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的讨论声中,车子驶进了蔡家。
蔡寿福把车停了之后也看见了旁边停着的战盾。
蔡寿福指着战盾看向了蔡文杰。
“没错这也是我的,爸你慢慢看吧”
作为蔡文杰的父亲,蔡寿福选着相信了他,没说什么下车后把钥匙交给蔡文杰后,绕在战盾边上开始上下其手。
蔡文杰有些无语的摇摇头,转身从后备箱拿下了行李,跟着李凤今来到房子门前,从花盆底下拿到钥匙后打开了房门。
李凤今看着屋子里面感到奇怪道
“这屋子这么久了也没有灰尘有点奇怪啊,该不会是进贼了吧?”
李凤今有点害怕的说着,可也不想想进贼的话会这么干净吗?
“妈,别乱想了,我昨天先来打扫了一遍,免得让你今天受苦”
听完儿子的解释后,李凤今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又感动的说道
“儿子长大了,知道孝顺了,妈妈好开心啊”
李凤今说着就要抹眼泪,一看自己妈快哭了,蔡文杰有些急了,蔡文杰最见不得眼泪,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母亲。
“妈,妈,别哭了,来帮我整理一下行李,我去看看爸”
说完蔡文杰落荒而逃,出了房门发现父亲还在看车,就走了过去从系统里拿出战盾的钥匙递了过去。
“来爸,试试”
蔡寿福没有客气拿过钥匙,打开车门坐了上去,然后又是上下其手。
看着父亲的‘不雅行为’蔡文杰摇摇头又笑了声,就没在管了。
看看时间上午10点了。
马上就要吃午饭了,蔡文杰这才想起来,貌似自己没有买菜。
想了想蔡文杰跟母亲商量了一下后,拿起车钥匙坐上了骑士,就去买菜了。
从市场买完菜回来已经12点了。
蔡文杰去市场买了大量的蔬菜,肉,以及调味料,当然大部分都撞在了系统空间里,毕竟系统空间里的时间不会流逝,放进去是什么样过了多久拿出来就是什么样,比冰箱都好使。
虽然大部分都放在了系统,但光是放在外面拿过来的已经很多了。
毕竟不像南方人一样每次只买一餐的量,北方人可是按照一星期一个月的分量买的。
光是今天蔡文杰就买了一卡车的蔬菜量主要是白菜萝卜(不算系统空间)一头冷冻牛(不算系统空间)五头冷冻猪(不算系统空间)以及鸡鸭鱼肉(不算系统空间),蔬菜和肉全部放到了地窖里。
地窖是地窖是利用土的热惰性而建成的,一般是根据地下水层的深浅在地下挖个圆型或者方型的洞或坑。注意要作好防水、防潮和通风等安全设备的设置,还可以储存酒,一些陈老质的东西。
北方冬天的地窖是天然的冰箱不用担心腐败问题,地窖里的蔬菜一般可以吃到来年开春,各家各有不同但基本一致。
到现在蔡文杰的资金也快差不多花完了。
“妈,来看看我买了啥,中午我们吃点好的”
“来了,呀买了这么多啊,这吃得完吗?”
李凤今看着眼前的大卡车眼睛等大的问道。
“没事我把他们都放在地窖里就行,不用担心腐败问题”
然后蔡文杰指挥者跟着卡车过来的力工来开始卸东西。
“儿子啊,看来中午吃不了好的了,就对付着吃吧,晚上我们吃点好的。”
李凤今看着满卡车的蔬菜和肉,有点头疼道。
确实光要卸完这些就需要一个小时,中午早过了,只能对付一下解决了。
等卸完货之后已经下午一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大海彼岸的M国就要发生真正的末日。
蔡文杰结算完工资后卡车司机带着力工离开了。
而一楼的餐厅里蔡寿福和李凤今正在摆盘子,简单的吃了午饭后,全家人到二楼的客厅休息了起来。
而蔡文杰呢,已经打开了电视故意调到了新闻台,再过半小时M国正式爆发丧尸病毒,前面提到的M国记者也会用全球频道来警告全球。
蔡文杰记得M国的首都在爆发丧尸病毒的4小时候,正式宣告了沦陷,而世卫组织WHO也在同一时间宣布确认了丧尸病毒,也告知病毒是体液感染,要避免与感染者发生接触。
现在蔡文杰就是在默默等待着大海彼岸的的消息,达到不经意间告诉父母末日的消息。
很快半小时过去,蔡文杰面前的电视在一阵雪花后,出现了大海彼岸的信号。
电视屏幕中出现了一个标准美式男人用流利的英语说着什么,而与此同时下面也开始出现字幕。
“你们好,我叫凯特.史密斯,我是隶属于XX报社的记者,今天我要向你们宣布一个重大的消息“
“我要揭发未来基因公司的罪行,未来基因公司在进行制造某种生化病毒药剂这种病毒可以让死人复活,是的,你们没有听错这种病毒会让死人复活,但是这种病毒复活的人,不!被复活的人已经不是人了!是食尸鬼!是丧尸!”
“他们跟电影里的丧尸一样只有进食的欲望,没有一点人性只知道进食,而他们吃的食物是人!”
凯特.史密斯惊恐的说着
“而且一旦被这些丧尸咬到或者抓伤,不到一分钟,就会变得跟其他丧尸一样变成吃人的怪物”
“它们不像电影里的丧尸速度缓慢,它们速度跟一般人没什么俩样而且只有爆头才能彻底击杀它们”
“而现在他们制造研究病毒的实验室发生了病毒泄露,里面的人全部变成了丧尸!”
“我现在就在这个实验室不远处的一座洋馆里,我在这里一直监视者实验室”
凯特.史密斯一边说着一边把镜头移向了实验室那边。
“看到了吗,他们在吃人”
差不多百米之外。
镜头那边有三个披着白褂的人正在围坐在一起吃着什么,细看之下才发现三个丧尸中间围着的就是一个人。
正在大快朵颐的丧尸如同感受到了视线,猛的抬起头,满脸全是粘稠的血液,一张快要扯到后腮的大嘴,满口向外呲着的牙齿上还挂着一小截没有吃完的肠子,尚有几滴血液从肠子上滴下来,白色大褂已经糊满了血浆。