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爷这头痛病好似很严重,是因为中毒导致的吗?”苏子衿边揉边问道。
“不是。”秦君寒声音有些冷,明显不愿多谈。
苏子衿便识趣地不再追问了。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还是秦君寒打破了这份沉静,
“看来你之前的策略起了奇效,皇后,熹贵妃,容妃,全都开始重新衡量你的价值了。”
“这几位娘娘,自以为翻云覆雨,能掌控他人,却不知她们被咱们耍的团团转。”苏子衿笑了笑,
“而且,我们还白得不少东西,转手卖出去,也能换不少银子。”
“瞧你这穷酸样,本王不缺银子,养你足够了,哪需要你变卖这些东西。”秦君寒嘲笑她。
“我哪里知道王爷有多少银子啊,我现在花的都是自个的嫁妆。”苏子衿说道,
“王爷也知道我嫁妆的水分有多大,除了一些死物,连间铺子都没有,花一点就少一点,臣妾当然要抠搜了。”
“你这是想要府中的中馈?”秦君寒问。
“可别给我中馈大权,就麻烦李姑姑辛苦点,继续管着吧。”苏子衿才不想天天忙着看账本呢,
“王爷只要明天去了国公府,帮着我将嫁妆上的庄子和铺子拿回来就行。”
“李姑姑年纪大了,她还要为母妃念经祈福,没空打理院子了。
你是王妃,中馈权就该你管着,别想着偷懒不干。”
秦君寒睁开眼,瞪了她一下。
之前秦君寒还以为苏子衿在乎中馈,可现在他明白了,她一点都不在乎,就是个懒性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是,她越是不在乎,不想管,他还非要她来管!
而且,以她的才干,交到她手中,也一定不会出了差错。
“那臣妾只好遵命了。”苏子衿笑着说道,“让臣妾也来看看王爷的老底,能有多少银子。”
“你以为掌着中馈,就能看到本王的老底了?”秦君寒笑。
“臣妾当然知道不行了。”苏子衿说,“可是,那暗地里的东西,也和臣妾无关啊,所以,臣妾就不好奇了。”
秦君寒一时间竟是想要让她刨根问底了,而不是如此乖巧地划清界限。
秦君寒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心思,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她身上的香味给迷昏了头了。
否则,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她知道什么能问,什么该做,什么不能碰,才正是他所需要的聪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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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一共有四房,其中二房和四房是老太君所生,是嫡出,大房和三房是庶出。
老镇国公几年前去世了,二房的苏佩就承袭了父亲的爵位,成了镇国公。
明日就是老太君的寿辰了,薛高兰,也就是苏子衿的嫡母。
她作为苏佩的正妻,如今的镇国公夫人,自然掌管着国公府的中馈大权,这时候也自是最忙乱的了。
“李管事,找的双喜戏班子可进府了?”薛高兰问道。
“回二太太,已经进府了,西苑的戏台子也都搭好了,看台座位也都弄好了,保准错不了。”李管事忙躬身回道。
薛高兰应了声,又看向另外几个管事,分别询问寿诞的一应事宜是否都准备妥当了。
管事们纷纷作答,都没出什么差错,毕竟这寿诞年年办,流程都固定了的,想出差错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