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阮知秋通完电话后,萧何陷入沉思中。
看来没有怀孕对阮萧的打击还是挺大的,她为了自己都考虑代孕和试管婴儿的事情了,不过自己不需要。
他的想法和栾忠军一样,不是阮萧和他生的孩子要来有什么意思。
不过他没有考虑领养小孩子,他只要一直有阮萧伴在身边就足够了。
要是他和阮萧一直没有孩子也无所谓,阮萧挺喜欢胖墩的,就把胖墩当成自己的孩子好了。
只是,阮萧因为孩子的事情兴致不高,让她和阮知秋出国去散散心也好,但两个月的时间肯定不行,最多让她呆半个月。
到时她若不肯回来,自己就亲自去接她回来。
这天晚上,萧何和阮萧亲热完后对她说:“你母亲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说国最近治安有点差,想让你陪她去,你的意思呢?”
没有想清楚之前,阮萧也没把话戳破。
“那我就陪她去一些日子吧。”
见阮萧答应,萧何又不淡定了。上次拍电影时还说再也不离开自己身边,这才过了多少天,她又要弃自己而去。
阮萧这一去,再短怕也得十天半个月。
“要不你还是别去了。你离开这么久,我一个人好孤单。”
阮萧也有些不舍,“要不,我不去这么久,早点回来。”
“嗯,早点回来,最多半个月,到时你不回我就亲自去接你。”
萧何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底线,然后亲了阮萧一口,“既然你要出去一段日子,现在就多亲热一下。”
说完,嘴又吻上了阮萧,手也在阮萧身上流连
无限春光,只在意会中。
……
五天后,阮萧陪着阮知秋登上了去国的飞机,同去的还有阮知秋的助理。
阮知秋还真的向萧萧安保雇佣阮萧当保镖,何有源也不客气,按9折的价格收了阮知秋的钱。
饶琼有些不好意思,反而是阮萧和何有源觉得正常,说要公私分明。
看着这两个最随性、最不公私分明的人,饶琼真真无语。
人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假话要怎么才能像他们两人一样说得那么真?
不管饶琼怎么想,反正两人一个收得安心、一个走得安心。
国圣罗市
圣罗市是此次国巡回画展的第一站。
国是一个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国家,有“艺术之国”的称呼。圣罗市则被称为“艺术之都”,无数的艺术家诞生于此。
参加此次画展的都是全世界着名的画家,阮知秋是国内唯一一个当代女画家,另外还有两个男画家也各有一幅画作在此次画展中展出。
由于他们两人参展作品都只有一幅画,没有要求一定要亲自参加画展活动。
阮知秋原本参展的作品是三幅,可后来展会发起人看到阮知秋最近的一幅作品幸福,大为惊诧,说作品画风虽然与之前变化不大,但意境却完全不同。
只是看着画,满满的幸福感就扑面而来,便把她这幅画也加上,还特意在画作旁边作了标注。
当时这个展会发起人还问阮知秋,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好事,才能有这样的感觉?阮知秋只笑笑没有回答。
可不是经历了好事吗?自己期待已久的女儿终于回到她身边,还是那么的优秀、出色与美好,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阮萧和阮知秋到达圣罗市后住在展会发起方安排的酒店。这家酒店离展会不远,门前就有一条着名的河流流过,每天都有游人沿着河流散步、旅行。
要在圣罗市住八天,阮萧决定趁着阮知秋白天去画展的时间好好逛逛。
……
国内
萧何接到个电话后,一向没什么变化的脸上离奇地有了愤怒,然后又归于平静。
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做?
为什么就不能看着我幸福?
既然你们要这样算计我,不算计回去岂不是对不起你们的用心良苦。
萧何在脑子中将整个计划完善了一遍,觉得没什么漏洞了,便拨打了栾展鹏的电话。
“展鹏,有件事情你要帮我一下,以后你可一定要给我作证,千万不能让阮萧误会我。”
八天后,阮萧把圣罗市大大小小的角落都玩遍了,再也找不出可逛的地方的时候,阮知秋他们的画展终于去往下一个城市。
两个城市之间隔得不远,一众人坐大巴车过去。
阮萧其实不太想随着阮知秋走了,她想萧何了。
她给萧何打了个电话,没想到是栾展鹏接的。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萧何呢?”
“萧何现在有些事情,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吗?”
阮萧自然不会和栾展鹏说她想萧何了想回去了,只好说道:“你让萧何得空了回我电话。”
萧何的电话还没有回过来,可阮知秋她们的车要出发了。
阮萧恹恹地上了车,没什么情绪地往下一个城市而去。
阮知秋见阮萧情绪不高,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
阮知秋脑子稍微一转,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想萧何了?”
阮萧没有回答。
见阮萧这样,阮知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他了就回去吧,不过还是要返回圣罗市坐飞机。”
阮萧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恶心想吐。
她干呕了两下。
“怎么啦?是不是晕车?”一旁的阮知秋神色惊慌。
阮萧也不知道怎么啦,她跳伞蹦极都不晕,怎么可能晕车?可刚才那恶心反胃想吐的感觉就像了晕车。
阮萧运用起内功在周身运行了一圈,才把这股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可能是没休息好,胃有点不舒服。”
见阮萧暂时没事了,阮知秋才平静下来,细细一想,问道:“过来这些天你身上一直没来月,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啊?”
阮萧想了一下,正常应该在来国的第一天就要来的,为什么一直没来?她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阮知秋。
阮知秋将有些激动的情绪压下,“下车后先找家药店买张试纸测一下看看再说吧。”
阮萧心绪难平,既焦虑又兴奋,担心自己白高兴一场。
为了赚钱我改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