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农女重生宠夫至上
走访,拜年,又下了一场雪,不知不觉居然这个新年就这样过去了。
然而除了收到赵九儿几封信之外,还是没有见到她的人。
苏清河好奇她在做什么,因为这么听话,完全不像赵九儿的风格。
写了封信,问了问才知道原来她在带着乡亲们干别的发财的事。
早应该跟他说才对。
苏清河提笔写了另外一封信,写是还是有些犹豫,但还是告诉她了。
赵九儿守着颜景正这个当世大儒,认字这种小事还不是分分钟就解决。
但是水平只停留在能够理解白话的程度。
苏清河写来的信也历来都简单。
就例如现在她手上这一封,开头就夸她干得不错末尾写着他要离开。
去哪里写的很明白,但是去多长时间却没说。
她拿着信去问颜景正:“春闱考试就是考官员吧?”
颜景正朝她手里的信看了一眼,点头:“这么理解也可。清河同你说了吗?”
苏清河一直在学习,为的就是参加春闱考试,这个赵九儿一直都知道。但之前没提过,现在猛然说起来,她发觉京城离这里很远。
她把信收起来:“他要去多久?”
颜景正突然想起来,几天前她为村民解释嫁接时的场景。
就像村民不懂什么叫嫁接一样,她也不懂什么是春闱,如果懂的话,也是一知半解。
当时她面对村民时是什么心情?
颜景正摩挲了下手指:“清河在信上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跟他一起了吗?”
赵九儿拧眉:“没有。”
“没有”
颜景正解释:“以清河的才能,此番进京赶考定然能中。或是留在京城,或是去其他地方历练,都有可能。”
“你去见见他吧,”颜景正说,“问一问他是什么想法。”
赵九儿连一秒的停顿都没有,转头就走了。
信送来的本来就不早,她一进到府城,城门就关了。
这附近有脚店,先把马寄存了之后再去的苏府。
天气还是这般冷,让下的那场雪还未化,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这种情况是走不了房顶了,赵九儿在长得都差不多的院子里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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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要启程了,少爷今儿个就早早歇了吧。”
平安的声音在冬日里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赵九儿脚步一顿,停在他们院外。
“我再看一会儿,你去睡吧。”
平安:“要是年前咱们就走了的话,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京城了,哎”
平安为自己即将远行的道路感到焦躁。
透过窗户,能看到一个侧影的苏清河,他似乎将手里的书翻了页,“再说什么也不会把你留在家里的。”
“我当然不会留在家里,”平安叭叭的说在路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行了,”苏清河都被他说烦了,“母亲等会儿定然要把你叫过去嘱咐一番,你去等着去吧。”
“嗯”
平安还有点别的话想说来着,但是看少爷有些焦躁的神情就把话咽下去了。
“小的告退。”
平安出去时把门带上。
赵九儿朝旁边的阴影处躲了一下,没让她看到自己。
要不然又要听这货的一顿啰嗦。
被平安卖了一套焦躁的苏清河,显然是看不下书去了,习惯性的朝窗口望。
他一愣,起身走了过去。
明明刚才他还看到装腊梅的瓶子还在这里放着
“唔”
苏清河的视野一黑,衣领被一只手拽住,上半身朝窗外倾了出去,嘴唇被凉凉的,另一张唇占据了。
唇舌相交,辗转反侧,或轻或重的啃咬刺激着神经。彼此交换着的呼吸越加粗重灼热,是赵九儿拖着他,要把他拖到窗外的举动,把苏清河惊醒的。
他猛然抽身,用迷离的双眼注视着她。
一团一团的白雾从赵九儿微张的红润嘴唇中冒出来。
她单手冲着窗棂跳进去。
原本放在窗户上的玻璃瓶,赫然就在她手中。
赵九儿把它放到窗户原来的位置,抬手把苏清河推到墙上。
苏清河的后背不由自主的撞到墙面上,“你什么时候”
“唔。”
她疯狂又灼热,而且已经不单单满足于亲一亲这么简单,灼热的吻如烙铁般沿着下巴来的胸口,带着凉意的双手扶在腰间,不知轻重的揉捏。
苏清河一把将潜入到下摆的手抓住。
不用说什么,赵九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反手与他十指相扣,在微微凸起的喉结上或轻或重的嘬吻,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耳廓,“给我留那么几个字儿,就准备走了?”
“我同意了吗?”她张口咬在他颈边。
苏清河闷哼了声,紧握着她的手没放开。
一团一团的白雾从他呼吸间冒出来,说出来的话却冷冷的,“疯够了就把我放开。”
“不要。”
赵九儿干脆利落的拒绝,反倒将头压在他胸前,单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我想你了,想跟你一起过除夕,想跟你一起度过新年,但是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几个人想在阖家团圆的日子里缺席。所以我在等你,选个喜欢的地方,让我跟你一起去,或者是说想见我。”
结果是两样都没有。
苏清河一直认为自己很磊落,但是遇上赵九之后他就不那么磊落了。
就例如他明日就要远赴京城,这个时辰还在秉烛夜读,绝对不会承认是在等她。
在例如他知道这姿势很不好,但是提起来的双臂没有力气,又告诉自己绝对推不开她。
他在磊落和不磊落之间挣扎。
但是有些话应该跟她好好说。
苏清河长长一叹,失去力气般将下巴压在她头顶。
“我赴京赶考,没有多余的心思操心你,你在大王寨好好等着,我会给你写信。”
赵九儿要听的不是这个,但是不能不说,听到这个时心情很好。
“什么时候回来?去要去多久?谁跟你一起,去就平安那家伙吗?他不行。”
平安不行吗?
苏清河翘翘嘴角:“我也身负武艺,不过你看不起就是了。我路上要走40多天,已安排好了,沿途落脚在客栈和驿站,到了京城会暂住在伯父家。”
“沿途路程加上春闱放榜,授官,要6个月。”
6个月只是保守估计,等待授官等几年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