问老四,老四按照你说的面不改色的没有承认,即使柳中庸拿出那只蛊虫,老四也没有,柳中庸好像看这边看了一眼,随即不再问老四了,突然出手把老四打伤了。”
我眉头一皱了,柳中庸估计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因为老四明显是被人指点了,一个能被留下印记还发现不了的人,居然会这么应对他,柳中庸他绝对看得出来,所以他刚才说的一天时间是对我说的,这是让我在一天之内去找他的意思?
难道柳中庸有其他目的?
仔细的想了想,我嘴角一翘,看来这柳中庸想吃两边的好处!
我沉吟了一下道,“这件事柳中庸是关键,风先生没财力没有杀伤力也没用,所以我明天一早会去见他,从他身上切入就好多了,但柳中庸会提一些条件,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你,是否答应看你们自己。”
陈五想了想点头。
看来刚才赌赢了一局,下一步好走很多了。
不过让我头痛的是,见柳中庸,算是跳进他给我设置的坑了,还不跳不行,看来他也是一个玩计谋的高手,如果明天去了,得小心应对了。
仔细想了想,我就对陈五继续说,如果明天风先生自己来了,继续按照今天这种方法应对就行了,陈五点头。
这件事本来就不可能一下子解决,我只能说现在回去,陈五犹豫了一下也点头,他说送我们回去,我摇头。
唐曼已经合上书,将书放进背包里,我跟唐曼走出了陈家,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回市区,在车上我问她刚才听到了陈三刀的声音以后,有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唐曼摇头说没有。
那我好奇了,虽说这次是陈家不对,算是很理亏,但柳中庸出手了,陈三刀都不出来,这点是为什么?
有点想不明白,也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曼轻声问,“你很想吃我做的饭?”
“啊?”我一愣,刚才太入神了,有些没听明白。
“我说,你是不是想吃我做的饭?”唐曼又重复了一遍。
我下意识摇头,但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不对了,因为唐曼的脸色变了,好像在瞪我。
我急忙道,“想吃,想吃。”
“不想和你说话。”唐曼摇头看向了车窗外。
我无语,她做得菜让我饿一两天之后再吃还可以,保准吃得很香,现在
果然回去酒店的时候,唐曼没理我了,我做菜上去吃,她吃了之后也没理我,我只能无奈的出来,回自己的房间。
感觉今天也有点累了,所以早早的睡了过去,心中想着赶快解决这件事,就可以知道我母亲的事了,所以睡得也比较安稳了一些。
一夜无事,早上我打开房门,几秒后,唐曼也从她的房间里面出来了,我们两个下去退房,去吃了一份早餐,然后坐车去蛊门。
“柳中庸让你过去是想到是为什么没有?”唐曼终于理我了。
我想了想道,“其实柳中庸是个挺尴尬的位置,我之前以为他会因为我母亲而对陈家下杀手,但他没有,或许在忌惮陈三刀,又或者有别的原因,但他这次让我过去,是想让我们将风先生的女儿交给他,他拿了陈家的好处,然后他将风先生的女儿完好无损的送回去,又在风先生那边得到了好处,算是基本上没出力的就拿了两家的好处,毕竟他不想与陈三刀正面交锋,我想他是这种想法。”
唐曼听了之后,微微点头,“那他聪明了,陈家与风家都欠他人情了,但风先生会善罢甘休?”
“我想这是柳中庸的事,毕竟他不想出力,但又想拿好处,哪有这么简单的?”我道。
不过这么一分析,我自己都对这柳中庸佩服起来,我想他也是因为跟风先生是多年老友,所以这次也不得不出手,有点被逼的意思,他这么做,安全很多,好处而且更多,他会拒绝?
而且陈家不会拒绝这种方法,他会捞得更多,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
“嗯。”唐曼点头不再说话了。
我好奇的问,“怎么这次不夸我了?”
“懒得理你。”唐曼摇头。
坐车大概一个多小时,到了所谓的蛊门,这蛊门也是建立在山上面的,好像山寨一样,一看而去,半山腰都是木房子,看上去年代久远。
到了蛊门门口,我看到了门口有两根巨大的黑木,上面雕刻着一种古怪的动物,似虫非虫,似蛇非蛇,有点四不像的意思,仔细的看清楚后,有点慎人。
唐曼开口说,这就是那只蛊仙,我心中惊讶了,门口有穿着少数民族服侍的男子过来询问我们找谁,我说找你们蛊王柳中庸。
这男子看了我几眼问,“你也是过来招亲的?”
我无语摇头,“不是,找你们蛊王柳中庸,你跟他说,昨天他要让过来的人来了。”
这人跳楼,说让我们等一下,则是进去通报了。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倒真看到了里面被特意的布置了一下,而且里面人挺多的,难道查先生喜欢的柳惜君还在招亲?
唐曼看我好奇,则是轻声开口,“苗疆这边还保留以前比武招亲的形势,强者才可以娶美人,再加上柳中庸的名头,多的是人过来招亲。”
我无语点头了,这种形势跟相亲一样,没多大区别,有车有房的就可以结婚,有区别?这柳中庸的女儿柳惜君还用这个,估计长得不怎么样。
在外面等了一会,刚才那人就走了出来,说了一句跟他进去,我跟唐曼自然跟着他走,这次过来原本打算是不见柳中庸的,不过事与愿违,不见不行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他身上知道一点有关我母亲的事,不过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就摇头了,我要是说出了我是陈丽君的儿子,他还会放我出来?
这男子将我们带到了一个房子,然后推开门,正对面的主人椅子上果然坐着柳中庸,他面无表情,而我松了一口气,果然是跟我分析得一样,他昨天的话是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